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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居然是机上的熊猫,享受着贵宾的待遇来着。
走下飞机,波姬丝如一枝绿柳、一泓秋水地向我袅袅而来。啊,就像梦中的秋水伊人,伊人秋水。既如秋的爽朗,又不失春的明媚;既像水的袅娜,又不失垂柳依依的神态。身子的线条曲折有致,美而富于弹性。一双大而明亮的美目流盼,就像流淌着月色的皎洁,月华的晶莹。长长的眼睫毛,仿佛一对彩蝶,扑翅扑翅的,将我扇向远天,扇入一种欲仙欲死的境地。鹅蛋形的脸,洁白而红润,无比的亮丽。精致的鼻子下,一双红唇就像含露凝珠的玫瑰花瓣,闪动着性感的光芒。
她挂着微笑,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显然,我这个中国美男,并没令她失望。
近了,洁白而丰满的胸脯,从低低的V字形领口裸露出来,几乎接近一半。就像两轮弯月,将我弯入醉人的港湾。
短而紧身的衣服,也将一小节腰身露了出来,袅袅娜娜的,仿佛在呼唤我的手去搂抱。
但没露肚脐。
这些美国佬,对我的爱好真是了如指掌。他们居然知道我虽然唯美、多情,但有个底线,就是含而不露,不能太直接。像肚脐,虽然给人一种神秘感,但神秘的背后,却有一种直接的指向,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女人神秘的三角地带,直接和性打上了热线电话。
所以,波姬丝露胸、露腰,却没露肚脐,连手臂也没露,也被长衣袖遮住。可波姬丝修长而浑圆的手臂,却透过衣袖,三月的青藤一样,柔柔软软地爬满春光,向我散发出清新的气息。
手背腻白。
手指仍是修长又不失丰腴,让我瞧着就想吻,就希望被她抚摸。
但有一点我不太乐意了,她居然没穿高跟鞋。
是怕显得高过我?还是有所保留?还是美国女性独立自主的表现?
因为据我所知,美国男人找亚洲女孩做老婆,都要她们穿高跟鞋的。意思很明显,亚洲女孩找他们,就像美女磁娃娃傍大款一样,先将自己作为玩物地卖了的。既是玩物,人家自然就按玩物的标准来要你着装了。
美国女孩一般不穿高跟鞋。
常穿高跟鞋的,都是晚上站街的妓女。也就是说,高跟鞋代表着一种性。一种专门诱惑男人的性感。
波姬丝没穿高跟鞋,显然是向我表明,她很性感,但不是街头妓女那种性感。你是诗人,你就只能用诗意的灵魂来打动我。
所以,我心中的不乐意,瞬间就飘到九天云外去了。
几乎是同时伸出双手。
几乎是同时将对方热情万分地搂入怀里。
灵魂的相拥有灵魂相拥的奇妙。
肉体的相拥,那种快感无疑是直接的,可以感到血液就像三百六十条气道,一下子奔流到全身,暖烘烘的酥软着你。
酥软着我的,是波姬丝的乳房。
酥软着我的,是她软软暖暖的下腹。
波姬丝丰满的胸脯紧贴着我,轻轻地喘息,分明含蓄而又不失热烈地向我发出了挑逗的信号。
脸贴着她柔美的脸蛋,我便悄声对着她的耳根道,“今晚我要跟你做爱。”
第四章 诗意的跑车
当我悄声地对波姬丝道,“今晚我要跟你做爱。”
波姬丝并没吭声,但乳房却为我激动地颤抖了几下,将心中的欲火,毫无保留地传递了给我。我感到有点醉,有点飘飘然,有点情不自禁,抱起她转了两圈。就像在一片枫树林下旋转,地上的红叶如蝶翩翩,枝叶间滑落的阳光斑斑驳驳。
自然的气息。
就像很多年前,一位小姑娘毫无顾忌地脱光身上的衣服,跳入弯弯的小河,开心地向我招手。我早忘记了母亲不许我游泳的叮嘱,早忘记了因游泳而被母亲高高举起的竹鞭,狠狠地抽在我身上的痛。面对小河,面对她的招手,什么叮嘱,什么竹鞭,什么痛,都烟消云散,不值一提。
在自然的怀抱,在天和地之间,那柔柔的河水,就像是我们孩童的天堂。抱着她,她的身子像泥鳅一样滑溜,一下子就从我怀里滑走。一次次的抱,一次次的溜。似乎不在抱的目的,而在于她在我怀里滑溜的过程,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童言无忌。
童身也无忌。
我们就像一对小泥鳅,你滑着我,我滑着你,世界舒服着我们,我们舒服着世界。
抱着波姬丝旋转,机场,旁边的人,都像不存在了。只有我望着她灰蓝色的眼睛,像诗一样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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