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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的声音先自传了进来:“太后娘娘您慢着走——奴才扶着太后娘娘您——太后娘娘您仔细脚底下——太后娘娘凤体金贵,奴才伺候太后娘娘您可万万不敢马虎——”
曾经的懿德贵妃,现在的懿德皇太后,此时已经除去了丧服,母凭子贵,插金戴银穿红着绿装扮得很是富贵,只那上衣领口一处的花纹,便是用孔雀羽毛掺了金丝纺成细线,穿了一溜百十来个米粒大小的滚圆珍珠绣成的,跟她头上插着的乱花蝴蝶金步摇相映成趣,真是贵不可言,富不可当。一双凤脚迈着小碎步走得很是稳当,根本看不出来有小三子口口声声担心的趋势。
太后摔脱了小三子热情的手,边走边笑骂道:“这奴才今儿个是吃猪油了还是喝馊水了,怎么嘴碎成这个样子?哀家今天是第一天正式做了太后,自己还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呢,你倒嘴巴麻溜得不行。一口一个太后娘娘,哀家听着,像是要声声把哀家喊老似的。呵呵呵……咳咳……”
太后的笑声卡在嗓子眼里化做了一声声干咳,一双凤目一眨不眨死盯着正前方,正襟危坐在龙椅上。几近赤裸的熙泽国新天子宇文轩。卡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晌,方才艰难地重新发出声来:“我的儿,你这是一副什么打扮啊
宇文轩被自己的老娘盯着光膀子盯了半晌,脸不变色心不跳,见老娘问他话,神情自然地挑挑眉毛弯弯唇角,从容不迫道:“天热,捂了一身汗。就,都脱了。”说着就要站起来迎接太后。
他身上被易玲珑脱得只剩下一条淡薄的夏裤,坐在御案后面,腰部以下被帷幔遮住,从正前方看过去,就像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似地。跟着太后一起进来随身服侍地一干侍女们初见到新皇帝如此春光外泄,早就羞得粉脸通红,一个个低着头慌做一团。又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不时地朝着宇文轩乱抛媚眼。此时见他还要站起来走出帷幔,更是羞得不行,也顾不得御前失仪不失仪了。惊呼声炸成一片,惶恐中透着莫名的兴奋,依稀还有几分的期待。
太后也被宇文轩的动作吓得心头一跳。连连摆手制止住了宇文轩,道:“罢了罢了,你就给哀家老老实实地坐在案子后头不要乱动了。”
宇文轩立着不动,也不坐,道:“这,不太好吧。依礼,孩儿该当出迎母后的。”
太后连忙道:“你穿成这个样子,还顾什么礼不礼的?唉呦。你。你这幅模样,让哀家。哀家还怎么跟你说话呢?”
转身对小三子吩咐道:“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伺候你主子穿衣!”
隔着小三子,又一脸严肃地斥责宇文轩道:“你这孩子,不是哀家说你。从前老是胡打胡闹不务正业也就算了,现如今做了皇上,就该为一国之民的表率,凡事都该细细思量一番,看合不合皇家的体制礼仪。怎么你行事还这样地轻浮?不错,今儿个天是热得过了,你登基大典上穿的朝服又马虎不得,里三层外三层一层也不能少。可你也不能登基大典一结束,立可就脱得,脱得,脱得……成这幅模样啊。这,这还哪里有一点做皇帝的威严?要是传出去让百姓们知道了又把咱天家的脸面放在哪里呢?哎,你这孩子啊,总是这样,多大也改不了,一点也不让哀家省心!”
宇文轩伸展了胳膊,十分受用地任小三子为他穿衣。小三子的手指头时不时地掠过他的胸口,让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适才某人为他宽衣解带时的情景。那乌黑的头发,熟悉地清香,柔软的触感……方才没能燃起来就被恶意扑灭的一把火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烧得他整个身子瞬间沸腾了起来,太后苦口婆心说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意识最清醒地,就是那个地方开始不受他控制地,扯起了大旗,而且,大有革命旗帜永不倒的趋势……
真是万万分不合时宜的扯大旗行为啊……
小三子跟宇文轩正是面对着面地角度,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的小主子不合时宜的扯大旗行为,脸上一红,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挡住太后望向这边的视线,低声道:“主子,您这是……”
这是?想问你主子这是在想什么吗?想女人了呗!宇文轩面色不善地狠瞪了小三子一眼,小三子知趣,立刻闭了嘴巴,闷头不响地继续他的伺候主子穿衣大业。
殊不知,他们两个人这一番机密的对话,早已惊动了在场的第三个人,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易玲珑被宇文轩连拉带拽地塞到了案子下面,抬不了头,挺不起腰,本就是一肚子地不满,几次挣扎着想要从案子下面爬出来,都被宇文轩一双大脚加一副膝盖硬生生顶了回去,封死了出路,恨地她牙痒痒却又碍于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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