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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道,“还不快给皇上跪下!”
术者竟充耳不闻,挺然傲视着萧奉先。
气急败坏的萧奉先,几步绕到术者的背后,不由分说,照术者的后膝窝子就是一脚,术者腿一弯,几欲跪地,可终挣扎着,一个踉跄又起来,里倒外斜的离天祚帝不远处,才打住脚步。
“跪不跪的,由他去吧。”天祚帝说,“朕且问你,作为银州刺使,朕待你也不算薄了,可你为何还要背叛朕,去投奔贼章奴?”
术者不吱声,依然高昂着头。[霸气 书库 —wWw。QiSuu。cOm]
“哑巴了吗?皇上问你哪?”萧奉先敲着边鼓。
“我未见有什么皇上!”术者语出惊人。
“大逆不道!”萧奉先飞起一脚,踹到术者的膝盖处,术者又一个趔趄,险些没有栽倒。术者对萧奉先吼道:“咱俩有个大逆不道的,但不是我!”
萧奉先气得又要去踢他,但却被天祚帝拦住了。不知为什么,天祚帝忽然感到这个拗着性子的下属,倒有几分可爱。倘是个软骨头,他早令人拖下去宰了,可他现在特别想听听术者说说心里话。
天祚帝说:“既然你如此有骨气,为什么不敢说说你背叛朕的缘故呢?”
术者道:“我看你不配当皇上。”
“大胆!”萧奉先举起拳头,想把这石破天惊的话给砸回去。
“唉,”天祚帝向萧奉先一挥手,“你让他说嘛。”
术者道:“章奴并非是贼,他想拥立个好皇帝,完全是为着保住社稷。萧奉先之流才是贼,他们使皇帝不问朝政,沉迷酒色娱乐,结党营私,危及社稷。他们才是真正的窃国大盗,货真价实的贼人!”
萧奉先听此气得哇哇大叫,跺脚捶胸。他真想把术者的嘴给撕了,但迫于天祚帝的一再阻拦,他只好强忍着。
术者说:“我被捉,并无缺憾。现今,国内大乱,小人当朝,贤人窜斥。先人百战打下的基业,将在你天祚帝手里毁于一旦。臣所以痛入骨髓而有此举,非为自身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回,无论天祚帝再怎么问,术者坚不开口了。
面对这样的臣子,天祚帝反倒下不得手了,他感到此臣确实倔强得有几分可爱,虽则术者犯上的言辞,可谓十恶不赦。天祚帝还是希望他能回心转意,他不相信他就这样死硬下去。
萧奉先说:“这厮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杀了他吧!”
天祚帝却对门口的差役摆了摆手:“押下去,将其下狱。”
术者被差役带了下去。
天祚帝对萧奉先说:“我就不信他会冥顽不化,能不能从他的家室想想办法?”
经天祚帝点拨,萧奉先茅塞顿开:“对呀,都说他的夫人萧氏可是个大美人,让她来劝劝,许能以柔克刚的。”
天祚帝顺水推舟道:“爱卿所言极是,只是银州太远,多有不便。”
萧奉先道:“皇上放心,骑马日夜兼程,也就几天的路程。”
就这样,萧奉先从御营军中,选出几匹快马,派两个兵丁日夜兼程去接萧氏。萧奉先知道天祚帝的心思,醉翁之意不在酒。萧奉先迎合皇上,也是落井下石,惩治一下可气可恼的术者。
果然,萧氏闻讯,迅疾赶来。当她忐忑不安的到狱中去探视术者的时候,天祚帝和萧奉先竟扮做狱吏在一边窥视。天祚帝竟也眼睛一亮,忽添纳妃心思。怪道人都说术者夫人美貌,果不虚传。但见她脂肤花容,虽愁云惨雾,倒也啼泪含娇。女人真个和百花相似,牡丹有牡丹的雍容,水仙有水仙的娇媚,玫瑰有玫瑰的瑰丽,芍药有芍药的飘逸。天祚帝一见萧氏,顿有相见恨晚之慨。他呆望着萧氏与术者抱头痛哭,互诉衷肠。竟平添了许多对术者的新仇。他感到术者实在不是个忠臣,不然,为何如此绝艳的女子,竟不推荐待选宫妃,而自己娶做夫人。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但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其实,这也是萧奉先的曲意安排,他知道,这将是术者和萧妃的最后一面。对于术者,顽固也好,悔过也罢,他的生命都会走到了尽头,天祚帝纳妃萧氏是顺理成章的事。万物皆备于我,何况术者夫人。
天祚帝自护步答岗之战后,坐卧不宁,近来,又对术者夫人牵肠挂肚,胖脸发黄,显出浮肿的样子,失去许多光泽的眼睛,四周像是用木炭画过。'奇/书/网…整。理'…提=。供'萧奉先不明白,他这个妹夫,何以至此,还对风流韵事如此热衷。
按说,皇帝和枢密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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