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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齐国皇宫
慈念殿
俞嫣哭抹着眼泪,跑瑾殿,“母妃——”
正在梳洗的珍妃,听着她的声音,忙从内室走出来,“怎么了,怎么大清早就哭闹着来母妃这。”看着梨花带雨的女儿,珍妃说不出的心疼,她取出娟帕轻轻擦拭去俞嫣眼角的泪水,“这是怎么了,不是刚刚去见你父皇的吗?”
俞嫣哽咽着,说不出话。珍妃看了看俞嫣的贴身宫女绿环,怒问道,“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绿环吓得跪在地上,颤抖着回道,“。回…。回禀珍妃娘娘…。皇上说…。皇上要将公主送去北武…。给…给络王爷当婢女…。伺候到王爷…身体康复。”
“什么——”珍妃大怒,玉手拍在桌案上,她的怒气震得全殿的宫女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如今的她哪还有往日那大方,知书达理的贵妃模样,脸上的胭脂已经一片糊涂,头上的珠钗随着她的身体不断摆动,“母妃——”
俞嫣一把抱住珍妃,在她怀里放声哭泣。怀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珍妃说不出的心痛,“母妃这就去问你父皇,母妃一定要你父皇收回旨意。”
“母妃——”
珍妃夺步走出,赶往俞子聪的议政殿。
“母妃——”俞嫣自懂事来从未见过珍妃生这么大气,她想阻拦时才发现珍妃已经离去,也追着她的脚步跑了出去。
议政殿
正在批阅奏本的俞子聪被哭声引住,“刘公公是谁在哭?”
刘寅看了看殿外跪着的人,怯声回道,“是珍妃娘娘跪在门外。”
“让她进来吧——”
进入殿门,珍妃跪在俞子聪脚下,痛哭,“皇上,您难道真的忍心让我们的嫣儿去给一个勾栏里的狐媚子做侍女吗?”
看着珍妃今日的模样,俞子聪说不出的滋味,可想起两国关系,现在的靖齐还没有那么大的兵力去抵抗别国,只能依靠北武,如果,如果真的不能给北武这个交代,怕是招来恶果啊。他闭上双眼,呵道,“这件事没得商量,爱妃还是早点回宫歇息去吧。”
“皇上,嫣儿是臣妾唯一的女儿,也是我们靖齐的长公主,尊贵无比啊,您怎么忍心——”
“哼,她自己做的事,就应该自己去尝这个恶果。如今北武虽什么都没说,可是探子回报,夏侯瑾亲自去接络王爷回宫,这样的恩赐,可见络王爷在他心里什么地位。虽然外界说夏侯瑾宠爱娈童,可是爱妃别忘了,如今天下双雄之一就是他北武国君——夏侯瑾。”
珍妃无奈的瘫坐在地上,“难道,难道真的要嫣儿受这个苦吗。”
“母妃~”俞嫣跑进殿,跪在地上,“母妃,父皇说的对,儿臣愿意前往北武。”虽眼角还带着泪珠,但是俞嫣明白,对于国家来说自己受的苦完全不算什么,她不忍珍妃再哭泣,只能抽泣着答应。
珍妃抱着俞嫣,失声痛哭,俞子聪无奈的甩袖离去了。
北武
这几日的休养莫罂络觉得身体恢复不少,夏侯瑾天天会来看他,可不知怎的,莫罂络都会避开他。莫罂络坐在桌案前,“公子,这是元公公刚刚差人送来的燕窝,您吃吧。”他接过莫央诚递来的茶盏。
“太后驾到——”莫罂络嘴角浮起淡淡微笑,等了这么久,以为她会沉住气,没想到还是来了。几日不见,俞穗颜姣好的脸颊也略显丝苍白,莫罂络起身款款行礼,“臣见过太后娘娘。”
俞穗颜打量着眼前的人儿,几日不见他也消瘦不少,不禁有些笑意,“看来王爷身体刚好,哀家这么打扰,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追究啊。”
觉察出来者不善,使眼色让莫央诚将旁人全领了出去。“太后娘娘,现在这没旁人,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您开口问就好。”
俞穗颜坐在桌案前,端起桌上的玉壶,倒出一杯花茶品了起来,“哀家怎么说也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哀家没见识过。”
莫罂络柳眉微挑,饶有趣味的看着俞穗颜,“臣不太明白太后您的意思,还望明说?”
“明说?好,哀家就和王爷您明说,嫣儿这孩子虽说任性了些,可是若说她敢当着这么多人面把你推到那湖里,哀家到真是不相信了?”
看着俞穗颜异常平静的神情,莫罂络莞尔,“臣,不懂太后您的意思。”
“啪——”手中的花茶被俞穗颜扔在地上,杯子的碎片瞬间散乱开去,“莫罂络,嫣儿年幼会上你的当,哀家不是瞎的,你就别在哀家面前装了,哼。”
莫罂络重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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