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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来了,怕是自己母亲的主意吧。
小凳子也在回答花清远随口的一问,“回主子,已经抢救过来了。”
“那还找我干什么?要找也该去找我三哥啊,”又不是他的女人,他干嘛要去管,也不知道自己母亲是个什么意思。
“三少爷和老爷今儿一大早去了太原,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四少爷……四少爷又去参加学潮了。”
好吧,赶情这一家子的男人都跑了,就他想跑也跑不掉。
“既已经抢救过来了……”花清远就是不想趟这趟混水,好处半点得不到,还要惹来一身腥骚。
小凳子如何不懂他家主人的心思,连忙说了重点,“老夫人知道三少夫人出了这事,顿时又惊又气、又吓又恼,昏死过去了!”
花清远皱眉,这件事可比他三哥的老婆上吊大得多,怪不得自己母亲会派小凳子叫自己回去。
他就想他母亲绝不是拎不清的人,二房秦若然那边的事,轻易是不会叫他沾染的。
不管他家里内部如何的不和谐,也不管他祖母对他母亲这一支如何看不上,又如何偏着秦若然那边,但在中国这个以孝为先的传统国度里,孝道永远是最容易被人提起并比较的东西。
——他们花家人是不可以不孝的,至少在表面文章上,要做足。
“你拿着我的名贴,去圣贝尔医院请潘彼德潘医生过府,”花清远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名贴交给小凳子,然后转头对程蝶衣说:“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的,你有事就去忙,我自己回去是可以的。”一直被花清远拉着手的程蝶衣很满足,花清远有事,他不想给花清远添乱。有花清远这句话他就开心了。
天还亮着,电影院离他的住宅并没有多远,他自己叫辆黄包车回去就是了。
花清远哪里肯让,“可以什么,这市面多乱,我怎么能放心,我开车送你回去,”该昏的也昏了、求死的也没死,他早回去一刻晚回去一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程蝶衣的安全才是首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无语了,我又回来晚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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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远开着车先把程蝶衣送回了家;亲眼看着程蝶衣进了程宅洞开的大门里面;他才开车离去。
花清远是不知道他开车刚走;走进大门里面的程蝶衣就闪身出来了。
站在两扇黑漆漆的大门中间;程蝶衣眼巴巴地望着花清远的车开走,在晚色余辉里渐行渐远。
“爷;咱们回去吧,这地方风凉;”站在程蝶衣身后的苦瓜小声地说着。
他们家爷的心思他是懂的。奈何这世道刻薄,哪里能存得住两个男人的这种情感,唉;要是他家爷心里灵透,就该懂得,过一天算一天吧,还怎么就能盼着天长地久不成?这得多傻。
“我想再站一会儿,”回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花清远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弄到了房里,留声机、收音机,都是些稀奇的物件。他开始是也觉得新鲜,但摆弄来摆弄去,就是那几个声音,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如此地宠溺过他,让他觉得好像踩在云端里,颇为不真实。
说心里话,他不稀罕那些的,倒不如多和花清远呆一会儿。就如现在这样,他明知道花清远回花府是有正事做的,心里却仍觉得不舒坦,而花清远的那个花府,他是连踏足的资格都没有的。
因他和花清远之间的关系被柳云芳察觉,花府也没在请他去唱过戏,便是请了,他就敢去吗?他也是不愿意去了。面对着柳云芳,他觉得怪难堪的。
苦瓜不多说了,那边的萝卜已经乖觉地回去取披风了。
却说花清远回了花府时,他那位英国留学时认识的医生潘彼德已经给花老夫人检查过了,还打了一支急救的小针,而在潘彼德未来之前,柳云芳也请了回春堂的方大夫过来把过脉。
——花老夫人年岁大了,中西医结合一下,总是好的。就算真是命数到了要归天,也得等花盛璋回来归,才合适。
二夫人秦若然天生就是一副娇弱相,心里一肚子的算计,却总是装出她没有什么主意的无辜样子,集合到颜面上就是梨花带雨,偏偏男人就是得意这一口。花盛璋平时很是宠爱,花老夫人也偏向于她。
如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就一味缩起,只知道拉着花老夫人的手,就是个细水长流地哭啊。
花清远送潘彼德出了花府后,返回来,看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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