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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的高级勋章,以及全世界所有主要科学团体纪念章和名誉会员资格。
著名天文学家康贝尔(W. W. Compbell)教授在一篇简短的纽康教授传中曾称其为“智慧方面的巨人”,还说:“纽康教授所得到的天文学中的极高位置可以由他所得到的荣誉清单恰当表示出来。他的工作,为孜孜不倦的精力所推动,为哲学的明智所导引,历时半世纪多,使他得以置身于美国同行之首,而且列身于横亘世界、纵越古今成就最多的一小群天文学家之中”。
自本书第一版出版以来,天文学界中又有了许多重要的发现。此次新版已完整校补一遍,以求包罗新知而跟上时代。校补者为伊利诺伊大学天文台(Illinois Uni-versity Observatory)的贝克(Robert H. Baker)教授。他曾是纽康博士的弟子,自己也是一位卓越的天文学家,所以是完成这项工作的最合适的承担者。《通俗天文学》在新装之下也就成为加在这具有普遍吸引魔力的标题上的最新且最有力的一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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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译者
金克木,字止默,笔名辛竹,1912年8月14日生于江西,祖籍安徽寿县。中学一年级就失学。1935年到北京大学图书馆做图书管理员,自学多国语言,开始翻译和写作。1938年任香港《立报》国际新闻编辑。1939年任湖南桃源女子中学英文教师,同时兼任湖南大学法文讲师。1941年先生经缅甸到印度,在加尔各答游学,兼任《印度日报》及一家中文报纸编辑,同时学习印度语和梵语。1943年到印度佛教圣地鹿野苑钻研佛学,同时学习梵文和巴利文,走上梵学研究之路。1946年回国,应聘武汉大学哲学系。1948年后任北京大学东语系教授。2000年8月5日,因病在北京逝世,临终遗言:“我是哭着来,笑着走。”
金克木是举世罕见的奇才。凡是和金克木先生有过接触的人无不对他的健谈、博学、多闻、敏锐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精通梵语、巴利语、印地语、乌尔都语、世界语、英语、法语、德语等多种外国语言文字。他曾仅靠一部词典,一本凯撒的《高卢战纪》,就学会了非常复杂的拉丁文。他的日语也很不错。金克木学贯东西,知兼古今,学术研究涉及诸多领域,自己在生前也自称是“杂家”。他除了在梵语文学和印度文化研究上取得了卓越成就外,在中外文化交流史、佛学、美学、比较文学、翻译等方面也建树极高,为中国学术事业的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
金克木自然科学的素养亦不低。他对天文学有特别的兴趣,不仅翻译过天文学的著作,还发表过天文学的专业文章。30年代,戴望舒非常欣赏金克木的作品,硬是将当时痴迷天文学的先生从天文学拉回文学。对此,金克木还颇有遗憾,曾在一篇随笔中怅然道:“离地下越来越近,离天上越来越远。”数学也一直为他所好,他曾津津有味地钻研过费尔马大定理,临终前写的一篇文章中还涉及高等数学的问题。先生早年即同数学大家华罗庚很谈得来,华先生也是文理兼通。他还曾和著名数学家江泽涵教授在未名湖畔边散步,边讨论拓扑学的问题。他还曾就具体的数学问题请教过丁石孙先生,并能从丁先生的解释中判断出他所擅长的数学研究领域。
知识带给我们光明,但启发我们自己睁眼看世界的,是先生积极、开放、热诚的生命态度,对世界和人生的探究与思考,以及他深峻的智慧。
金先生有一颗童心,对一切新鲜的东西都抱以开放的态度,85岁学习使用电脑写作和传稿即是一例。“文革”前他去北大图书馆借书都是拖着小车去拉的,“文革”后体力大不如前,但却始终关心国际学术的最新发展。在国内还少有人提及诠释学和符号学的时候,他已经在撰文介绍,并将它们用于研究中国文化。先生晚年虽出行不便,但他对新思想、新事物,对社会和时代的变革,无不具有深入了解与思考,对许多社会现象都有深刻绝妙的认识、议论。
现在,我们可以在他的著书里看到这些。金克木先生留下学术专著三十余种,主要有:《梵语文学史》、《印度文化论集》、《比较文化论集》等等。他的诗、文,文笔清秀,寓意深刻,发人深省。有诗集《蝙蝠集》、《雨雪集》,小说《旧巢痕》、《难忘的影子》,散文随笔集《天竺旧事》、《燕口拾泥》、《燕啄春泥》、《文化猎疑》、《书城独白》、《无文探隐》、《文化的解说》、《艺术科学旧谈》、《旧学新知集》、《圭笔辑》、《长短集》等。翻译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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