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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溜了!
所以李贤便讽刺他是口灿金莲跟和尚**一样,全无半点实在的东西,商辂只臊得满脸通红垂下头去。
丁一看着不好,李贤喷人看来是一点面子也不顾,让他再喷下去,商辂怕是除了掩面而走,真的也无法呆下去了。当下轻咳了两声插话道:“大兄,小弟记得吕氏春秋之中,有一篇是说子贡赎人的,可有么?”
“嗯,‘鲁国之法,鲁人为人臣妾於诸侯,有能赎之者,取金于府。’察微篇,三弟你这样是不行的啊!”李贤正经进士出身,虽说不如商辂这连中六会那么变态,但也绝对是学霸,丁一刚问,他就原文都念了出来,大约正在火头,一时也没多想,转过来就狂喷丁一,“平时看你强健体魄,倒也是好事,六礼也有御、射,但学问却也不能放下啊!这么浅白经书,你居然连有跟没有都不敢确认?日后乡试、会试如何应对?”
丁一不禁都苦笑起来,这位真是爱之深、痛之切,当下只好道:“大兄,其实我是想说,你这样,是跟子贡差不多了,只是一时想不出什么说辞,便这么问罢了。我倒是能确定出典之处,不过你训斥得对,让我背出原文,的确是不能的。”
李贤听着却就明白了,子贡赎人这事,说的是子贡在别的国家赎出鲁国人,但却辞去他本来应该得到的奖赏,孔子就说他这么做是不对的,如因他不拿奖赏,别人看着也不好意思去领奖赏,因为无利可图,以后鲁国人就不会去赎出自己遇难的同胞了。
“二兄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能来报信,便已难能可贵了。”丁一为商辂开脱,也是真的觉得他能来报信就很不错了,不可能要求人人都挺身而出,“若果大兄以此相责,今后二兄岂不是连报信也不敢么?”
李贤冷哼了一声,看着商辂却是道:“纣虽不善,不如是之甚也!”这话的意思是殷纣王虽然坏,但也不至于这地步。套在眼前,却倒是为商辂辩论了,虽然商略胆小,倒也不至于象丁一说的,连报信也不敢的地步。
丁一看着李贤气消了大半,却便笑道:“大兄你能好好说话,不引经据典么?我是病人好吗?听着很费脑子啊!”
很快他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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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血腥序幕(十三)
因为随着他这句话,李贤就向商辂问道:“听说你这几日来得勤?”商辂难得李贤愿意跟他说话,连忙应了,却听得李贤皱眉道,“你身为二兄,三弟倦学也不是一日二日,有闲过来,为何不教他做些学问?何况他现在只能卧床,武不修,便修文,不是一举两得么?三弟于音律、诗词是有才情的,却总是疏于经书,科举之路总是必经,难不成当一辈子县丞?二弟,这便是你不对了!”李贤以前一过来,就要考较丁一学问,后来事忙才使丁一得以脱解,要不老得找籍口避他。
这时说起,商辂正愁着化解心结,连忙接过话头:“大兄说得极是,依小弟看,依照洪武十七年所颁《科举成式》中‘子、午、卯、酉年乡试’,明年是庚午,此时恶补怕也来不及了,但这期间,若是模仿中式的文章,多做些破题……随便将范文之中所涉典故嚼透了,到时便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呤啊!”
李贤听着不住点头,却对商辂道:“如此方是道理!”
丁一听着胆寒,连忙道:“二位兄长,小弟如今卧床啊!”
“以言述之便是。”李贤一挥手,直接下了结论,“乡试一关,无论如何总是要过的。你不必再说了!什么名满京师,你不过这一关,什么都是虚的。王荆公……就是王安石!你看你连王荆公是谁都不知道,唉……王荆公养望,天下翘首以待,人家是中了进士第四名的,你以为跟你一样只是个秀才么?”
商辂不住点头,明显他对于丁一只有一个秀才功名也是大大不满。
丁一不知道怎么跟他说。难道跟他说得了吧,别折腾了,皇帝再过几个月都被俘虏了,到时我丁某人要能救得出皇帝自然大功一件,科考个屁么?要是救不出就陪他一起去坐牢,人生四大铁,看看袁彬就好,英宗不是朱元璋,人念旧情的,陪他坐牢回来。也不用去弄什么鬼科考吧?
这话不能说啊,说了也没人信,或是搞不好李贤还会喷他存了幸进之心……
但丁一感觉得反抗啊,又不是来到这时代就是四、五岁孩童,那从头读书倒也罢了。这身躯也是十八了,现时才来读书算个啥事?
再说这些经书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