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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张澜还是第一次见到过如此怪异的房间,他所处地方像是一个客厅,偌大一个客厅从中用白纱隔开。白纱这边空空荡荡,桌椅全无,白纱对面,坐着两个女人,隔着白纱,张澜看不清面貌。
小丫头拿过一个蒲团放到张澜脚边,道:“张先生,请坐。”
粉头的房间,张澜在南云的时候进过一次,和现在的不大一样啊。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首莲,写得着实精妙,北云才子文士,奴家姐妹多有耳闻,却不曾听闻张爵爷,不知您来自何处?此种字体奴家姐妹从未见过,不知是何字体?”
白纱对面,一女出言问张澜,张澜道:“我来自一个乡野地方,说出来两位大概也不知,还是不说算了。至于字体,乃是我家乡一种书法,名为草书,在下献丑,让两位见笑了。”
“且不论词意,但说字体,先生落笔生花,字字金钩银画,内中蕴含龙形虎奔之势,俨然大家风范。再看词意,奴家姐妹不说博通古今,也算小有薄才,古今中外诗词歌赋看过甚多,先生之诗词,可列前十。”
“先生诗词若是写于寻常人家小姐,或许当不得奴家姐妹如此夸奖,但您写于身在青楼中的我们,便当得如此褒奖。先生将奴家二人比作莲,虽身在青楼,却点尘不染,对奴家二人赞誉有加,奴家芙儿,谢先生赞誉。”
“奴家蓉儿,谢先生赞誉。”
想想还真是,清倌人花魁身在青楼,和莲花生在淤泥中不是一样,张澜算是歪打正着了。他没心思和两女谈诗词歌赋,道:“两位不用客气,不只是胡诌一首歪词而已,听闻两位这里是全北云男人都想来的地方,不知道两位有什么能取乐男人的地方?我今天是来寻乐子的,不是和你们吟诗作对的,你们有什么讨男人欢心的绝活没有?”
蓉儿道:“奴家二人除了诗词之外,还略懂音律,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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