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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给海小善嘴里倒酒,然后同样如是的法子后喂回来喝交杯酒。打同心结本是喜娘的差使,可这位却偏要逼着喜娘把同心结系到襟尾上,系得那么高当然是有用意的,用意就是吊着红苹果让两个人使劲咬,再然后……功宜布玩得开心,其它宗室子弟也兴头全来了,鬼点子一个出得比一个古怪,这个洞房一直闹了快两个时辰,才在满都护的轰人下不甘不愿的退出了新房。
然后:
“累了是不是?把衮服脱了,好不好?”
一天成婚,累极也繁琐,可说实话希颜对此并无太大的感觉,虽说新娘是这个本身,可到底肉身是风萨不是希颜的。一路行来,似刚才那般不管那些人怎么闹,希颜也并不感觉难堪尴尬。只是隐隐一路觉得象在演戏,好笑却更轻淡。只是满腔不关已身事的心情却在对上海善笑意深深的眸子后,尽数散去。
低头垂帘一笑,由海善伸手细细解开了风萨衮服上的襟绊,然后将她的手按在了自个的衣襟之上。希颜有些想笑,而事实上也真是一路轻笑的解开了海善衣上的所有襟绊。扣散之时,一对衮服跌落在地。衮服之内二人俱是一身红袍,海善从生下来那天起就一路黄带子系怪了的,可希颜腰上却是头一次系了那样颜色的带子。
那样的腰带就表明了如今的身份。再不是博尔济吉特的郡主,而是爱新觉罗氏的媳妇了。
脱衣之后,满脑袋的钗环首饰自是也要卸尽的。海善把风萨推到梳妆台前坐好后,亲自上手帮她拆掉了一头的金珠银翠,腕上手上的一概物件更是全卸了扔到了匣子里。看着镜中艳媚之极的新娘子,还有喜颜面笑的新郎,似真却也似幻。
一时间,不知怎的,希颜突然想起了若干年前,当穿越第一次睁眼时,看到镜中的那个陌生人儿。自个儿笑笑,她跟着也笑笑,自个儿哭哭,她跟个也哭哭。如今……一转眼,八个年头就那样过去了。昔日镜中病体缠弱的小女孩变成了美艳尤物般的新娘子。而那个人,真的是自己吗?
“怎么了?”海善本正甜蜜的亲闻着风萨的发际,却在瞥眼间看到了镜中风萨若有惊惧的脸色。心中起忧,昨个夜里的事自是有人回报上来了,自己派过去的三名手下全让打晕,而且还没一个看清来人的模样。不过,能干会干这种事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不过好在的是风萨一点事也没出。表面情由看起来十二万分的大幸,可个中深意却很是让人隐忧。这会子又瞧风萨这样的表情,心中一阵轻怜,紧紧抱着她,伏在耳边轻喃:“别怕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福晋了。从此大事全成,再无变数。风儿,你安全了。”
拆装散发后,略是轻轻净面,海善就拉着风萨转到了外室之内,餐桌之上琳琅满目的摆着几十样菜食点羹。满人的规矩,新娘子自打天亮前在娘家用了早膳后,是再不能吃娘家的任何饭菜了。直到入夜在洞房内,才是能吃男方的饭食。饿了一天,风萨想是饿坏了。海善先盛了一碗温热的碧粳粥来,然后把风萨抱在了膝上,开始一勺一勺的喂她。
缱绻之意终是渐浓,看着近在咫尺的相情海善,希颜终是展眉轻笑了出来。然后拿过一只银勺来后,一口一口的反喂了回去。不需一语却心喜近融,用过汤羹之后,又是菜色主食,只是在瞅到那盘子四色水饺后,希颜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来:“为什么没有吃饽饽?”
生不生的逗趣事,听说就是满人发明的,一路延到三百年后还在拿那码子事逗新人。
可为什么今天却没有那样手续?
海善这次却没有回答,只是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一脸诡异。风萨当即就是明白了,肯定是老康的点子。风萨这具破身体啊,今后肯定是生不出东东来的,可与其那个时候被人耻笑,不如提前就打好准备。老康自是当坏人的那个!
不过如果仔细算下来的话,他也确实就是那么个坏人。只是似他这般肯给自己戴这种帽子的皇帝,却也并不多见。老康……挺有趣。
不过说起皇帝来的话,今个倒是有个事挺奇怪的。纯悫公主府那头只有老五和老七两个皇子,原以为都在这头玩,却没成想一个也没见,就连十三也不在。这就有意思咧?
扭头看海善,这人今天其实也不是很对劲。难不成这几日京里又出了什么事不成?
风萨的这个小脑袋啊,就是好!
不过:“和你想的不一样。”
没头没脑的话,风小萨听得小嘴有些撅起来了。
海善看得无奈,就这德行居然还想当小白猪?不过这样也好,反正皇上是不允她当小白猪的,自个自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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