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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千金姑的样子。你啊,竟比不上你嫡姐一根手指头!”
“老太君说得对,我自小没人教,也没亲人养的,”苏燕容突然抬眼眼盯着老太君,勾起嘴角,毫不畏惧,“我是比不上大姐,可你们也没好好护着她。真可惜,她死了,我就能回来了。”
“你什么意思,听你这话,你为了回来,好像盼着你嫡姐死似得。”老太君嗤笑地嘲讽她。长着一副死人样也罢了,性子竟这么不好摆弄,性子跟她死了的娘一个熊样!
苏燕容轻笑一声,眨眨眼,不承认也不否认。
苏大老爷今晨破例赶过来给老太君问安,果然见二女儿在此。昨夜,妻子汪氏已经和他吹了枕边风。苏大老爷对二女儿的荒唐表现也很是无奈,因念及早逝妻子的情面,特来替二女儿向老太君求情。
老太君眯起眼,轻笑道:“你也不听听你混账女儿都干了什么事儿,说了什么话。”
苏洛灵附和老太君的话,点头,眼含泪花的看着父亲。
苏大老爷叹气,对老太君道:“您就算看在她九泉之下的母亲和大姐面子,也该饶了她这一遭。”
苏燕容不停的眨眼,强忍住泪。随即,她荒唐的冷笑,对大老爷道:“父亲,您不必为女儿求情。大姐的最后一面,我一定要见!”
“放肆!棺已封,哪有再开棺扰死人安宁的道理!”老太君声音嘹亮,震耳欲聋。
苏大老爷忙从中劝慰,他强硬地打发走苏燕容和苏洛灵姐妹,对老太君赔笑道:“小孩子罢了,又在外养了十年,这十年咱们都……”
再说大太太汪氏今晨强打着精神起床,鼻梁十分酸疼。对镜一照,竟有些红肿了。汪氏气得骂爹骂娘,真恨不得把苏燕容那小丫头给撕碎了。
“二姑娘回来的真蹊跷!大姑娘前儿个才刚死,她远在峨眉,传消息也得个把月的,她怎么能第二天就回来奔丧?”甄婆子一边给汪氏梳头一边小声叹道。
“是这个理儿,见她的时候太惊讶,我都没细想。昨儿晚上我一躺床,就想这些事儿,越想越觉得蹊跷。今儿个必要问清楚了,搞不好真有什么猫腻儿。”汪氏道。
这时苏洛灵哭着跑进屋,钻进她怀里。大太太忙心疼的哄着她,问她何故。
“想起她说的那些话,我心里就有气。母亲您现在已经是父亲的正妻了,她凭什么对您对老太君可以口气那般不敬。照道理来讲,咱们该搬出家规狠狠地罚她!”
大太太闻言叹息,拍拍女儿的后背,抚慰道:“没法子,怪我这个做母亲的不给你争气。我哪比得过你二姐的母亲,她母亲可是响当当的县主。她的外祖母平宁长公主,乃是当今圣上的嫡亲姐姐!如今纵是俩人都死了,可位份还摆在那儿呢。”
苏洛灵听这话更赌气,委屈的眼泪噗噗的往下掉。
母女俩相携到了老太太出请安。一进门,就看见老太君慈祥地拉着苏燕容的手问长问短。大太太沉下眸子,惊于老太太的转变。先前还发火呢,眨眼的功夫,老太君的态度怎么大逆转了?
甄婆子赶紧把打听的消息递大太太耳边。原来刚才皇后派人递话,问候过了苏燕容;因苏府治丧的关系,皇后只能改日后召见她。能不能进宫觐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家有宫里头的人问候照应着。大太太思及此,就万般恨自己父亲不争气。不行,她怎么也要想办法,把他父亲的官位升到四品。
苏洛灵已然笑眯眯地扑到老太太跟前乖巧的行礼,热络的跟二姐苏燕容打招呼。
苏燕容觉得她那笑刺眼,淡淡道:“三妹妹真懂礼,难不得全家上下都喜欢。不像我,在乡野活了十年,什么规矩礼节的早忘脑后了。”
“乖孩子,倒叫你吃苦了。”老太君拍了拍苏燕容的脸蛋,安慰道,“规矩不怕,以后慢慢学。我话撂这,你们以后可让着她点,宽容些。”
大太太和二太太忙起身应下,三姑娘苏洛灵等小辈们也应承。
一切平静祥和的,好似先前的矛盾和争吵从没发生一般。
苏燕容讽刺地抿起嘴角,目光淡淡的扫视在场的众人。
大太太转即问苏燕容道:“昨儿个你回来的急,都没来得及问你,你这一路回来可吃了不少的苦?你师父可好?你是怎么得的消息,这么快就回府奔丧?”
老太君替其回道:“才刚跟我说了一遍,这丫头可巧陪着她师傅来京城地界游历,得了信儿赶回来的。对了,容儿,你师父呢?”
“她老人家游历四方,不肯在一处站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