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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那就是個?客房,阿景去我那邊的時候也住過的。」蔣思?淮解釋道。
還戳了戳他的胸口,問道:「所以你要不要住過來?」
她目不轉睛的望著他,眼神里仿佛藏著隱形的鉤子,梁槐景只覺得自?己?的胸腔里那顆心臟開始不安分的亂了節拍。
很勉為?其難的咽下已經?到?了嘴邊的好,反問她:「你呢?你想好了嗎?阿稚,我們是男女朋友,同居,或者說?同一屋檐下,會發生什麼,你知道麼?」
這下輪到?蔣思?淮的眼神飄忽起來:「……知道呀,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梁槐景笑笑,忽然說?了句和這事毫不相關的話:「奶奶今天跟我說?,你有時候做事會比較衝動,叫我多擔待。」
蔣思?淮一愣,隨即有些懊惱:「奶奶怎麼這樣說?我!」
這對她的形象造成了一定的損害!
梁槐景聞言低低笑了兩聲,道:「所以我想問問,你確定是願意……接受可能發生的事,而?不是一時衝動,是嗎?」
「是、是吧……」蔣思?淮被他多問兩遍,反倒有點?不那麼確定了,「……你、你會強迫我麼?」
「當然不會。」梁槐景立刻否認,並且說?,「這件事的決定權在你手上,你說?可以就可以,說?不可以就不可以,我保證。」
蔣思?淮撓撓頭,神情逐漸開始茫然,「那為?什麼還要猶豫這麼多啊?不是現在住一起,就是以後住一起,你要是欺負我的話,爸爸媽媽會幫我的。」
父母就是她最大最堅實的倚靠,所以她在說?這件事的時候,即便清楚自?己?未來某一天可能會受到?傷害,但她卻完全不害怕。
因為?爸爸媽媽會幫她,會保護她,她是有退路的。
梁槐景覺得自?己?沒法跟她說?清楚,他到?底有多羨慕她。
既然講不清,又羨慕,那要不……他就蹭一蹭?
決心要沾沾光的梁槐景這時候倒應得很爽快了:「好,謝謝阿稚。」
說?完用臉蹭蹭她額頭,覺得不夠,又親親,還覺得不夠,就一路親下去。
他柔軟的唇划過她的鼻樑,最終停留在她嘴唇上,葡萄汁的味道淡淡的,仿佛多了一點?酒香。
「……你喝酒了?」他愣了一下。
蔣思?淮也一愣,啊了聲:「沒有啊。」
「我怎麼聞著你嘴上有酒味。」梁槐景小聲嘀咕。
蔣思?淮說?他冤枉人,伸手把人一推,沒好氣道:「開你的車吧!」
她嘟囔著說?他嗅覺有問題,肯定是被酒席上的大龍蝦糊住了鼻孔。
梁槐景抿住嘴唇,笑眯眯的邊聽邊轉方向盤,心說?糊住他嗅覺的哪裡是酒席,明明是她。
他把蔣思?淮送回店裡,又被她催促:「你趕緊回去收拾行李吧,給?你鑰匙,自?己?搬進去。」
梁槐景接過鑰匙,銀色的一小條,躺在自?己?手心裡,與其說?是屋子的鑰匙,不如說?是去往她世界的通行證。
欣喜之?情油然而?生,迅速溢出眼角。
他跟蔣思?淮商量:「我得把書和印表機都搬過來。」
「客房有書桌。」蔣思?淮點?頭,「但是沒書架,不知道夠不夠你放,你看著辦吧,不行就買一個?。」
梁槐景抱了她一下,這才轉身走了。
回去收拾東西,剛好及韻和梁裕都在家,見狀問道:「你找到?房子了?在哪個?位置?房租多少,錢夠不夠花?」
梁槐景等他們問完了才回答道:「沒找到?合適的,我搬去阿稚那邊住。」
兩口子一愣,面面相覷。
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就是感覺很複雜,似乎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到?來。
最後還是及韻乾巴巴的說?了句:「……你別欺負她。」
梁槐景也不知道她說?的「欺負」到?底有多少種?意思?,嗯了聲就算是答應了。
書分了好幾箱,跑了幾趟才全部搬下去塞進車裡,印表機放在副駕駛,行李箱塞進后座,壓在裝書的箱子上,整輛車塞得滿滿當當。
然後一點?一點?駛出及韻和梁裕的視線。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