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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确很讨人喜欢,不相信我?”
“所以才奇怪。”祁允然低声说。
燕裘轻挑眉,他抽了张纸巾给祁允然擦去手上果汁,而后把人带起来:“爸,阮哥,我们需要聊聊,晚安。”
“啊?唔唔唔……”水牛要挽留,却被大夫人一手捂住了嘴巴,明理的成熟男人甩甩手:“去吧,好好休息。”
燕裘回以感激的一瞥,捞住呆若木鸡的小动物,像一只凯旋而归的猛兽,兴致勃勃地回窝里享用了。
祁允然以为燕裘又要‘惩罚’他,才阖上门就惊退数步,却太过专注于拉开距离,直接被床绊倒,摔进床铺里。没等他爬起来,燕裘已经过来,轻笑着把他捞进被子里。
祁允然结结巴巴的说:“中……中午才……今天放过我吧。”
燕裘想了想,点头:“好,今天放过你。”
祁允然松了一口气:“那我们出去?”
“不了,就这样,我想跟你谈谈。”燕裘笑意盎然。
祁允然茫然:“谈?”
“我了解你,难道你不想了解我吗?”燕裘脸带微笑下饵,手下轻轻抚摸小动物的后背。
祁允然惊疑地求证:“不是逗我?”
燕裘莞尔失笑:“不是。”
这会祁允然终于一脸稀冀地点头,有谁不希望了解恋人呢?他自然不例外。
燕裘真的没有刁难,稍稍斟酌便开始靡靡道来:“我曾经爱过我的爸爸,亲生的爸爸,燕十六,他……”
这冗长讲述几乎巨细无遗,祁允然始终没有打断,即使讲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也只是瞪圆眼睛,直至过了很长时间,燕裘终于停止讲述,笑看着他,他还不能这离奇的故事里抽离。
“重生?”
“嗯,不相信?”燕裘笑问。
祁允然细细地想,过了好一会才回话:“你没有必要骗我,虽然这种事用科学根本无法解释……那,你现在不是很伤心?还要回来看着吴……你爸爸跟阮先生恩爱。”
燕裘坦诚回答:“刚刚回来的时候的确不好受,不过后来想想,更多的是因为不满意爸爸不再独宠我一个了吧?是作为儿子的怨念呢。现在,我大概能了解他们当初为什么要执着,为什么坚持了十年也不变质,的确,相恋的感觉很棒,换做我也会这么做。”
祁允然实在想问燕裘是不是指现在的感觉,但他觉得再问就太唠叨了。
燕裘却像拥有读心术,看穿了他的挣扎,笑说:“没错,就是指我们现在的感情。”
一瞬间,祁允然感觉内心有什么在发酵,逐渐填满他的心胸,他回抱燕裘,长长地叹息。
“如果时间能停止就好了。”
燕裘轻笑:“不行。”
“嗯。”单音中带着满满的失望。
燕裘仍是笑:“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祁允然歪头看着爬到他身上的人,等待后话。
燕裘看着小动物无害单纯的眼神,淡笑抬手指向某处,祁允然一看,那手上抓住一条纯白的裤衩,有些眼熟,再看看目标……一只寻常的闹钟,当下蒙了。
燕裘丢开裤头,掰开那修长的双腿,一切准备就绪才云淡风轻地说:“又一天来了。”
秒针刚刚跑过时针与分针重叠的12,祁允然悟了,同时臀|间被攻入,他尖着嗓子惊喘一声,委屈埋怨:“你使诈。”
燕裘笑得人畜无害,低喃:“昨天的事已经过去了。”
“我……”实在辩不过这拿嘴巴当武器的人,祁允然词穷又慌张,加上身下侵入的东西已经开始动作,他只好涨红着脸捂住嘴唇,眼眶微微泛红地瞪紧燕裘,无声指控。
在这样的注视下,燕裘却笑意更浓,下一刻便扣紧那两条腿卖力挺动腰身,观摩细白修长躯体无助地轻颤,弄乱深色被褥。小动物腿间不断被贯穿,欲|望却在颤抖中苏醒,泌出蜜液滴在腹上,身上遍布的白天留下的‘摸’痕仿佛色泽更加鲜艳、夺目,给这一幕增添凌乱颓废的暴力美,催化欲|望。
燕裘恣意索取,祁允然绷紧腰身承受,被紧紧扣住的双腿在凶猛撞击中不住晃动,脚趾紧紧蜷缩,他连声音都堵不住了,胡乱揪紧被褥,迎合着摆动腰肢,多余的衣物在大动作中落下,撒在床边。撞入的力道还在加重,雄性的巨|物凶悍操|弄无助的肉|穴,像要擦出火花把他点燃,虽然那里黏黏的、湿湿的,但他自觉体温即将达到人体的燃点。
“燕裘!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