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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一要手指那长了,长势都很不错。不过这几天却是出现了一些问题。”
“田地有些旱了。”看柳一条向他望来,李德臣接着说道:“今年是个暖春,从过完年,天气就一直晴朗,除却年前下过的两场小雪,天上就再没落下过东西。现下眼见着之日子就奔向了四月。这天却还没有要下雨的意思,今年的春天,怕是要大旱啊。”
“嗯,这个李老哥说得有理。”老柳也搬着椅子从屋里出来,贴着柳一条把椅子放下,一屁股坐了上去。面色显得有些担忧。
当农民的,尤其是唐朝的农民。平常最担忧和最害怕地是什么?无他。天灾而已。而天灾里,最常见和最频繁的又是什么?无他,水、旱、蝗三灾而已。
现在的柳一条,很不幸地,遇到的就是旱灾。
“柳老爷好!”李德臣冲老柳拱手见礼。老柳向他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李老哥也看出来了,今年这个雨,怕是难下啊。”
“柳老爷明鉴。照是往年。春耕过后。天老爷定会降下一场或大或小的春雨,以解耕后之干旱。”李德臣抬头看了看天:“但是您看今年。这春耕过了都有小半个月了,可这天,却还是这般的晴朗,小老儿真担心,这天要是再有半个月不落雨,这田里的地皮,怕是就都结成了一块啦。”
“爹,李老丈,”柳一条听得有些糊涂,不就是地里有些干旱么,至于这么愁眉苦脸的么?他向老柳他们问道:“耕田种地,涝排旱灌,地里边既然缺水了,难道就不能引水进行浇灌吗?记得咱们这古田村附近,不是就有一条专门用来灌溉耕田沟渠么?”
老柳看了柳一条眼,说道:“一条说得不错,在村东是有一条沟渠,但是那条沟渠离咱们家的地头有多远你知道吗?至少有一里地的距离。而且西边又是一片高岗,你就是想引,也引不上去啊。不然村西怎么会空出来那么多地荒地呢?”
“是啊,东家,远水解不了近渴。”李德臣随声附和,道:“而且村东的那条沟渠,水好似也不是很多,根本就灌溉不了多少的田地。今年的旱灾,怕是难以再避免了。”
这样啊,柳一条点了点头,轻靠到椅子上,微皱着眉头。
记有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春来雨水贵如油。从一个侧面很好地反映了在春季,农作物对水份的严重需求。这时期,正是地里各种庄稼生长发育的好时机,
了水份?
“既然引水不成,那咱们就挖井溉田!”柳一条坐起身,坚声向柳老实和李德臣说道:“在每户地地头都挖上一口深井,汲水溉田,一劳永逸。爹,还有李老丈,你们看如何?”
“挖井?”老柳与李德臣对视了一眼,同时都皱起了眉头。感觉这个方法比引水还要有些难办。
水井难挖,尤其是深井,一口水井一般就是十个劳力轮番挖上一个月,也不定能挖得好。不然附近地几个村落,每个村子里怎么会只有一口或是两口吃水用的水井?就是在城里,水井也都是固定的那么几个,只有一些大户人家,才会请人专门在自家家中挖上一口。
而且,就是真的费心费力地在地头儿把水井挖好了,他们又拿什么去灌?总不能还像平时吃水时一样,一桶一桶地往上打吧?
“一条,你的这个方法很不实用。”最后还是老柳直直地说了出来:“要是实施起来的话,怕也只是会劳心伤财,起不了实质的作用。”
“是啊,东家,凿井溉田不但难以实施,而且效用也极不有限,根本就不适于田地的灌溉。”李德臣也出言劝说:“咱们还是再想别地方子为好。”
别地方子?柳一条看了柳老实与李德臣一眼,算是明白了他们这些人地心思,也想起了古人种田时的一惯习惯:天旱了怎么办?要么从河里引流灌溉,要么就等着雨水降临,靠天吃饭。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但是,但凡大旱之灾,那河里又怎么可能会还有水在?这也是为什么,在古时候,旱灾最容易造成庄稼绝收这样重大灾难地原因。
“爹,李老丈,大旱之时,除了使用井水,你们还有别的方子吗?我知道你们心中顾虑的是什么?不就是深井难挖,和没有合适的灌溉工具吗?”柳一条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坚定地说道:“这些问题我都可以很好的解决。你们只管照我说的去做便是。”
“一会儿我去村头的铁匠铺去定做一些铁器,明天或是后天分发到各个佃户的手中,每隔两户都要在各自的地头给我凿出一口深井来。”虽然此次不定就是大旱,但却也给柳一条提了个醒,种地,怎么少得了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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