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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回娘家的的时候,妈妈想留下女儿,老父亲坚决反对。
李三爷的母亲是个淳朴的农家妇女,看着娇贵的儿媳妇,乐不起来了。农民娶媳妇是过日子的,这个不能干活,就连吃饭都成问题的儿媳妇,以后日子该怎么过呀!她试探着改变这个娇贵的儿媳妇。就从她的吃饭开始……
韩敬天的伤好了,终于可以正常行动了,他在大哥家呆了四个多月。
这天早上,韩敬天找到大哥说要回家。大哥没有反对,只是嘱咐路上小心。临走给六弟带上些当地的特产,一直送到小城子后山。大哥站在山坡上望着六弟消失在苇莲河大甸子的背影,心里一阵难过,潸然泪下。他想起了死去的五弟巴特……
韩敬天的马来到了关门山路口的时候,天已经中午。韩敬天在路边找了块青草地,想歇歇脚,也让马吃会儿草。把缰绳盘在马脖子上,自己也坐下来吃点东西,躺在草地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他见到了五哥巴特,这哥六个当中他俩认识的最早,感情也最深,他告诉巴特,他想他了,想的撕心裂肺,哥俩抱头痛哭……
韩敬天哭醒了,是一场梦!
几个月的时间就像是一场梦,这些天发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晃来晃去……
他想起一个名字:欢子!
是他夺走了他的好哥哥巴特!哥哥不能白死!我要报仇!
韩敬天站起身,紧了紧马的鞍子,摘下枪,推上子弹,直奔石鹰沟……
韩敬天进入石鹰沟,知道沟口的鸽子洞里有欢子的“?水”,不敢大意,把马藏在沟口密林里。沿着上次和李三爷进沟的路线向胡子窝一步步逼近……
天黑的时候,他爬上了那个胡子圈马洞的平台。上次他和李三爷在这里抢走了胡子的马后,这里加强了警戒。五。六个胡子在洞口处巡逻。
韩敬天只想打死欢子,他选择了“守株待兔”。
韩敬天退到沟岔子出口处的山坡上,选了个僻静的地点等着欢子的出现。半夜的时候,一伙胡子进了沟。由于天太黑,无法找到欢子,韩敬天选择了继续等待。
第二天中午,欢子出现了,他显得与众不同。距离远看不清脸色,从他披着的大氅上看,就是欢子。十几个胡子牵着马从深沟里走出来,欢子走在中间,手里没有枪,这是他的一贯作风,他的“王八盒子”不会轻易的拿在手中,也许是喜欢玩深沉吧。走出沟岔子的时候,胡子们纷纷上了马。
韩敬天屏住呼吸,努力的控制内心的激动,在欢子扬起马鞭子的时候,他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枪响,欢子像个从空中掉下来的小鸟,大字形从马上摔了下去。韩敬天憋了好久的一口恶气,终于吐了出来。一句“五哥我给你报仇了!”脱口而出。
韩敬天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像小河一样从眼睛里流出来。
打死“欢子”后,韩敬天迅速窜进南侧沟岔子的老林中。偌大的石鹰沟,十几个胡子跟在后边穷追不舍。韩敬天边跑边向后射击,也不知道有多少胡子倒在他的抢下,也不知道翻过了几座高山,这些胡子无论如何都没能追上韩敬天。后边没有了胡子的枪声,韩敬天停下来歇息一下,天色已经晚了,该离开这里了。
韩敬天很快就意思到了危险,他已经无法找到出山的路。
韩敬天迷路了,在山里转了一晚上,没有找到出山的路。
天亮的时候,他登上了一座高山的山顶。远处群山之中,一个深沟里青烟缭绕,那里肯定有人家。韩敬天一阵大喜,不顾一夜奔波的劳累,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望山跑死马”,这话一点都不假!到了正午的时候,韩敬天才走进这个有人烟的沟堂子。这里真的有个住户。
这是个猎户,木刻楞的板房,四周是圆木围成的栅栏,栅栏上挂着一些野兽的皮张。走进小屋子,里边摆放着简单的生活用品,一个做饭用的锅灶,一个能容下两三个人的小炕。屋子里油。盐。米。肉什么都有,就是没人。韩敬天已经几顿没吃饭了,肚子早就饿了。他顾不上客气,自己动手做起饭来。
饭好了,主人也回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个子不高,身体特别壮实,一双小眼睛里放射出猎人明锐的目光。
他叫周伟,老婆在沟外砍柴时被一匹一个耳朵的狼咬死了。他一个人进山寻找那个咬死老婆的狼,已经两年了。
这里很少有人来,见到韩敬天他非常高兴。两个人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为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了。
周伟告诉韩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