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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呢。〃
就在这一霎那;我头脑里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就像乌里奇那样;我心血来潮地想试试自己的命运凶吉如何。
〃等等;〃我对少校说;〃我来生擒他。〃
我吩咐哥萨克大尉跟他谈话;并在门口安上三个哥萨克;准备好一见暗号便砸开房门;冲上去帮我一把;分派完我就绕过屋后;贴近了那个决定凶吉祸福的窗子。我的心怦怦直跳。
〃啊嗬;你这个十恶不赦的东西!〃哥萨克大尉喊道;〃咋回事;你在戏耍我们不成?或是你以为我们收拾不了你?〃他使出满劲砸起门来;我把眼睛贴到护窗板的缝上;监视着不曾料到会从这里向他袭击的那个哥萨克的一举一动;。。。。。。接着猛然间摘掉了护板;头往下一扎;从窗户中冲了进去。枪声紧擦着我的耳尖响起;子弹撕 下了我的肩章。但是满屋的硝烟妨碍了我的敌手;使他找不到放在身边的军刀。我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哥萨克们便冲了进去;于是不出三分钟;罪犯就被绑起来押走了。人群一下散去。军官们都来向我恭贺。。。。。。倒也不错;确实理当恭贺一番!
在从头至尾看到了这一番生生死死之后;似乎就不该再做宿命论者啦?但谁能确知他自己信奉还是不信呢?。。。。。。因为还常有把知觉错乱与理智失常当作一种信念呢!。。。。。。
我爱怀疑一切:因为思维方式上的这种倾向并不妨碍我个性中的果敢。。。。。。恰恰相反;我还不知道前面会碰到什么时;我一向都是更加勇敢地往前闯。要知道世上大不了就是一个死。。。。。。而死你是躲不过去的!
回到要塞后;我对马克西姆。马克西梅奇讲述自己的经历和我所目击的一切;并希望知道他对寿限的看法。一开始他不理解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我尽自己水平给他做了解释。听罢他颇为耐人寻味地晃了晃脑袋;说:
〃是呀!当然啦!这个玩艺儿实在玄妙!。。。。。。不过;这些亚细亚式的手枪扳机;假使油擦得毛毛糙糙;或是指头扣得不够用力;就常常打不响;我承认;我同样也不喜欢切尔克斯步枪;我们的弟兄有些用不惯;因为是小枪托儿。。。。。。一不小心;扑出的火就会烧了鼻子。。。。。。不过他们那里的军刀。。。。。。那可真算绝了!〃
然后;他稍微想了想;支支吾吾地说:
〃是呀;那个不幸的人真可怜。。。。。。简直是鬼使神差;他竟会深更半夜与一个醉汉攀谈!。。。。。。不过话又说回来;看起来;他这也是命中注定的!。。。。。。〃
我从他嘴里再也没掏到什么;因为他本来就不喜欢玄学式的空洞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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