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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过来,入住燕王宫以来,他白日被没完没了的谈话荼毒习惯了。这下耳根清净了,也犹身处炼狱。终于三日后他彻底精神了,正吁一口气,却见一众宫人随行下,从没出现在燕王府过的燕太后扭摆着行来简园。阿瑞明知燕顼离的苦恼,还呵呵笑着:“王爷,那是您母亲啊,属下怎么敢拦阻?”
自此燕太后便成了燕王府的常客,好在她做母亲的也不是不识情解趣每晚都叫走我,燕顼离慢慢也适应了两个女人的聒噪,一个女人再能说会道,也说不起来啊,两个女人就……咳……
“拂希,你们怎么有这么多话说,三姑六婆也能聊上十天半月,天天见面还是那么多话……女人叽叽喳喳,话多,看着心烦,这也是我讨厌女人的地主,不过——”他话锋一转,微笑起来:“你们不同,是我的家人,是这个世上我仅仅爱着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母亲,一个是我的女人。你们相处融洽,我很欣慰;你们聊的高兴便好,你们高兴了,我便也高兴了。这一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你们欢声笑语时,能一直在一旁守望着你们。”
“拂希,你们婆媳往来后,极会察言观色的母亲知道我在意你,不但不再怕我,还将我牵制的死死的。现在她不怕我了。我也因此看到了她的好。拂希,因为有你。幸好有你。”
是的,他们母子关系缓和了,燕太后不再怕他;而他,虽然还是对燕太后好感不起来,但至少已经不憎恶她。
已经,不再生疏的母子关系。
譬如此刻的简园内,燕顼离坐在榆树下,他的怀里抱着我,手里拿着兵书,他的目光慢慢由书页上移到了我唇上,低首吻上我的唇,摆着七门八卦阵木棍的我猝不及防,惊呼一声的时候,他的舌已经滑进了我口中,扔了兵书,将我的身体禁锢在他的手臂和胸膛间,如狼似虎地吻起我来。燕太后一身宫装甩着帕子过来,侃着燕顼离道:“哎哟,到底是我的儿子,已经得了我的真传了!”
不料燕太后来的这么‘适时’,我和燕顼离俱是身体僵滞,本以为燕顼离会放开我,不想他仅仅停顿了一瞬,全不理会第三人在场,继续着先前的吻。我推着他,他却将我箍的更紧,硬是吻的满足了,才放开我。然后平平淡淡的目光对上燕太后一脸的暧昧,仿佛在说,他确实得了她的真传了。
何为燕太后的真传,狐媚耶,男女之术耶。
……
但这世上的事向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燕太后这红颜祸水亦是如此。虽是无心,祸事却因她而起。
这日燕太后邀我进宫放孔明灯,因新年过后,她常来燕王府,也常让我进宫陪伴,进宫早是常事,燕顼离有时候陪我,有时候由着我一人去。这日下午是一人去的宫里,临行时燕顼离问晚上回来的时候要不要他来接我,我说不用,玩晚了可能就留宿在宫中了。在宫中玩晚了便不回燕王府,让他独守空房也是常事,他只是笑笑。两个人相处,即使感情再好,也需要独立的空间,他从来都给我自由,这类的事自然任我。反正燕王府燕王宫离的不远。
晚上与燕太后在一众宫人的搀扶下行走于清阳湖畔,看着满天飞升的孔明灯,湖水里孔明灯的倒影,思及与儿子已经融洽的母子情分,感受着与儿媳和乐融融的关系,还有身为太后,此刻儿媳与宫人陪伴萦绕的欢乐,燕太后不无得意地道:“释冰清与她儿子关系很好,现在我也有的炫耀了!”
这才反应过来燕太后除夕时与燕顼离数落的人家母子关系什么的,指的是释冰清与轩释然啊。
燕太后爽朗豁达,并非俗气的妇人,不过一论擎天侯其他的女人,尤其是擎天侯的正室,却难免有着攀比心思。
她一边放着孔明灯,一边看我道:“对了,拂希,释冰清她的儿子比我的儿子如何?”
“婆婆,王爷要是知道从他的王妃口中会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是会吃醋的。”我呵呵笑着,不着痕迹跳过了话题。
和擎天侯那等亲密关系,怎不知秦家和侯府是世交,我与轩释然曾有婚约。何况那婚讯曾昭告天下。若非她儿子请旨和亲,说不定,我已是她情敌的儿媳。这般三角关系,狐媚如她,怎不知其微妙?她这做母亲的,自然希望家和万事兴,不会非得问我个答案,影响儿子儿媳的关系。燕太后恍然笑道:“瞧我问的。”
这时她亲手放的孔明灯也升到空中了,看着漫天的孔明灯,耀眼闪烁的星,皎洁明亮的月,她感叹道:“今晚的星空真亮啊!”
我也随她一起望着星空,便又闻得她的讲述:“你不知道,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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