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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至尊宝”(修)
窗外,月渐圆,清风阵阵,纱帐轻舞曼扬。
吃完最后一颗葡萄,我一吐葡萄皮,关掉台灯,眼一闭,睡觉。
半夜,打从半开的窗户里吹进的风似乎变的有些微凉,裹了裹身上的薄毯,我并不打算起身关窗,瞌睡这东西对我而言,一但没了就整晚都不会再光顾我了。
夜风继续飕飕的吹,直到由原来的微凉变的犹如打了空调的冷风,我才不得不闭着眼睛,一脸叽歪的摸索着去关窗。
触手处,有些冰冰凉凉,再一摸还有些潮湿。
咦?难道半夜下雨了?
睁开迷糊的眼,看了一眼窗外——还好,没下雨。
“不过老天没下雨,我要下雨了,去嘘个嘘吧!”
闭着眼从床上拱了下来,有些不稳的一路磕碰到了门边,颤抖着摸到了门把,一拉开,我立马睁开眼,腿像上了发条似的一路狂奔。
“爷爷,有鬼啊……”
祠堂的两扇有些年头的大木门“碰”的一声被拉开。
“又鬼嚎什么呢?”
“爷爷……他……他又来了……他就……就站在我的……窗户外边……”
只要一想到那空洞无神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我,我浑身就像被洋辣辣了似的惊悸起来,尤其是那黑洞处还隐约透着股凝视你的味道,更让人在心生害怕的同时感到有种莫名的牵扯,那种来自命运与灵魂深处的牵扯,是无论你怎么避开也于事无补的。
抹掉我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大肚皮爷爷一把将我拉了进去,随后“碰”的一声关上门。
示意我坐在一小板凳上后,他抓起桌上一把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古老茶壶对着口就喝了起来。
“清韵啊,你是不是姓李?”
对着他一向摸不着头脑的问话,我早已不以为然,只楞了一下,我就答:“木子李,姓了有十七年了。”
“砰”的一声将茶壶重重放下,壶里的水溅了我一脸后,他目光如矩道:“既然姓李,为何还这般怕鬼?我们李家世代都以养鬼为己任,它既然找上了你,必是你们之间的缘分,你只要养了它,日日供上三香,它定不会害你,你又何必如此害怕了?”
“噗嗵”一声,我跪于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号道:“爷爷啊,缘分不是这么讲的啊,你孙女是人,不是鬼啊,我只想和帅果有缘,不想和那不知道死了多少年,早已肌肉萎缩的不知是男是女的鬼魂为伍啊……爷爷啊,你不如将它收了吧?不要让它再来吓你的孙女了,你孙女以后要肩负着国家栋梁的重担啊,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啊……爷爷……”
抽出被我揪的不成样子的清朝裤,他一脚将我踢开。
“你这个胆小如鼠又色胆包天的东西,你爷爷姓的也是李,你觉得我会违背李家祖训替你收了和你三魂六魄都有着息息相关的契约鬼?”
“可是李家明明是收鬼世家,又不是养鬼世家,为什么一定要养那个东西啊?”这死大肚皮下脚可真重。
钟馗眉一挑,他看着我,目光凿凿:“这世上所谓的阴阳、五行之术,皆是相生相克,我们李家收了那么多的鬼,若不实施养鬼之法祛除戾气,终有一天将不得善终,你明不明白啊?”
“那,那我们就不要做个收鬼人,好好的做个正常人不就行了,我们毕竟是人,不管怎么说与鬼打交道,都不是件好的事情,爷爷,不如我们从此以后‘金盆洗手’做个普通人好不好?”
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过来,他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将我扫射了几遍后,忽然冷笑道:“金盆洗手?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鉴于我有了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后,爷爷将我锁在祠堂里面壁思过一夜,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
在清晨第一缕曙光的到来时,门也被“喀啦”一声打开了,而我——笑了,因为我想通了……
白天吃的饱饱后,我回屋睡了个回笼觉,这一觉睡的直到夕阳西沉、余晖袅袅、鸟鸦归巢,我龇着牙笑的更欢了。
今天是五月十五,月亮圆的有些不太正常,红红的似狼人出没前的症状。
从床底下的一个大木制箱里刨出我压箱底的那些东西,再次看了眼窗外的满月,我心情激动的简直有些拿不稳那些将决定我以后命运的东西!
快接近子时,一切准备就绪,我呈尸体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等待着那个衰鬼的出现。
空调风果然准时在我的枕边吹了起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