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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若是个夏令营什么的,大家热热闹闹的,我还有那个兴致躺在软软的草地上,头枕在胳膊上,看着天上的星星,一边吹牛,一边入眠,可……
放眼望去,这么广袤的地方除了他就是我,除了我就是他,甭说吹牛的兴致啊,就是睡觉都不知道怎么睡啊?
以前听别人说,越往高的地方入了夜,晚上越是冷,以前还不相信,总觉得高度这东西只通常是跟空气稀薄与否挂勾的,没想到今个算是用事实来证明我以前的缪误了。
一阵风吹来,带着丝丝寒气渗进毛孔里,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尖而出,裹了裹身上那套已经在月色下彻底变成那啥颜色的袈裟,我顺便搓了搓自己的两只胳膊,好望它们能在我的安抚下不再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出来透风。
突然一阵暖意覆上自己正抱着胳膊的两边肩膀上,一转头,正看见那个笑的堪比月亮还要柔和一分的少年,此刻眼中正星光点点的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偶要冲到200,这星期,奋斗!奋斗!为了梦想而奋斗!为了涨收而奋斗,嘎嘎嘎~~~~~~
咱终于踢了他那啥?
“你先披上吧,虽然今天被树枝划破了,但至少可以挡点风寒,莫要冻坏了自己。”
如果在以前,谁要是六月天跟我说这样的话,我非一边戳着他的脑门子一边骂他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可现下,脸上那吹的竟有些生凉的寒风,恁是让我在接过他的衣服的同时,顺道说了声“谢谢!”
刚说完这两字,我就后悔了,因为那紧接着的一声响亮的“阿欠”,蓦地让我裹紧衣服的手怔了一怔。
丫的,敢情他不仅性子像妞,就连体质也是同一属性的,想我李清韵二八年华,身高一米六二,怎么看也怎么不属彪悍型,为何他就偏属于柔弱型?
难道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互补?
可若真的是这样,那前些日子他抗树干活时为啥就是一码头抗大麻袋的壮汉模样?这前后是不是有些矛盾啊?
难道……?
再次看了他一眼,但见他揉了揉鼻子,动作煞是可爱的朝我歉意一笑:“真是不好意思……这山中的蒲公英飞絮实在是太多了,刚刚一不小心吸进去了些,到现在还……阿欠……”
一句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
摇了摇头,对于他十分蹩脚的托辞,我轻笑一声后,有些无奈的脱下刚刚才捂暖的外套。
“这件外套的料子真还不是普通的差,穿在身上戳的我浑身都疼,还是你穿吧,我比较喜欢穿棉布的衣裳,下次记得外出时穿棉布的而不是麻布啊。”
话虽如此,可当外套脱离身上冷风瞬间而袭时,我真的想说其实我就是那传说中的口是心非。
面对嗖嗖寒风,只要能够御寒,别说是麻布,就是兽皮我也认了。
何况还是带着丝丝清冽体香的温暖外衣,呜呜,拜托你在穿上衣服时能不能也一并把我穿在里面啊,我身上单薄的只有一件和尚袈裟啊。
果然这件绝色的袈裟中看不中用,料子薄的被风一吹,就差没羽化而去了,赶明儿回去我还是穿实在点的衣裳吧,面子这东西还是没里子重要啊。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不知者不罪,何况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虽说你在某种程度上是个彪悍的伪正太,但我也不该记性差的将你这么长时间睡地铺这档子事给选择性忘记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催眠似念叨了几十遍“我好热”后,不经意的一转头,忽见在朦胧的月色下他一头如水的发丝如被镀上了一层水银似的发出淡淡的光辉,一愣下,我木纳出声。
“如此月下,迷离如梦,请问公子为何惨白着张脸——装鬼?”
闻言,绞麻花的手顿时一怔,讪讪散开后,他低着个头,静默不语。
“为何公子装鬼不够还要装哑巴?”
扭,扭,扭,闭上眼,再深呼吸了一次。
对着他那修长的手致了一声“麻花君,好久不见!”后,我终于应了那一句老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无疑我是属于爆发型。
心下冲动,我立马变身武林高手,随之我伸脚凌空一踢,但见他屁股一崛,腰肢一弯,双手呈可疑姿势的捂着自己的下身,随之他脸部表情痛苦的扭曲,我口中发出“嘶……”的一声。
“清……清韵……”
痛苦的呢喃中,他还不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