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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入关以后,无论是满洲八旗还是蒙古八旗、汉军八旗官兵,都居住在北京内城。
顺治年间,镶黄旗居安定门内,正白旗居东直门内,镶白旗居朝阳门内,正蓝旗居崇文门内,该四旗称为“左翼”。正黄旗居德胜门内,正红旗居西直门内,镶红旗居阜成门内,镶蓝旗居宣武门内,该四旗称为“右翼”。当时,分居于北京内城的清八旗官兵,形成明显的但不甚规则的圈层结构,其中满洲八旗分居于皇城四周,为最内一圈层,其外为蒙古八旗,再外为汉军八旗。这种状态反映了清朝统治者对不同族属的官兵信任程度的差异。
康熙年间,无论是满洲八旗还是蒙古八旗、汉军八旗官兵,又开始居住在北京城外。
康熙年间,清室开始营建北京西郊的皇家园林。先是在已荒废的明武清侯李伟的清华园基础上兴建起畅春园(在北大校园西边),作为康熙皇帝和皇太后避暑休闲的场所。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又在畅春园北修建圆明园,并赐予皇四子胤禛。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十一月康熙皇帝驾崩后,雍亲王胤禛继位,建元雍正。此后以至乾隆年间,又大规模地扩建圆明园,并在东侧水磨村增建长春园,又将圆明园东南墙外的以交辉园为主的几家私园归并改造,改名为绮春园。这样一来,由紧相毗联的圆明园、长春园、绮春园就构成有“万园之园”盛誉的优美辉煌的皇家离宫—圆明三园。自雍正以后,历乾隆、嘉庆、道光、咸丰等几朝皇帝,每年都要在圆明园居住几个月,并上朝理政,圆明园遂成为紫禁城之外的另一座皇宫。为了护卫圆明园的安全,于雍正二年(1724年)始设圆明园八旗护军营,在圆明园周围修建营房八所,每所营房建有官房一千五百余间,并有垣墙围绕,从北京城内的满洲八旗中挑选部分官兵前往驻扎。其中,镶黄旗营房在圆明园后树村西,正白旗营房在树村东,镶白旗营房在长春园东北,正黄旗营房在圆明园西北角外的萧家河村北,正红旗营房在北安河桥西北,镶红旗营房在玉泉山东北,正蓝旗营房在海淀东,镶蓝旗营房在清漪园(颐和园)南蓝靛厂。除正白旗另有一处小营房外,其他各旗都集中驻扎一处。每处营房驻有官兵四五百名,按照军职高低分配住房,多者十三间,少者三两间。清朝灭亡之后,这些圆明园八旗营房都无一例外地演变成村落民居,散布于圆明园遗址周围,只有蓝旗营、镶白旗、正黄旗、镶红旗等地名宣示着这些村庄的来历。
乾隆年间,无论是满洲八旗还是蒙古八旗、汉军八旗官兵,都开始大规模的居住在北京城外。
乾隆十四年(1749年),于香山设立一营“特种兵”,专门训练官兵爬云梯、攻城池的技艺战法,名为健锐云梯营。健锐云梯营的官兵都是此前征剿大小金川战役中的精锐之旅,骁勇善战。当时有八旗官兵千余名,分为左右两翼,左翼有镶黄、正白、镶白、正蓝四旗,右翼有正黄、正红、镶蓝、镶红四旗。左翼建有四层碉楼十四座,三层碉楼十八座;右翼建有五层碉楼二座,四层碉楼十座,三层碉楼二十四座,供训练官兵爬云梯、登城头的技能使用。健锐云梯八旗官兵后又增加千余名。乾隆十五年(1750年)到香山静宜园时,专门赐健锐云梯营军士饭食,以示犒赏和关怀。后来,乾隆皇帝多次到香山健锐营检阅练兵状况,并大加赞扬。如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乾隆皇帝在他所写的《御制阅武诗》中描述到:“八旗子弟兵,健锐此居营。聚处无他诱,勤操自致精。一时看斫阵,异日待干城。亦已收明效,西师颇著名。”由此可知,在乾隆平定新疆回部时,健锐云梯营的官兵发挥了威力,“所至奋勇先登,屡奏攻坚陷阵之捷,遂成大功。”而香山健锐云梯营八旗的营房就散布在香山东麓。这就是今香山公园前为什么有团城、阅武楼和有镶黄北营、镶黄西营、正白旗、镶白旗、正蓝旗、正黄旗、正红旗、镶红旗、镶蓝旗等村庄与地名的缘故。
不过,今天的西三旗、西二旗、东三旗、东二旗等地名却与满洲的八旗制度无关。它们源于明朝的军制。
西三旗、西二旗、东三旗、东二旗几个村庄的形成与得名,是明代有部分军队在这一带牧马的结果。明代的军制是在一些要害之地设置卫或所,以尽保家卫国之责。一般地说,一个卫有五千六百人,一个千户所有一千一百二十人,一个百户所有一百一十二人。每个所统领两个总旗,十个小旗。每个小旗有十名兵卒,每个总旗有五十名兵卒。可见,明代军队的编制,最基层单位也称为“旗”,犹如今天的“班”。明代为了抗御蒙古势力卷土重来,在大规模修筑长城的同时,还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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