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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发生意外。
戚暮刚下了飞机、就立即打车到了伦敦皇家医院,丹尼尔到楼下接了他,而闵琛仍旧在医院里与克多里的父母交谈。戚暮乘着电梯刚刚抵达16楼,远远地便见到了闵琛正和两位大方端庄的先生、女士说这话。
克多里出生于一个艺术世家,他的父亲是英国著名的油画大师、母亲也在绘画上颇有造诣。只可惜他们的两个孩子都没有继承他们的绘画天赋,一个读了金融、一个学了小提琴。
在戚暮和克多里的那场合奏会上,克多里的父母也出现了的。最传统的英国人果然具有温雅大气的绅士风范,克多里的父母都是戚暮见过的老者中,非常有风度的那种,看得出来有很好的家教底子。
等戚暮走近了以后,便听到克多里的父亲紧紧皱着眉头,这样说道:“奥斯顿,感谢你对克多里的关心,这件事对克多里的打击也很大,我想……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等维斯克度过危险期。”
虽然说话的语气还是十分从容镇静,但是戚暮看得出来,这位父亲已经十分疲累了。他的眼眶早已全红,精神也很憔悴,似乎多日没有合过眼了。而在一旁,克多里的母亲也是如此。
闵琛见到戚暮后,先冲他点点头。听到克多里父亲的话后,他沉思了片刻,说道:“克多里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他会因此受到伤害,我也真心地希望维斯克能够早日脱离危险。”
等到克多里的父母和闵琛再说了几句后,他们与丹尼尔、戚暮打过一声招呼,接着便又进了凯伦的病房。而丹尼尔则表示他得去另外一间病房看看克多里,据说克多里心神憔悴,最近状态非常差。
到了此时此刻,终于只剩下了闵琛和戚暮二人。戚暮忍住了旅途奔波的劳累,压低声音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在电话里说的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凯伦小姐的未婚夫没有脱离危险,克多里居然晕过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几天我都猜想了好多种不可能的答案了。”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俊美优雅的男人此刻也不免露出一丝疲惫。他伸手拥住了自家青年,将下颚搁在戚暮的肩上,等喘了口气后,才无奈地回答道:“事情……或许和你猜想的一样。在我昨天来到这里之前,也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今天我终于肯定了……”
“戚暮,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克多里大概有个喜欢的人?”
戚暮倏地一愣,他僵硬了身子,终于将那个早在心中揣测已久的答案说出了口:“你的意思是……克多里喜欢维斯克·埃尔德?!”
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多日来加紧处理工作的疲累与赶到伦敦的奔波,让闵琛也有点承受不住了。他拉着戚暮一起走到了走廊边上的椅子上,俊挺的眉峰蹙起,薄唇紧紧抿住。
“我想,或许就是这样。”
戚暮不敢置信地低呼道:“可是维斯克不是克多里的姐夫吗?哦对……是克多里姐姐的未婚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因为这样,克多里才始终不承认自己有喜欢的人的吗?!”
听了青年的话,闵琛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无论维斯克是谁,我想,克多里都是真心喜欢他的。”
闻言,戚暮眉头紧锁:“可是……维斯克喜欢的是克多里的姐姐啊!这……这实在是太混乱了!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所以……就是因为这样,克多里才单身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找对象?但是他和维斯克不可能啊!”
“谁说……维斯克喜欢的就是克多里的姐姐?”
这话,让戚暮一下子怔在原地,他抬首向闵琛看去。只见后者正敛着眸子,认真专注地看着自己,道:“刚才我和斯劳特夫妇交流过一番,斯维克和凯伦小姐或许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他们的婚姻是建立在双方父母的认同上的。换言之,你现在认为维斯克是凯伦小姐的未婚夫,那你又知不知道……早在十年前,维斯克就是凯伦小姐的未婚夫了。”
浅色的眸子倏地睁大,戚暮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俊秀精致的面庞上露出惊疑困惑的神色,他问道:“十年了?!竟然都有十年了,为什么还不结婚?!等会儿,你的意思难道是……”
闵琛轻轻颔首,叹气道:“我虽然与维斯克·埃尔德只见过一面,还是在八年前克多里刚担任柏爱首席的第一场音乐会上。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我很确信,维斯克·埃尔德是一个异常冷静的人,他的理性客观超越了我认识的所有人。从某种方面而言,我在情感控制这方面,可能不如他。”
戚暮面色凝重:“一个足够理性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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