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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没个能回事的主子怎么行?额娘!让我去吧!”
阿玛还真会选个人选,明知道温布哈已经故去,死无对证了。
“哼!”玛姆别过头去,彷佛不想再看阿玛一般“你还真能说的出来!阿山!你给我进来,好好告诉告诉你们的将军,他是怎么得伤寒的!”
“阿山给老夫人请安。”阿山听着传唤,快速地小跑了进来,请了安就在一旁低头不语。
玛姆慢条斯理地拿起茶杯,轻轻撇开浮叶:“阿山,给你将军说说,他到底是怎么害得伤寒。”
阿山早对骥远交代过了,阿玛根本没得过什么伤寒,他只是想进望月小筑陪着新月格格而已。而阿玛呢,一见阿山进来,脸色铁青着两眼直勾勾地瞪视着阿山。
“回老夫人的话,奴才确实没见过将军害过伤寒。将军说的八年前,只是军中的一个把总得过伤寒。”阿山的话有些颤抖,想必也是害怕着阿玛的吧。
“努达海!你还有什么说的!”玛姆怒了,使劲将手里的茶杯甩向阿玛。“你看阿山做什么?阿山做的对!听你的话就叫做衷心了?!听你的话那才是要害死你!”
阿玛没躲开,杯子直直地砸在了阿玛的额头上,阿玛满脸的茶叶和茶杯碎渣。不过玛姆有分寸的,那水已经不烫了,只是有些许热气。
“额娘!您为什么不相信我啊!”阿玛咬着牙,悲痛万分地叫了玛姆一声。
我和骥远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只是额娘还不清楚。因为额娘一直同阿玛在一起,我并没有寻到机会同她说。我担心的看了看她,还好,她的面色平静。只是不知道这平静的外表下究竟是怎么样的惊涛骇浪。连我都不能接受阿玛为了一个可以当他女儿的女人,竟然连他的额娘、妻子、儿子和女儿都丢下了,更别说额娘了。
“你还叫我额娘?!你还有脸叫我额娘?!你还让我相信你?!如果真让你去了望月小筑,那你额娘是不是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是不是额娘还得给你戴孝了?!额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怎么就为了一个新月就迷昏了头了呢?!”
“额娘!”阿玛猛的跪下,膝盖和地面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他膝行向前,抓住了玛姆的衣裳下摆“额娘!并非儿子不孝!只是现在的情况非比寻常啊!儿子并不是因为新月迷昏了头,确实是危险万分啊!更何况,儿子真的害过伤寒的!”
“危险万分?”玛姆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冷笑“你也知道危险万分?那你知道不知道你如果去了望月小筑,那也会是危险万分?害过伤寒?就算害过,谁知道是不是什么伤寒!万一不是呢?你赌得起万一,可我们上上下下百十多口人赌不起!”
我和骥远还有额娘都没说话,其实也是无话可说。有这样的阿玛,这样的夫君,还能说什么呢?都已经抛下将军府不管不顾,不顾安危地奔向危险之地了,我们还要怎么劝阻才能有效?
玛姆冷哼一声,抬腿离开阿玛,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我今儿个也不跟你多说废话!望月小筑?你是想也不要想!听听你给起的名字?”玛姆顿了顿,一字一顿“望—月—小—筑?”怒极反笑“真不知道你起的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思!”
“额娘……”阿玛颤抖着身子跪在那里,彷佛忍受着巨大的愤怒和羞愧。愤怒什么?愤怒拆穿了你的谎言?羞愧么,也是该羞愧了,在他的儿子女儿面前被他的额娘这样训斥,哪还有个什么脸面?不过,应该说,早在他同跟他女儿一般大的和硕新月格格有私情的时候,就已经没了什么脸面了!
“额娘?额什么娘!哼!你眼里哪还有我这个额娘!”玛姆转过身子,赌气地不看阿玛。偷偷地掩了掩帕子,挡住我的偷笑,玛姆是越来越像个孩子了,果然是老小孩儿,老小孩儿啊。
“努达海……”额娘囔囔地出声,眼里含着泪“你怎么能舍得下……舍得下咱们将军府,舍得下额娘,舍得下骥远和珞琳,舍得下……我……你怎么能舍得下呢……”
“雁姬……”阿玛抬起了头,望向了额娘,面上终于露出了后悔的神色。
“阿玛!您怎么可以呢?您是一家之主,国之栋梁,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就置身于危险呢?您让我们该如何是好……”我也擦着眼泪,眼圈通红地看着阿玛。
眼角瞄着神色悲痛的额娘,额娘刚刚还面容平静呢,这么快就泪盈满襟,不愧也是深谙此道之人啊。
“额娘!”额娘扑到玛姆脚边,跟阿玛跪在一处“额娘!您要怪我就怪我,要怨就怨我吧。是雁姬不好,雁姬没照顾好努达海,害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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