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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神成份占了大半儿,偶尔掺一点子这样的香,只不过是为了调剂心情和气氛的。
这次,程蝶衣为了帮着花清远圆谎善后,香炉里放的量,远远超过了以前他们偶尔一次的用量。弄得满屋子都是暖昧淫糜的气息了。
待陈德领着那群凶神恶煞的兵,走了以后。花清远为了配合屋内气氛,选择了最好最快速的驱除惊忧的方法——一把拽掉身上的睡衣外袍,直接扑向坐在床脚小鼹鼠模样的程蝶衣。
花清远很清楚,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废话,只有展示自身实力,才能代替一切语言,事半倍功的。
程蝶衣心里本来还有气、还有委屈的,较着劲想,不搭理花清远。
花清远裸着精劲的上身,向他扑来时,他还一脸不爽地挣扎了几下,当然,只是几下,然后……自然……就然后了。
这个小院,又迎来了两个主人都没有起来的中午。窗外的阳光是近一段时间来,最好的一天,院子里的积雪,都被它暖暖地融化了。
花清远搂着程蝶衣,依偎在床头前,一床锦被搭在两个人胸以下的地方。花清远的手臂缠在程蝶衣的腰处,程蝶衣的头枕在花清远的肩膀。
昨儿一晚,着实惊心耗力。今天是花清迈的七七,都没空张罗这事了,摊着的两具身体,怎么也离不开彼此,离不开这床榻了。
程蝶衣吁吁喘着呵气,手指时而捅花清远的腰肋一下,“昨儿晚上,事成了?”
这话不用问,程蝶衣心里也有数了。陈德那伙人绝不会空穴来风,就敢闯进他们家来的。
程蝶衣捅他哪里,花清远也像没事人似的,笑眯眯地回他,“这时辰,应该在阎王那儿排队,等着下十八层地狱。”
花清远惟一的遗憾就是他不能暴露身份,无法在那一队人中,取那混蛋首级,拿来给他四哥花清迈坟前祭奠。
程蝶衣心里暖暖的,哪怕明知道花清远此事行得危险,除去之前的焦虑,他此时听着却是极舒服的。
花清远重情重义,对异母手足尚且如此,换做他这个枕边人、心尖肉。他若遭遇那样的祸事,花清远定会为他报仇之后,与他殉情的。
花清远以前就曾与他说过这种话,他当时并不在意。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他活着的时候,花清远一心一意对他好,他就心满意足了,何敢妄想死后之事。
这段时间,他亲眼所见花清远,待离世后的花清迈的种种,哪怕心里担心着花清远,却也被花清远感动着。
这种戏文里,都没有的事,只有传说中才会听过几耳。他这一辈子在现实中遇到了,不枉此生。
“今儿是四哥的七七,哎,我们怎么能还躺在床上呢!”
程蝶衣觉得这事,他们两个做得有些过份了,挣扎着要起来。
花清远却把他摁下去,“昨晚,我已经给四哥呈上最好的礼物,他就是投新胎,也该投得乐呵了,这些什么虚礼,也就不必在乎了,明天就告诉小凳子他们,把白纱都撤下来吧,准备过年!”
花清远在生死之事上,看得向来洒脱,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既然天地之间冥冥有灵,那么他所做之事,必然已为所知。他四哥泉下,也该舒心了。
“好,”
在花清远把他摁下去后,程蝶衣从善如流,又往花清远的怀里偎了偎,“你五哥昨天中午的时候,醒了。”
昨天中午,花清远不在家里。小凳子从地下室上来,急匆匆地找到他。
饶是小凳子口齿伶俐,程蝶衣也是好一会儿,才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说是五少爷花清近睁眼睛了,清醒没一会儿,就认出他是六少爷身边跟着的小厮。
按他家主子爷花清远的说法,五少爷花清近醒后神智没有问题,那这一灾一劫,就是过去了。
程蝶衣跟着小凳子到了地下室,看了一眼。花清近不认识程蝶衣,还以为程蝶衣和小凳子的身份差不多呢。
饶是花清近神经再宽广,也想不到他六弟,会和男人结天地之缘了——眼前这人,其实是他弟夫。
花清近与程蝶衣别的话没说,只一个劲地追问花清远哪里去了。
程蝶衣与花清近不熟,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又多,最最主要的是花清近不知道他和花清远是什么关系。程蝶衣不知该如何与花清近说起,深了浅了,都不好。只搪塞地说花清远出门去了,要明天才能回来。
程蝶衣如此说,一旁侍候的小凳子连忙附和。
这间宅院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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