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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抚眼神加闪,听朱尔旦的意思,就是连个功名都没有。再观九郎,红衣墨发,脚蹬锦靴,正是翩翩少年郎。
巡抚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看了朱尔旦一眼,领着自己的人走了。
等巡抚一走,九郎便问,“他就是巡抚?”
朱尔旦点头,复又道,“他与三娘相好,这次来就是问我三娘去向,可你也知三娘她……”
九郎垂下头不说话,朱尔旦以为九郎心怀愧疚,得寸进尺,“眼下三娘复活还有些时日,你可愿扮作三娘的样子陪巡抚大人一夜?”
九郎眸光一闪,慢慢握紧拳头。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朱尔旦离GG不远了,老规矩,第三更在凌晨以后
第37章 换心说
一夜过后九郎似乎沉默了许多; 他提刀站在廊下,望着东方的红日许多; 朱尔旦出门时还被吓了一跳; 他见九郎发带未束,心里有了猜测; 上前关心道; “巡抚大人没把你怎样吧?”
九郎转头看了朱尔旦一样,低头拭起刀来; 雪亮的大刀从朱尔旦面前闪过,刀气逼人; 朱尔旦不自觉后退一步; 暗想畜生就是畜生; 半点礼数都没有。
九郎没回话,他擦完刀抬头看朱尔旦,“你知道三姐是怎么认识巡抚大人的?”
封三娘压根不认识巡抚; 朱尔旦干笑一声,随口扯了个理由; “就城郊,他们好像是在城郊认识的,具体我也不清楚。”
九郎又把刀收回刀鞘; 他的刀法极好,拔刀收刀都比一般人来得潇洒,“三姐不喜欢男人。”
这话没头没尾的,可九郎目光紧盯着自己朱尔旦也不好逃避; 只能干巴巴扯一句,“看的出来。”他说完拉着九郎的袖子,催促着,“已经是第三日,三娘可以复生了。”
大约是做贼虚心,朱尔旦没胆正视九郎,领着九郎往安置三娘的住处去。
三姐根本不可能和男子有染,当初为了范十一娘差点被爷爷逐出狐族,后来范十一娘早逝,三姐更是修为大跌,可谓是用情至深。现在和他说三姐突然喜欢上一个男人,九郎握紧刀鞘,望着走在前头的朱尔旦,眼中情绪起伏。
朱尔旦只觉今天的九郎过于沉默,他转过身主动和九郎提起话题,“那东西你带来了?”
九郎略微一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只香囊,里头装的正是养神芝,朱尔旦正想接过来看,九郎忽道,“这是大王赏给给十四娘的。”
朱尔旦没懂,“大王?”
九郎点头,他忽然问,“昨天你和巡抚聊了什么?”
朱尔旦心里一提,下意识看向九郎手里的香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只是聊了些官场的事,你大约不爱听。”
他已经和巡抚谈好了,他会把养神芝献给圣上,巡抚一回京就会这事告诉圣上,到时莫说巡抚大人,就连丞相见了自己也得毕恭毕敬。
陆判不是说自己要多做好事,当官为民造福,一条顺顺当当的路。
似乎是真的不喜欢官场的话题,九郎没有再多问,他跟着朱尔旦到了住处,将养神芝放在红狐头上,两人静静等了片刻,红狐依旧躺在床上不动。
九郎站在床边,低声道,“还请朱兄回避片刻,我有些话要与三姐讲。”
朱尔旦望着红狐脸上的养神芝,依依不舍收回视线,做出一副同情的模样,“我就在外头等着,有事喊我一句。”
九郎不愿多理,等屋里头只剩下他,九郎瞬间红了眼,下跪给红狐磕了一个响头,他哽咽道,“三姐你还在吗?”
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无人回答九郎的话。九郎垂下头来,一下子不知从何说起,“我这一身武艺是和三姐学得,从小到大就没赢过三姐,那夜刀子捅进胸口的感觉我还记得,三姐是不是真的对我心灰意冷了,三姐不喜欢朱尔旦,从前的我以为这是三姐偏见,可这次我知道错了,我看清了朱尔旦真面目,三姐你回来好不好?”
九郎说着落下泪来,他上前捏起法诀,果不其然,床上的红狐消失,只有一条狐尾留下。大约封三娘是真的失望了,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九郎抱起床上的狐尾,摸着上头染血的狐毛呐呐。
“九郎会做给三姐看的。”
他收起狐尾往外走去,待开门时又是另一种表情,很是失落和朱尔旦讲,“三姐不愿听我解释,已经走了。”
朱尔旦往里头一看,床上确实空空如也,再看九郎的姿态也不像作假,暗暗松了口气,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