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页)
量就没分量,你能不能不要再拧你的麻花?能不能啊?兄弟,我求你了!好不好?不要拧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终于暂时没拧他的麻花了。
我知道一个人的习性不是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所以,我能预感到日后我定会因为他的麻花习性而大闹一次,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何时会到来?
不过,现在显然也不是预计它什么时候到来的合适时刻,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不被杜老头发现的情况下,烧好砖闪人。
“那个,山洞旁边平常有人看守吗?”
“没有,只是偶尔山上的人巡视时会去转一转!”
“那一般都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清晨、中午和晚上。”
靠,他们还挺有规律的嘛。
看了眼天色,差不多已是辰时,烧个砖的话,最快也要四个小时,这就意味着中午时分是一个难关。
不过,兵来将当,水来土掩,凡事终有解决的办法,再说,要想烧砖,必须得用山洞。都没得办法了,还有什么退路可言,往前冲!
“我们走。”
随之我一声令下,麻花君一声不吭的拉起了独轮车。
在轱辘声声中,我一步一步的踏上了“空洞山”。
不就一个鸡毛女吗?我就不信我点背的会再次遇见她。
遇见毛孩君(修)
用几根又粗又大的树干在底下和分层垫底以保证燃烧时有足够的氧气供给后,我们就将一车子的土砖成积木状,当它雄伟的跟个金字塔似的,我突然很有成就感,那感觉就像埃及无法被人类解释的神秘金字塔就是我造出来般的无与伦比的兴奋。
“好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当熊熊大火从底下一直蔓延到最上层时,我的那个震撼啊,简直是……
“还楞着干什么啊?还不出去?想被烤成乳猪啊?”
找了个阴凉处,我一边吃着顺手从树上摘下来的美味野果,一边不时的抽空同身后给我摇树叶的荷生说道:“你估摸着这巡山的人什么时候会来?”
摇树叶的手明显一怔,从那间歇性的凉风停止供应中,我听见他道:“清韵不用担心,就算他们来了,我就说是我干的,他们自不会找你麻烦的。”
这番话说的着实诚恳,诚恳到我都不知道该骂他是听不懂我话中的意思,还是该骂他从头到脚就是一老好人,我又没说我解决不了,你那么急着背黑锅干吗?
扔掉野果,古语说的好啊,求人不如求自己,看了眼天色,这艳阳高照的,大概也快到了午时吧,那也就意味着巡山的人快来了。
“荷生,他们一般到山上会经过哪条道?”
“啊?”
在我的眉毛一挑中,他好似是从冥想中回过神来一般急忙道:“会经过南面的那条石子铺就的大道,不过,偶尔也会走西面的那条小道,关键是看巡山的是谁?”
点了点头,我表示明白后,走往远处一高高的石块,站在上面,俯视了一圈山下。
若将我站的地方定位于圆心,那整座大山就好比一个圆环,西南方向那就意味着是一个四分之一的扇形,这么说的话,要想阻止他们,就得去掉这个扇形,让他们无法上山。
摸着下巴一番苦思冥想,山风吹散我的假发,我身着一袭绛色衣衫,就那么衣袂飘飘的迎风而立,仙风道骨般不可言喻。
突然——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放火烧山?”
我一转头,发丝绕过我的眼眸,视线朦胧中,我仿佛看到一青衫儒雅的公子刚从诗会中摇扇走下,气质温和的如那春风拂面,微蹙的眉似被二月修剪的柳叶,条理分明的斜飞入鬓,一双飞絮般的眼眸遮了些许阳刚之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淡雅谐致,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略薄的嘴唇,此刻正紧抿着似怒非怒的看着我。
从上到下的将他一番打量后,我的视线停在了他的腰部以下,咳咳,大家不要误会,我说的是他那修长的大腿!
见过这么多的男人,我从来没见过腿能长的像他那样漂亮的,笔直修长而又充满了力感,就是不知道裤子下面的肌肉是不是也是完美的能让这两条腿得个一百分。
我这人向来不耻下问,当然也就意味着“不耻下做”。
所以,接下来当我紧紧的抱着那个人的大腿,一边扭捏按掐,一边嚎啕痛哭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你可知这几夜我心里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