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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派我还予你们一家人自由。”端起茶盏气定神闲的浅酌了一口,“要么,便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再也不许离开!”
剑潇眉宇一凝,“他是我舅舅!”脱口而出才发现这句话的可笑,舅舅算什么?连自己他不都可以杀么?倘是以前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虚情假义这样说还情有可原,如今么?连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发笑。
萧戎歌将茶盏一放,神情如故,眼神却冷厉如刀,“于我而言,他首先是武炎!”那样的奇耻大辱岂有不报之理!
剑潇知道再言也无益,萧戎歌不会让他知道其中原由,更不会改变主意。既然收了印信便是不再重用他,除了杀舅舅他已没有利用价值,为何还留要自己留在他身边? “如果两者都不选呢?”
萧戎歌唇角一勾,妖娆自许,“你自觉有那个能力?”
剑潇握了握手中青剑,他不能从他手中同时带走梨洁、剑凌和母亲,但他却可以对萧戎歌下手,这些年他的功夫足可以与他一较高下。可既便此时他青剑在握,萧戎歌还是不怕他,因为萧戎歌知道他下不了手!
他有再多的机会可以杀他,却有一颗心不想杀他!于是一切都是徒劳!
“奴才愿侍主人左右。”自称“奴才”是要自己时刻记住,自己不过是一个男奴!永远没有爱他的权利!萧戎歌,这一生我注定要在你的折磨下生活么?
萧戎歌满意的点了点头,“今日便将你的行装搬到白楼来,以后本座起居用度均由你伺候。”
剑潇知道以往与萧戎歌对峙不过是仗着他心里有几分自己,如今他竟于自己无意,自己又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什么筹码也没有了,跟本没有与萧戎歌对峙的权利,“是。”
“听说你要纳临砚做男妾?”萧戎歌淡然的问。
“是。”
“不许!”
“这是我的私事。”
萧戎歌眼里瞬间布满杀气,“你若不想让他和小丫一般就尽可纳来看看!”
……
当天剑潇便搬到萧戎歌的白楼了,萧戎歌的住处有三间,外间是眉舒住的地方,中间是萧戎歌单独的寝居,旁边则是他宠幸女子的地方。剑潇的东西搬过去的时候眉舒已经搬走了,他将自己寥寥可数的几件东西摆放好后,便怔忡的不知所措。
既然已经开诚公布了萧戎歌定不会再向之前一般对自己动手动脚了,剑潇倒不怕处境尴尬,只是这样他真的会放过武夷派么?他并没有见过那个舅舅,但毕竟是母样的亲哥哥,况且萧戎歌的本意是要他们亲人相互残杀,舅舅过了便是他们梨洁他们了,他该如何应对?
这时眉舒过来了,絮絮的将萧戎歌的起居习惯、好恶一一说了,未了说,“倘若召幸夫人的时候,你要记着备足点一夜的蜡烛。其它时候便不必了。这是所有舞姬的名牌,每日酉时端过去,阁主翻了哪个牌子便是召幸哪个女子。”规制和宫里帝王一般无二。
“剑潇记下了。”他平静的看了看那些名牌,足足有百来人,对眉舒点了点头。眉舒则用余光察颜观色,阁主既然让剑潇搬了进来应该直接让剑潇住进他的房间才对,怎么反倒让他住自己的房间?还特意交待让她把阁主所有舞姬的名字都写上名牌?而瞧剑潇的神情丝毫没有终于苦尽甘来,反倒一脸灰败,难道这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矛盾?
“阁主平日里卯时起床,起床以后要沐浴,你需先令人将浴汤准备好,撒上一些木槿花,衣饰、束发等事都需你提前准备好。每日亥时入睡,因此翻了牌子后要马上告诉外侍,好通知他们梳妆打扮,在阁主回来之前便要来到房里。”
“嗯。”
连这些剑潇都可以不动声色,是定力又增强了,还是对萧戎歌彻底死心了?眉舒疑惑,“阁主睡前要喝一些安神的汤药,这个切不能忘记。”
“剑潇记下了。”
以往都是她送药,如今阁主既吩咐所有的都交待,那么这些也在范围之内。剑潇真的不好奇他喝的是什么药么?“这些汤药需剑公子亲尝以保证安全。”
“剑潇会尽责。”在他未想出万全之策前卑颜屈膝应对萧戎歌是必不可少的。
眉舒犹豫了一下,“还有一点剑公子必需记得。”
“请说。”剑潇一如初来问鼎阁时礼全而疏淡的问。
见了四周无人犹自谨慎道:“需剑公子附耳过来眉舒才能说。”
剑潇略一愣微弯下身,眉舒靠了过来,只觉一股寒凉清冷的气息沁鼻,像极了雪地里零落的寒梅之香,他身上全没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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