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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前辈,真的不能再给我们一次回转的余地吗?”明知道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回答,李倾政还是问了一句,虽然生死相随固然感情深厚,但是喝酒自然是活着喝才有意思。
黑袍人没有做声,只是手臂微微的抬了抬那道刀影再次的浮现在空中,看来这已经是不可能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成歌从地上站了起来,轻声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战吧。”声音很轻,但是却铿锵有力的传进周围的人的耳朵里。手里的一蓬雪亮的剑光再次的翻转,削碎周围的流风割裂了周围的空间。
也不见黑袍人有任何的举动,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那把刀影噌的一下放大,带来的煌煌的威势压在这六个人的心头。六人脚下的石板有些禁不住这威压,寸寸的碎裂开来。整个场面剑拔弩张,一场血腥的屠杀一触即发。
在文殿七层的某个角落的一间小屋子一个双鬓已经有点点寒霜的夫子正在提笔写字,名贵的紫毫笔正饱蘸墨汁悬停在紫檀白宣上,久久不曾下笔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散乱的屋子里本来看似随意的布局,在此刻正襟对着书桌的夫子的带动下也变得浩然正宗起来。整个房间的气势恢宏而凝滞,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是在蓄势,等着那雷霆般宣泄而出的那一刻。一只左手按在书桌上,那上好的紫玉桌也开始慢慢的摇晃似乎有些不堪重负,这只手更是有些微微的发白。
此刻的黑袍人的气势已经攀升到了顶峰,本想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算盘落了空,那就只好用刀跟这几个少年讲讲道理了。悬停了许久的那道刀影终于不再悬停于其上,黑袍人一只手指不沾烟火气的对着成歌几人轻轻的一点,那片刀影就如同山岳崩塌带着无匹的气势狠狠地朝成歌六人砸下。
与此同时悬停在紫檀白宣上的那只紫毫笔终于落下了第一笔,笔锋凌厉逼人带着无与伦比的遒劲气势,仿佛这张宣纸就是天地而这支笔就是天地之间最锋利的兵刃,裁天划地唯心而定。
落笔惊风雨。
此刻广场上对着成歌六人的那巨大的刀影离六人已经不足一尺,锋锐的气息把六人的身体刺得生疼,成歌手中紧紧捏着的剑二被这气势一激好几次差点不受控制就激射而出。
三寸、两寸、一寸再接着下去就是落在几人的脑门上,然后所有人从中被一分为二然后鲜血四溅。
只是这预料中的血腥的场面并没有发生,当这缕刀影离成歌的脑门还有一毫的时候竟然毫无征兆的消散了,仿佛是谁用了一柄无形的天地之锤将这柄刀狠狠的敲碎然后化为虚无。本来已经闭上眼睛准备释放出自己最强一击的成歌,忽然感觉到那股威压消失不见了。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了正在无声无息的消散的刀影,心中大奇怎么看这黑袍人对自己这几个人都是欲杀之而后快,怎么看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这忽然撤招难不成是改性了?成歌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暂时不用死也是好的。
黑袍人轻咦了一声,偏过头朝周围看了一下,用自己的念力感应到周围除了坐镇秘营的那些极其强大的存在没有谁能够轻飘飘的化解自己的攻势。难道是那几位老祖宗跟自己开玩笑?可那几位大能只是负责守卫这座秘营对其他的事情不管不顾,而且一个个也是挥手间屠戮无数生灵的主,总不会心慈手软的救这几个毫无瓜葛的小子,也犯不着跟自己这样的一个小管事过不去吧。
疑惑归疑惑,可是这威还是要立的,接着手掌翻动又是一刀斩下。这一刀明显的比刚刚的那一招势大力沉了很多,连带着周围的空间都隐隐有被撕裂的痕迹,周围激荡的是空间被压缩所产生的如同轰鸣一样的刺耳的尖锐声。
如此凌厉的一刀竟然又是如同上一招一样,在成歌身前一尺不着痕迹的再次消散,化作空中点点飞散的灵力。文殿七楼的书房里,双鬓寒星的夫子再次落下一笔,惊落满屋的风雨。
广场上的黑袍人不再一如既往的镇静,由开始的动动手指到最后的整只手臂,然后是半边的身体,接着是全身的舞动,只是这所有的攻击尽数的化为虚无,在成歌面前一寸的地方毫无意外的化作点点晶莹的灵力。而屋中的书法此刻也是写至正酣的时候,每一次落笔的节点都正好是黑袍人的一击落下的时刻,运笔如飞保持着平和的律动。
看着已经陷入癫狂的黑袍人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哑然,谁都看得出来黑袍人所释放出来的攻击是多么的凌厉和悍然,可是无论怎么样都在成歌身前一寸的地方化为虚无,这怎么不令人无奈呢。
第三十五次出手以后,黑袍人本来面若冰霜的脸上已经满是紫青之色说不出的狰狞。微微停顿之后,再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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