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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人应和一片。
“诸位安静。司空林主,”秦思怡仍是语气亲切的开口:“世子所言,不知司空林主可有何辩驳?”
司空夜挂着招牌浅笑,盈盈起身,走到秦思怡面前,福身行礼,“回王爷,这几个月时间,民女一直在相思林,并未外出。阿那世子所言,真真是一派胡言。”
“你放肆!”阿那飞琼厉声大喝,“你这女娃娃好不要脸,自己做的事情,竟然还抵赖吗?”
秦思怡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狭长的单眼略略向那个方向瞟去,满含了不悦。阿那珞见状,以眼色制止阿那飞琼的继续发难。
“司空林主所说,可有证据?”
“何不等王爷贴身侍卫回来,也好让大家瞧瞧,这衣裳的究竟。”司空夜笑得万分笃定。
“也好。”秦思怡点点头。
约摸一盏茶的时间,青翰回转,亦带回了姑苏城中最有名的绣娘。那绣娘跪在主座前,仔细看了手中织物,磕了个头回话道:“回禀王爷,奴家验过这绣花,的确是在苏绣中加入了苗族特有的技法。并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够做得出来,即便是奴家,亦难以模仿出十分。”
顿时,阿那衍一行的脸色舒缓了许多。四大家主都沉稳坐着,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台下照旧议论纷纷。晋王秦思怡却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不知相思林主可有话说?”
司空夜微微一笑:“话么,自然是有的。”
说着,她回头朝唐初侬使个眼色,一身鹅黄色棉袍的唐初侬捧出一件红色滚边的披风,与司空夜身上所穿的正是一套。
“但凡民女的衣裳,皆是由我家初侬亲手缝制,不如就让这位大婶瞧瞧,究竟这两样东西有何区别。”说着,那披风交给跪在地上的绣娘。那绣娘看了,又惊又喜,将披风捧在手中,细细的看了又看,却又不说话。
“那妇人,可瞧出什么端倪来?”等的时间久了,秦思怡有些不耐,出声闻讯。
那绣娘又恭恭敬敬的磕了头:“王爷,奴家有眼无珠,方才瞧了这位姑娘的绣功,才知一山更有一山高,这件披风的绣功乃是独一无二的绝活,而先前这件,却是明显的仿制,虽亦是精品,但两相比较即高下立见。”顿时,阿那衍一行才缓和的脸色又紧绷了起来。而场下人却个个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
“嗯。”秦思怡挥了挥手,那绣娘立即被带了下去,“那么这几月间,不知司空林主身在何方?”
“日前是家师忌辰,民女为聊表孝心,按照苗家习俗,为他老人家准备了隆重的祈福祭奠,花费了整整六个月时间准备,此事早已经传遍苗疆。”
“准备祭奠未必非要林主亲自出马,手下代办也可以。如果司空林主认为本世子一派胡言,就要提出更明确的证据来。”阿那衍冷冷看着,冷冷开口,声音中的寒意却令人胆颤。
“若说我林中弟子皆可作证,在座各位必是不信的了。”司空夜轻笑一声,略带嘲讽的黑眸意有所指的瞥过阿那衍身后那些侍卫,“不过,民女恰好有一位可令王爷信服的证人。”
“噢?说来听听。”正在分心为怀中女子拉紧衣领的秦思怡闻言,抬头做惊讶状。
“少林寺十方大师可为人证,他可证明民女所言非虚。”司空夜转身,向台下首排的一位黄衣僧人躬身行礼:“可否请大师为晚辈说两句公道话呢?”
“呵,有意思,那就有请十方大师吧。”秦思怡的表情满是兴致勃勃,仿佛在看一场好戏般。
黄衣僧人起身,道声“阿弥陀佛”,缓步走向主座。“贫僧见过王爷,诸位施主。贫僧可证明,司空施主在这几个月中,一直都在相思林,并无外出。”
此话落了,在场武林中人皆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少林寺罗汉堂首座十方大师,乃是少林主持方丈延灯大师首徒,旦暮依侍,亲炙师教,锤炼有年,慧行俱进,是公认的下任方丈不二之选,早先方丈延灯大师病重,十方大师亦曾暂代方丈之职,成绩斐然。其为人大觉大慧,乃是真正的得道高僧。
“那就有劳大师将原委道来。”
“一年前,我寺宝器迦楞座像被盗,一时间毫无头绪,亦曾广发英雄帖召集江湖好汉相助,但搜寻无果。只是,这迦楞座像乃是祖师爷传下,少林至宝,老衲不敢有愧于达摩祖师,这一年来寻遍大江南北,最后发现贼人竟隐匿在贵州大苗山。老衲贸贸然前往,险些中了这恶贼的奸计,幸得相思林司空林主百忙之中不吝相助,明察暗访了一月有余,老衲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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