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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却见一古朴小钟悬于头顶之上,钟鼎之上刻得许多古篆,正欲伸手去取,突见寒光一闪,忽得消失不见。
“那不是东皇太一的混沌钟么?”心中付思不得其解。“我怎生晕了过去。”
封寒头痛难当,起身时一图纸自身上飘然而落,那图非纸非丝,看起来普通至极却正是那名传千古的山河社稷图。此时封寒想法令人啼笑皆非。若不是女娲娘娘怕此图会为他招来是非,用其无上法力解了东皇封印,且封住山河社稷图外显的灵气,若不然就凭封寒如今修为怎能护得此宝。此番做法也算是女娲娘娘煞费苦心。
此时山河社稷图倏地腾空而起,周遭作霞光万丈,瑞映千条之状,煞是好看,还未等封寒回神一道红色光芒向自己射来,正中眉心。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待封寒回过神来,那山河社稷图依旧静捧于手中,哪有一丝仙气。封寒大奇,“我是怎么了,莫不是失血过多,生了幻觉。”摸了摸血迹斑斑的额头,便不去理会了。至于那混沌钟,封寒摇了摇头把山河社稷图往怀中一送举步便往山下走去。
一路下来,天色渐晓,封寒兴致高涨,纵曲高歌,好不快活。突然远方天际有三道人影伴随着长剑破空之声往这边而来,转眼便到了封寒面前,挡住其去路。“小子,快将那法宝交出,我等便不与你为难。”声音尖锐刺耳,听得人浑身难受。
封寒一看这三人年纪约三十左右,身形消瘦,头梳高髻,灰衣道袍,脚踏芒鞋。心想如此装束便与那人间第一道的正一道无异。看此三人能御剑而行,恐早已突破了炼精化气的境界。
“正一道”封寒红着双眼,紧握着左手,强行克制着心中的熊熊怒火劝说着自己道:“封寒啊,封寒如今仇人便在眼前你怎么反而如此畏畏缩缩,虽说道行未复也当全力一搏。不,如今身系大任,半点马虎不得,决不能因为一时之痛快而让山河社稷图落于他人手中。”但他们怎知我身怀山河社稷图,转念一想且探他一下。便上前打一稽首笑道:“道友说此处有异宝现世,小道却是不知。”
其中一矮者怒道:“哼,休来欺我,昨日此山呈异象,光华冲天,必是有异宝出世。今日只有你从那山上下来,还想狡辩不成。”
封寒心中没来由的一紧,心想原来他也不知,且唬他一下,便正声道:“小道自小便住在山中长生观,昨日观中少粮乃唤我下山购办。怎知路过中途突然地动山摇。小道一时不慎,便摔成今日这般德行。”封寒拍了拍身上的道服,不理他们鄙夷的目光继续道:“今日下山却遇的许多人往那山上而去,神色忧急,当时小道还在纳闷,现在才知是这般回事。”说着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语气贴切,容不得他人质疑。
“若是这般,倒是我等鲁莽了”话音未落,突见那长剑刺出,划过封寒胸口。封寒大惊,不为其它,只是那剑端赫然挑着山河社稷图。
“那这是何物?”那人质问道。
“这是小道尚在襁褓之中母亲遗留之物,还望道友还给小道。”封寒回道。
“哦?”那道人将山河社稷图拿在手中,翻来覆去,愣是没看懂图中那五字古篆。“此为何字?”道人问道。
封寒急忙回道”母亲名讳”
“哈哈哈哈”那人狂笑着用山河社稷图在剑上来回擦拭,做了那拭剑之布。可怜这名动千古的山河社稷图,自开天以来便在圣人手中,何等受过如此屈辱。如今此图乃女娲娘娘之物,你辱了此图便等同辱了娘娘,这一切皆因自己实力太弱所致。只见那道人来回擦了数下便将图纸扔了出去。封寒如获大赦,急忙伸手去接,却见那道人手指隔空虚点大声道:“还不拜倒。”可怜封寒刚接住山河社稷图,心中还未来得及高兴,脚下突然受力跪就下来。
“痛快痛快哈哈哈哈”那几道人高呼笑罢后便往山上而去,唯留下封寒屈膝在地。
寒风刺骨,封寒手中紧紧地攥着山河社稷图,全身巨裂抖动,嘴角血丝渗透条条,眼中泪水不住打转,竟欲要夺眶而出。
正是:
未喜天怜降神物,
却遭来人将路阻。
屈膝强忍双泪目,
只为情义山河图。
“七师兄,我们上了那厮的当了,这山中哪有一个人影。”那胖子高声叫道。话音刚落空中又传来另外一人的声音“大师兄,这山中并无甚么长生观,恐那宝物就在他身上。”那被唤作大师兄的一阵恼怒大吼:“小道安敢欺我,道爷今日饶不得你,还不追去。”说完三道剑光便往那山下疾射而去。
“七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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