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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豆豆都沒接就直接回去,回到家時梁槐景還沒回,於是準備做個午飯。
剛打?開冰箱,就聽到開門聲。
她把冰箱門一甩就往外?沖,跑到玄關一下就蹦進梁槐景懷裡:「師兄師兄,我想你了。」
梁槐景被她撲了個滿懷,登時眉開眼笑?。
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低頭嗅到她身上混合在烘烤香里的淡淡體香,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大口氣。
「阿稚。」
「哦哦,你又在吸我對不對。」蔣思淮很懂的。
她早就發現了,梁槐景很喜歡這?樣吸她,別人吸貓吸狗,他吸女?朋友,哼哼。
梁槐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剛想說什麼,就聽他女?朋友哼唧著說他是:「狐狸精。」
梁·狐狸精·槐景立刻閉嘴,又狠狠吸了一下,說:「真香。」
蔣思淮:「……」
她抬手擰了一把這?人的腰,沒聽見呼痛的嘶聲,卻被他壓在了門板上,迎面就是一個熱烈的深吻。
蔣思淮其實沒有跟他分開過?這?麼久,除了過?年鬧分手那幾天。但現在和當?時的情況根本不一樣,大約是因為有了思念,才會覺得這?幾天有些難捱。
——她發現自?己已?經習慣了梁槐景在身邊的日子,他的氣息和身影,已?經漸漸侵入她的生活。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頸,被他抱著往臥室走,一邊走,一邊還捨不得鬆口。
互相拉扯著進了臥室,門剛關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按在門後?,胡亂的扒下她的衣服,低頭含住一側,她被激得驚呼出聲。
「……師、師兄!」
他抬頭,以更加激烈的親吻回應她的呼喚,在她唇邊呢喃著跟她要求:「叫我的名字,阿稚。」
「……槐、槐景。」蔣思淮順從的喚他名字,仰起脖頸,軟進他的懷裡。
感覺好奇怪啊。
她很少會叫他名字,總是師兄師兄的喊他。
喚出他名字的那一刻,蔣思淮覺得好像一切都不對勁起來,好像多?了點什麼。
沒等她想明白,她就收穫了一個和平時不一樣的梁槐景。
幾天前那種光怪陸離的感覺再次出現,這?次是白天,一切都看?得更清楚。
她清楚的看?見他眼睛裡複雜的情緒。是激動和興奮,是迷戀和喜愛,也是不知餮足的瘋狂索取。
她覺得自?己像被一頭狼盯住了似的,忍不住渾身顫抖。
太嚇人了,怎麼回事嗷!
但這?種感覺很快就消退,在一個子孫嗝屁袋被扔進床邊的垃圾桶以後?。
她的愛人依舊是溫柔的,像溫和的海浪,推著一步步前進,最後?看?見一片海市蜃樓。
終於可以睡過?去的時候,她忽然?想起午飯沒吃,忍不住嘟囔:「此?時一位容城公主失去了她美味的午飯。」
梁槐景一面哭笑?不得,一面赧然?愧疚。
可也沒辦法這?個時候把她拉起來吃了再睡。
屋子裡格外?安靜,時間的流速似乎都變慢了,蔣思淮覺得自?己睡了很長很長的一覺,醒來才剛到下午五點。
地上的衣服零零散散從門口扔到床邊,窗簾沒有拉嚴,讓一道夕陽溜了進來,在窗邊拖拽出一線金光。
蔣思淮微微眯著眼,發現身邊的人還在熟睡,於是盯著那道金光打?了會兒呆。
她覺得有點餓了,想起身去找點吃的,結果剛翻個身,就覺得渾身酸痛,好麼,跑了八百米的後?遺症又出現了。
她很是氣不過?,乾脆趴到梁槐景身上去,對著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嗯?怎麼了?」
梁槐景立刻被她鬧醒,睜開眼看?了她一下,又閉上眼,把人往懷裡摟了摟,還騰出一隻手幫她蓋好被子。
最後?拍拍她的背,含糊著道:「再睡一會兒。」
蔣思淮委屈死了,嘟囔著抱怨:「師兄,我覺得不舒服,都怪你。」
「哪兒不舒服?這?里?」她聽到他輕笑?一聲,□□的身子被他摸了一把。
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蔣思淮臉頰一熱,連忙推開他,「你不要太過?分嗷……」
梁槐景悶笑?一聲,依舊閉著眼,伸手把她拖過?來,摩挲著她的後?脖頸,手掌順著她的脊背一點點按下去。
蔣思淮被按摩得很舒服,眯著眼哼哼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