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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吓得失禁,脸色惨白,现在变得青灰,她双手捂着胸,惨兮兮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对你没兴趣,有兴趣的只是你的衣服,”
女孩明白过来,道:“你想用我的上衣包扎伤口?”
“明白了还不赶紧给我。”
“我有应急箱,里面有纱布酒精和消炎药,你拿去用。”女孩把刚才一直带着的小箱子递给张澜。
张澜看了眼女孩手中的小箱子,伸手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确实是一些应急医疗物品。他在里面先拿了一把剪刀,咬着牙,把粘在手心那层皮肉剪掉。然后,用酒精把伤口周边都擦拭了一下,最后用纱布绷带将伤口包好。在绷带的作用下,血终于止住了。不是张澜不让文冰包扎,而是她一个衣服都不会穿的人,懂包扎吗?
小盒子里,还有几只密封玻璃瓶装的药水和针管,张澜问女孩:“哪个是消炎药,治破伤风的药水哟普没有?”
女孩回道:“红色药水是治破伤风的,两只没颜色的是消炎药水,能混在一起注射。”
张澜拿了两只不同的药在眼前晃了晃,本能让他对药水起了疑心,得先试试看。敲破两个瓶口,将药水吸到针筒中,伸手把女孩拉了过来,二话不说将她的胳膊拉过来,针头就扎进去。
女孩突然被张澜扎针,连痛带吓,大声哭了起来。张澜才不管她的哭声,将五分之一左右的药水进女孩体内,才将针头拔了出来。而后把女孩推到一边,“要是你没骗我,我就放了你,要是你骗了我,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女孩捂着胳膊痛哭流涕,文冰听得不耐,用枪指着她,“哭什么哭,就一个针头扎了下,有那么痛?再哭我立马打死你。”
被文冰一吓,女孩不仅没止住哭声,反而哭得更大声了,文冰气得举枪就要杀了她,张澜伸手制止,“算了,不值得浪费子弹。”
火车头里面,火车工作人员个个胆战心惊的操控火车,深怕一不小心命就没了,文冰握枪警惕的关注车内的动向,女孩捂着胳膊放声痛哭,张澜在等药水在女孩体内的结果。
十分钟后,张澜盯着女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脸上除了委屈的神色,似乎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很精神。还有一点不放心,他把女孩再次抓了过来,看了看针眼处,入目除了一个小红点,没有其它不良症状的反应。由此可见,即便女孩说的是假话,药水也不会有问题,就算不是抗生素和破伤风药水,对人体也无害。真见鬼了,张澜受了伤;立马就有人送药来。
注射器就一个,针头也只有一个,张澜拿起针筒,把针头扭下来,擦掉上面的血渍,将整个针头浸在酒精瓶中,用酒精消毒。约一分钟后,他把针头拿出来,甩掉酒精,重新装上针筒,把药水注射进手臂。
伤势处理完毕,张澜把针筒放回药箱,对女孩道:“这里没你的事情了,回你的车厢去。”
女孩会说话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看张澜,把头一撇,不理他。
张澜道:“小姑娘,谢谢你的药箱,刚才是我不对,你可以回去了。”
女孩赌气道:“我就不走。”
张澜晃了晃手上枪,“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女孩不说话,也不动,无视张澜。
嘿嘿,女孩子还挺有性格,反正她一个弱女子,也没什么威胁,张澜不想难为她,随她去了。
“要不要我杀了她?”文冰对女孩可不会客气,向张澜询问。
“算了,让她呆这里,对我们也没害。小姑娘,去帮我倒杯水来。”张澜指着不远处的的水壶,让女孩去倒水。
女孩怕极了,反倒不怕了,“你才是小姑娘呢。”
张澜道:“大姑娘成了吧,给我倒杯水去,不然又扎针了。”
“说不去就不去,你扎我也不去。”
好歹人家帮了自己一把,张澜不跟她计较,自己去倒水。来到水壶处,随便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喝下,再倒了一杯递给文冰,“喝点水。”
文冰喝水的功夫,张澜听到嘀嘀嘀的声音,循着声处看去,是一台电报机传来的声音,有人电报来了。
撕下电报条,张澜让车上人员给解答,得知上面的信息是南云工部尚书来,大意是车上有匪人,命火车立即停车。张澜把纸条给撕了,让火车停车,怎么不让他把头交出来。
“全前进。列车长,下个车站叫什么站,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到?”
车长不懂列车长是什么玩意,可能就是叫他了,回话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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