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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把是字拖了很长,目的乃希望对方会意,接着表明身份。
肥头大耳和尚倒也知趣,接着微微笑道:“老衲法号修凡……”
祝玉琪闻言顿悟,心中一喜,却忘了应有礼节,欢声插话道:“原来大师就是峨嵋掌门人,化子老哥哥的六颗“大神丸”不就是大师你所赠的么?
孽畜不知,得罪大师处请多原谅!但不知大师今日路过荒谷则甚?”
修凡大师眉目一敛,笑意顿消,道:“老衲本己收手不再过问武林中事,但近日江湖传说纷纷,青衣帮因为施主再三与他们作对,刻已将丐帮长老,神乞路衡绑囚铁盆谷中,限施主十日之内亲往青衣帮总坛向帮主认错赔罪,否则即对神乞路衡不利!
这种作为,未免欺人太甚,丐帮虽缺能人高手,相信仗义而出的必不乏人,神乞与老衲数十年之交,老衲总不能坐视而不顾,足以下山四处找寻施主,意欲商讨一下如何援救神乞之事。想不到今日如此巧合,竟在荒谷相遇,看来神乞鸿运高照,命不该绝了!”
祝玉琪听罢,遂将与怪乞路衍约定之期说出,最后又道:“大师不如与丐帮取得联络,一同采取行动!”
正说话时,陡然,雪儿一声急鸣,混身羽毛一振,两爪轻轻一点,电射般竟向一颗参天古木踪去。
修凡人师双目随着雪儿去势转动,口中却道:“看来灵鹤又发现甚么了!”祝玉琪也目下转睛地盯着雪儿,答道:“定有原故!”
只见雪ㄦ电射般窜上树梢,仅一眨眼,随即发生扑击之声。
这时,树摇枝摆,落叶断枝,如雪片飞落,可见树梢博斗之烈。
修凡大师见祝玉琪不加阻止,甚异道:“施主难道不怕白鹤不敌负伤么?”
祝玉琪本在注视树梢动静,闻言回头一笑道:“如在平地,晚辈不敢保险雪儿一定能胜,但在树上,我敢说纵然一流以上的高手,也难敌鹤儿一嘴双爪。
因为鹤儿占有地利,而人在树上,即使轻功再妙,到底不如飞禽灵活,这是人不如禽的地方,所以晚辈绝对放心!”
“至少施主得防备它误伤好人!”
祝玉琪又微微一笑道:“大师莫看它是只禽兽,可是它双眼却锐利不过,黑白善恶,它可能比人还分得清楚,是好人,就是你叫它去把人弄伤,它也不去,要是恶人,即使我也阻止它不了。
人有时候还懂得虚伪做作,禽兽却与人不同,善即善,恶即恶,它们分得极为清楚,也看得十分认真。
我还胆敢说句笑话,有时候人真不如畜牲,譬如说:青衣帮主得势以后,望风投奔的多如过江之鲫,他们趋炎附势,毫无羞耻之心。
相反地禽兽绝不如此,它们除了忠于主人,听命主人的差遣以外,对于善恶好坏,分辨清楚,却绝不假以颜色……”
正说话声中,忽听“叭!”的一声,一个人影掉落于地,满身血迹模糊,似已断气死去。
祝玉琪一眼扫过,指着那尸体又道:“大师你看,这人一身青衣,显然属于青衣帮无疑!”
修凡大师朗朗宣了声佛号,道:“施主有此灵鹤相助,真可谓得天独厚也!”雪儿扑下,将那尸体衔起飞往深山扔了。
祝玉琪待雪儿回转,与修凡大师互道了珍重,两下便即分手。
祝玉琪有生以来,从没与人约斗过,是以在时间上无从把握。
他虽约黑飞狐江兆坤是在中伙之夜,但又怕传话的人听错,把八月十五日中秋之夜误传为中秋之日。
若是玉免东奔升,方上庐山,又怕对方不能久候,反被别人耻笑自己不敢赴约。冈此,他在次日天刚露白,即已跑到庐山等侯。
且说青衣帮自擒获神乞路衡后,为了怕重蹈罗依华被盗的覆辙,加派人手,设下暗桩,日夜加紧巡逻。
神乞路衡为帮主发交玉旗坛主玉面夜叉负责看守,玉面夜叉将他囚于玉旗坛的地下室中,分派内外两班轮流看守,每班两人,俱属一流香主。
青衣帮主认为如此可保万无一失,第一,神乞略衡囚禁之处外人绝对猜想不到会在玉旗坛内,其次,玉面夜叉武功出众,祝玉琪纵然武功再高,却也不能无声无息地打从玉面夜叉手中将人救出。铁盆谷内,第一天平静无事地过去了!
第二天,同样平静无事地过去了!第三天,五旗指挥黑飞狐江兆坤奉命从庐山撤回,他原拟守在庐山,等候到中秋之夜,仗着人多势众,定能将祝玉琪一举擒服。
不料却奉到帮主命令,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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