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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位亲王,这几天就应该乘着专列,去往东北了。都是被东郊据点的爆炸给耽误了。
因为至今查不到任何证据,证明这件爆炸案与谁有关,又没有人会相信,那么隐密的据点,会被人凭白无故发现,并秋风扫落叶般快速地催毁掉,所以为了亲王世子的安全,他的行程只好更改。
这使得这位亲王世子,恼怒不已,直骂田中浊三郎是个废物,连他出行的安全都保证不了,还害得他辛苦带来的秘密武器,毁无一旦。
花清远知道的这些消息,都不是他刻意打探的。他深懂得,身份敏感之人不做敏感之事。他只要在他哭诉他四哥不幸失踪这件事时,多多留心就可以了。
这就叫做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花清远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拦得住,哪怕仅有一条缝可以利用,他也会插下针去,探得很多。
与花清远相处多年,程蝶衣了解花清远的性子。花清远绝对是一个有仇必报,不肯吃半分亏的人。
“清远,你不能丢下我,你说要陪我走一辈子的。”
程蝶衣从所坐着的位置,快速走到床边。他没有坐,只是站到花清远的面前,他抬起双手,捧起花清远的脸。
这张脸他看了千百次,却还想再看千百次。从不厌腻,常见常新。俨然是心头的一颗朱砂,生根发芽,哪里能离得开了。
花清远坐着,程蝶衣站着,被程蝶衣捧起脸后,花清远微微抬头,正与程蝶衣看他的满眼忧心,撞在一起。
他连忙笑着说:“蝶衣别怕,我怎么会丢下你呢?这世间,谁也没有你重要,我只是这段时间累了,才会有些失神,你不用担心,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听着花清远柔声的安慰,程蝶衣还是抑制不住的惶惶。他的手松了花清远的脸,转而搂住了花清远的脖颈,顺着那两条结实有力的青筋,摸到了花清远的锁骨。
花清远的锁骨像蝴蝶的双翼,柔韧地挑起,华丽奢靡,却透着那么的百折不屈。
程蝶衣俯身,落吻在那里。花清远身子一颤,微微愣了一下,连忙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程蝶衣。
在程蝶衣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纵身站起,双臂一用力,把程蝶衣横托着抱了起来。
程蝶衣失声轻叫了一声‘啊’时,花清远已经抱着他转了一圈,把他放到床上了。
这段时间,事儿太多。耽误得他和程蝶衣,好久没有细细腻腻地亲近了。
花清远两世里最认的感情,除了母子之情,就是兄弟之义。所以,花清迈出事,他会为花清迈出头,花清迈横死,他会筹谋,为花清迈血祭,但这不代表着他可以为了谁,与程蝶衣禁欲。
在花清远的人生字典里,除了吃饭时可以吃素,其它的时候,它一向荤来。
尤其是他在情绪被压迫了好久之后,他手下的动作难免粗鲁了些,在程蝶衣瞪大眼睛看他时,他快速地扯开了程蝶衣身上的衣服。
棉锦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长夜,异常刺耳。
程蝶衣的心终于不在惶惶了,而变成了剧烈地怦动,快速地节奏简直要从胸膛里,挣脱出来了。
“清远……”
他和花清远自从肌肤交合开始,就没有这么激烈的时候。花清远待他一向温柔,如此时猛虎下山的动作,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花清远的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如新月一钩。他静静地看着身下程蝶衣变来闪去的眼神,眼里的笑意笑到了心里。
生活太枯燥悲催了,没有一点调剂,可怎么是好?
花清远修长的手,在这个时候变成了剪刀手。片刻不到,就把程蝶衣撕个光溜。
落屋子飞舞的棉絮衣片里,有着程蝶衣和他粗重的喘息,还有程蝶衣多少有些惊怯的眼神。
忽地,花清远大笑起来,他前一秒还利爪似的手指,后一秒就化成了羽毛,轻柔地抚到程蝶衣的身体上,带出一串暖□的涟漪。
——多少猛烈如钢,都在花清远这一刻的动作里,化为绕指柔。
“小傻瓜!”
伤害程蝶衣身子的事,他是不会做的。但习惯了绵绵细雨,来一场狂风暴雨,未免不可。前戏可以强盗一些,但真正的进入时,他怎么能不爱惜。
花清远呢喃地低唤着时,被花清远凶神恶煞地摆弄了一会儿的程蝶衣,一下子反应过来。
他又不是笨的,还以为花清远因为花清迈的去世,受了大刺激,转了性,连着对他都……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