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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假黄瓜居然弄出人命来了这也太
若只皇后一人倒也罢了,可这会儿还有一个采女?一个人若说是不守规矩胡来,可两个人
“便”皇上张了张口,一挥袖子道,“上点子点心,再叫人把起居注的册承上来。”
用了点子点心,坐在桌后翻着手中那册子,找着了皇后同那方采女侍寝的日子,心中默算,眉头愈发皱了起来——这二人都是从连着一个月没侍寝后的头回侍寝那日,便有了身子。若说巧,这也未免太巧了些吧?
眉头皱得越发深了起来,直到外头传来禀报声,才回过神儿来。
赵统领单膝跪地,等着皇上的问话儿。
“那王医女都去过哪些个妃嫔处?”
“回皇上的话,去过皇后那里,亦去过几个采女处。”
“于侍寝后次日去的呢?”
“只有皇后同赵采女处。”
眉头皱得愈发深了起来,拿手指在桌上轻点着:“这几日死盯着方采女的住处,瞧瞧有何动静没有,早先查出来的那些个暗子也看住些个,看看他们可有同方采女处有所联络。再一个,还有那赵采女也处盯死了,看看她过几日可会有身子。”
赵统领身上一震,脸上铁青一片,沉声应了一声是,见皇上命他退下,这才出了书房。
手指在那册子上头捻着,许久,方丢下了那册子,高声道:“进来,今儿个宣宋妃过来伺候。”
花皖坊中,宋妃斜靠在大迎枕上微微出着神,两眼盯着不远处的脚凳,半晌无话。
珍儿抬眼看了看宋妃的脸色,心下暗叹了一声,她知道早晚有这么一日,听说别的女子有了身子,这于自家主子来说,无异是往她的伤口上头撒盐。可若不如此自己又哪有出头那一日?
衷心侍主固然是好的,可要真真老死宫中,娇颜春|色无人赏,哪个怕是也不乐意。
正自出神,忽听宋妃那里缓缓开口道:“珍儿,今儿晚上你随我过去。”
珍儿愣了愣,抬眼看着宋妃,却见她未曾朝自己看来,只转过头来盯着自个儿的肚子:“我是不成了的,若是你能有所出,我定会待他为亲生。”
“娘娘”“咕咚”一声跪到了地上,珍儿声中带着颤,压着心内的喜意颤声道,“奴婢生是娘娘的人,死是旦凭娘娘吩咐!”
好端端的八月十五,叫两个孕妇闹得竟连月都没赏便散了。据说皇后、太妃各自院中都有热闹。
似柳蔓月这般的妃嫔,自也要在各自院子里头略坐坐,好歹也要扮出一副赏月的模样来,再拿着今日的消息悲春悯秋一番才是。
偏柳蔓月斜靠在床上头,叫白萱几个给自己剥着皇上小灶送过来的大个儿螃蟹,温着黄酒,吃得好不自在。
天色已经沉,吃够了螃蟹,饮得两颊发热,挥手叫人把东西收拾了,这才净罢了身子上了床。知道皇上那里事儿多,只怕单是查那皇后同那采女有身子的事儿就能叫他急出一脑门子火来,柳蔓月自是懒得等他,一个人逍逍遥遥的躺到了床上,自去歇息。
灯还没熄,刚有些个困倦之意上来,便听着一人进来问道:“吃酒了?”
“暖过的,不伤胃。”说着,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摇摆着腰肢朝皇上那里走去,就要给他解衣衫,却觉着有些个天晕地转的。
见她脸颊发红,醉眼朦胧的模样,把原本烦绕在心间的那点子烦闷一下子扫了个干净,打横把她抱了起来,朝床边儿走去:“路都走不稳当了,还说吃的不多?”
“不是妾走不稳,是地在动!”柳蔓月义正严词的拿手往地上指了指,“这地球啊,围着太阳转每分每秒都是动的”
她这混话说得皇上虽听不懂,却也没在意,只当是她喝多了酒乱说乱道,指不定连她自个儿都不知道在说些个什么呢。
☆、第一百零七章
把她放到了床上,皇上自个儿解着身上的衣裳;褪罢了自己的又去褪她身上的;没等她回过味儿来;人就已压了上去。
鼻子里头哼了两声儿;抬手去推他的肩膀;推了两下没推动,下头就被他挤了进来。二人卧在一处;身子挨着身子,上头那人磨了起来;下头柳蔓月先是皱着眉头,随即舒坦的直哼哼。
那人温柔小意;一寸一寸的蹭着、磨着;身上被他揉得快能凝出水儿来;抬高了下巴,大口抽着气儿,顺着眼角儿往外钻着泪,却是半点儿心酸意也没有,只能觉出被他拥着、抱着,暖暖的环着自己。
抬起手来,把他的头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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