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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坐下,端起酒杯小抿一口,又道:“再来。”
方平只得把乌木牛筋弓递给南贵子。同时,拿眼瞥了眼石崇,自言自语道:“南兄,你在我们四人当中是最会射箭的了。其次就到我了。我虽是射不中目标,但也还会拉弓射箭。石前辈比我更不会射箭。”说时,又暗中观察石崇的神情,见到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倒没支声。
南贵子又拈弓搭箭,嗖一声,雁翎箭又射在那棵小树上,可乐坏了,不停欢呼。
方平看着欢乐中的南贵子,心里自忖道:“她怎么那么会射箭?好像学过一样。”想着,又道:“我不敢跟你比了。我射箭不准。幸好,石前辈也不会射箭,要不然,我可要羞死了。哈哈哈。”张开口就笑,笑声覆过了南贵子的欢呼声。
南贵子也明白方平的用意,也附和道:“对啊。要是石前辈会射箭,就落下你一人,那你就一滴酒也喝不了了。现在石前辈也不会射箭,你们还可以赖以相互安慰。”
两人一唱一和,话里总是隐隐透着些许的激将。
石崇不声不响,忽地抬起头,瞪了两人一眼,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咂咂嘴,森然道:“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仔!”
方平望了一眼石崇,见他脸色阴晴不可测,但依然笑道:“石前辈,恕小生一介书生,说话做事秉承一惯的实事求是,从不打诳语,你老人家也不会射箭,我只是照直说而已,无意得罪老伯。”
南贵子为了使激将效果更佳,便也连忙接话茬,道:“对,我们说话就是这么直的,石前辈不要见怪。石前辈不会射箭就认了,为什么还要装面子呢。”
石崇也不搭话,站了起来,抖抖衣服,掸去身上的菜屑,两眼如鹰,瞧了瞧南贵子射中的那棵小树,冷笑一声,忽地右手在虚空里一抓,竟然如同在水里抓出一张不知名的弓来,比乌木牛筋弓略大,更显霸气,看起来非金非铁非木,亦不知是何材料所造,同时,左手在虚空里又是一抓,竟然又抓出一支闪着寒光的箭。他连瞄准都不用,只拈弓搭箭,朝着那棵小树就是一箭。
嗖!
箭如流星,划过虚空。
砰!
百步处的那棵小树被拦腰射断,顿时成为两截。
方平与南贵子面面相觑,这才真正见识到箭王的箭法,不单准,更是威力大,非一般的箭能匹敌,要是被他射一箭,恐怕也得如那棵小树一样分为两段。
南贵子张开了小口,久久合不拢,一副惊讶的神色,她或许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射箭法。
方平就更不用说了,平生没出过几次门,见识不广,跟只井底蛙可称兄道弟,只知道有箭与弓,却没试过射箭,今日亲手拈弓搭箭还是头一遭,当见到箭王居然可以在虚空里无中生有地拿出一张弓,又拿出一支箭,轻轻松松就把百步处的小树射断了,着实另他大开眼界,心里也颇感敬畏。
石崇右手在虚空里一晃,那张弓便消散于空气之中了,扫视一眼方平与南贵子,见二人都是愕然,不禁哈哈笑道:“你们两个都没酒喝了。”
南贵子樱桃小嘴也撮圆了,半晌才恢复原样,指着方平,道:“应该是你没酒喝才对,至少我也射中那棵小树。”
方平明知南贵子是故意如此说的,却也装出一副忿忿然的样子,不服道:“我只是少练习,要是多练习箭术,肯定要比你利害。”
他们二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激怒石崇。
南贵子眨眨眸子,幽幽道:“那只是痴人说梦话,你要超越我是不可能的,任何人也没这个水平将你教得超越我。”
方平指着石崇,以教训的口吻对南贵子啧啧道:“你大言不惭。看看石前辈的箭术多利害,只要他肯指点我一二,不旬日,我就可超越你。”说着,向石崇拱手道:“石前辈,你听到没有,世上竟然有这么张狂的人,我就是不服他,你有什么简单的方法,可以使我箭术超越他的没有,只要我能赢他,我以后天天请你喝酒。”
他的视线都落在石崇的脸上,希冀寻找出一丝希望。
南贵子演得更像了,气咻咻的抢道:“石前辈虽利害,不过要教你超越我,那根本不可能,我箭术比你强多了。他再怎么教你,你也难以超越我。”
她也挺会损人的。
石崇又饮尽一杯,凝视着南贵子,十分不满道:“你敢那么小看老夫?”
南贵子明白此是关键时刻,不论如何都得接招了,即使被骂得狗血淋头也得言语相激了,叉着腰,颇为自负道:“我可不敢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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