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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黑暗,脑袋有些发胀的痛,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看来这酒果然不是人人都可以喝的。
她挣扎着起了身,摸了摸四周,知道自己是躺在一个床上。她有些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四周一点光线都没有呢?
难道这屋子都没有窗户的吗?
摸索着起床,她赤着脚,一步步慢慢往前面移动,希望找到这屋子的门。可是,才走了两步,就被面前像是桌子一样的障碍物给绊倒了,摔得她膝盖生疼。、
“有没有搞错啊?这什么鬼地方啊?有没有人啊?”心中郁闷不已,她索性坐在地方大喊起来。
结果这招还真是奏效,她才喊了一声,那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丝阳光穿透进屋子,让她习惯了黑暗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进来的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她的衣服比较考究,看样子不是普通的奴婢一类的人物。
一进门,她便走到了她身边,将那清秀可人的脸庞一下子凑到糖糖的面前,半晌,才闷闷的开口道:“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啊,不也就是一个女人吗?”
“你谁啊?”糖糖很不喜欢被人靠这么近的上下打量,她有些不爽的开口问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成了。既然你现在已经醒了,那就可以继续上路了,老老实实呆着吧,不要做无谓的反抗。”那女子说着,轻哼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又往外走了去。
糖糖坐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待她回过神来,那房间的门又再一次被重重的关上了。
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这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啊?
糖糖脑袋糨糊了几秒钟,她拼命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状况,对了,她猛然想起,自己不是被轩辕尘逸抱住了吗?难道说,是他?
对,没错,一定是的。可是,为什么不见他人呢?还有刚刚那女子说,可以继续上路了是什么意思?他们是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吗?
脑袋中一连串的问题没有答案,糖糖只能摸索着爬上床去,等待着准备见机行事。
她的手不自觉的探上腰际,想要摸点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出来,可是才动了一下,她便发现自己所穿的衣服已经被人全部给换了,心下暗暗郁闷,这下可好,算是到了穷途末路了。
好在,她的身上还有一件致胜法宝,那便是那个可以杀人于无形的金簪。自从那日她觉得这金簪很好用之后,便一直不曾将它从头上取下来,不管她穿什么样的衣服,那金簪永远都是配饰,牢牢的插在她头上。莫言似乎也已经习惯了替她这样装扮。
在床上坐了大概十多分钟,房间门再次被打开,几个年轻女子涌进屋子,走到床边将糖糖的手一把抓住,糖糖刚想挣扎,却发现她们似乎都有练过的,而且武功应该不弱,硬碰硬自己肯定打不赢她们,于是便乖乖的被她们擒住,然后起身往屋外走去。
她原本以为在这里可以看见轩辕尘逸的,谁料她除了这屋子,便只看到了一个破败的小院,小院门口停着两辆马车,糖糖被人押着径直往后面那辆马车走去,在经过前面那辆马车之时,她清楚的看到之前那个进屋看她的女子正坐在里面。
那几个侍女押着糖糖上了第二辆马车,接着马车便开始行动起来。
糖糖被一群人盯着,浑身都不自在,于是只得闭着眼睛开始睡觉,她知道现在她想要逃走,几乎是叫做不可能的。啥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现在可算是有深刻体会了。
最主要的是,她压根不知道对方的来路,这件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一路从白天走到黑夜,那马车都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吃饭的时候完全是干粮解决的。糖糖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到了什么地方,她心中一片茫然,这些人的警惕性很高,几乎连她微微一动的小动作都逃不过她们的眼睛,看来如果她想玩点什么小花样,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无法动弹的她只好选择继续睡觉,养精蓄锐。
就这样一直不停的赶路,赶到糖糖严重晕车,脸都有些发青了之后,马车才停了下来。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被人压迫着赶了多少天的路了,浑身骨头被那该死的马车颠簸得几乎都要散架了一般。终于马车停下来了,她被人从车上扶下来,一抬眼,便看到一行豪华的马车队停在自己面前。
循着这列队伍的尽头望过去,她看到在队伍后半段有一辆八匹马拉的大型座驾,那上面装饰特别奢华,白色的幔帐像雪花一般清新干净,风一吹,幔帐轻轻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