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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二哥了,你还想着她做什么?”
商其予见她模样,并无半点怜悯之意,只是挣脱手,说道:“公主,你误会了,我和露珠只是表兄妹。”
“那玉庭呢?你喜欢玉庭吗?我哪里比不上她,为什么父皇那么狠心,要将我嫁到匈奴去,明明该是她嫁匈奴,我嫁给你才对!”流香一句句质问道。
商其予极其平静淡漠地回答:“公主,这只能怪天意如此,你我本是无缘之人!”
流香依旧纠缠不休,死死抓住他的衣袖,“我问你,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这样的问题尤其不能拖泥带水,商其予毫不犹豫地答道:“没有!”
“答得好快!”流香傻傻的笑了笑,放开衣袖,失魂落魄,“我真是傻,竟然在心中念你念了五年,没想到你对我却……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去匈奴和亲了。可否让我再为你跳一曲?”
“公主的舞应该留给末渎王子看!”说完,商其予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流香独自一人泪满春衫袖。
虽已深秋,凉意袭人,但锦芳苑里热闹一片,王孙贵胄正在玩“投壶”的游戏,投壶是指以盛酒的壶口作标;在一定的距离间投矢;以投入多少计筹决胜负;负者罚酒。
露珠坐在园中一处静谧的角落,撑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她正是宴会上商其予与之交谈的蓝衣女子。商其予撩起衣摆坐在石桌对面,“怎么一个人坐在这,想些什么呢?”
天露珠微微仰头,依旧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表哥啊,子明哥哥不在,我一个人觉得没意思,就坐在这里想他呗。”
商其予掩嘴一笑,打趣她,“你倒是好意思,直说想他也不怕羞!”
田露珠毫不在意,“想就是想,有什么不好意思,喜欢还要埋在心里,那多苦啊!”
商其予说不过她,“好好,你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
田露珠却道:“表哥,你一定没有喜欢过人,不然你一定会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商其予倒起了兴致,挑眉问道:“什么心情?”
天露珠一下子来了精神,直起身子,一边思索一边说道:“就是想每天都能见到他,一天见不到心里就感觉难过;想了解他的一切;会喜欢和他在一起,做任何事而且都感觉不到烦;每次想到有关他的事情会不自觉地发自内心的微笑;当看到他高兴时,你也会跟着笑;当他受伤或生病时,会担心他替他着急;当他和别人要好时,你会感到食不知味……”又是自我陶醉又是傻笑,“总之,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真的是很美妙的。”但觉对面的人却毫无反应,表情恍惚,她叫了一声:“表哥!”
不知神游何方的商其予回过神,“嗯?”
“还有就是……”
怔怔望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如果你现在想到某个人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喜欢的人了。”
“啪”他只觉脑中的某根弦断了,心像是被突然被石头撞了一下,揉了揉太阳穴。
“你没事吧,表哥?”
商其予抬起头,面色依旧有些难看,“我没事,不过……你有事。”
田露珠不以为然道:“我能有什么事?”
他狡猾一笑,“你何不看看身后。”
露珠一转身便见一袭黑衣,惊呼一声“天哪!”
二皇子靳子明好笑地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珠儿!”
田露珠俏脸通红,小嘴埋怨道:“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靳子明凝视娇妻,“我要是告诉你了,怎么能听到这么精彩的表白呢!”
“你们两个大男人竟然欺负我一个小女子。”直惹得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淇奥参见二皇子!”
二皇子连忙截住行礼的商其予,“都是一家人干什么这么客气!还是叫我子明。这几年过得可还好?”
商其予坐下,双手搭在石桌上,“自然是好!不像子明久卧沙场。”
“是啊!听说柔然和敕勒最近闹得厉害!我过不了两天又要去边疆了!”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又深情又愧疚,“只是辛苦珠儿,新婚不久,就要分离。”边说边将妻子搂进自己怀里,抚慰着她后背,惹得田露珠眼眶一阵阵湿润。
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浓情蜜意,商其予道:“也不打扰你们新婚夫妇团聚,只是子明你为人直爽,大皇子心思狡诈,要小心他对你使诈!”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况且还有田将军和胡军师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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