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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糖,站在她面前笑眯眯地说。
“快走吧,饿了没?”对于这个比她小了五岁的弟弟,梅施一向富有老母鸡情怀,小时候爸爸妈妈都忙,这个弟弟简直像是被她带大的。至少梅逸小学的功课就是她辅导的,被梅逸控诉为学习不好的根源,从小学就被耽误了。
梅逸手插兜,“还行吧,老姐,我最想喝的就是这个机场咖啡厅的奶茶了,算是一绝,一直想着呢。”
梅施点头,“我去给你买,两杯够不够啊?”说着还一手拉梅逸,一手扯着他的箱子,把他安置到椅子上坐下,“在这儿等我。”
梅逸呵呵笑起来,“放心吧,我已经过了走失的年纪了。”
梅施也深为自己这副保姆大妈的嘴脸不耻,快步往二楼的咖啡店走去。
咖啡厅的灯光在阴暗的天色里显得格外温暖,橙黄的浅晕让身处其中的人眉目柔和。
阮廷坚坐在角落的幽暗里,明明在微笑,却让对面的刘义远丝毫觉不出和善。咳了一下,刘义远讪讪地喝了口咖啡,“阮总,那事儿……已经讨论决定完了,还劳动你这么远追到机场来,实在是……兄弟我力所不及啊。”
阮廷坚的眉头飞快地一皱,“刘主任,明明是我们鼎亿的企划更优秀,标书……”
刘义远哈地干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阮总,我知道你是才从美国回来的,嗯……”他挠了下头,苦笑了笑,“在这儿做生意,光靠国外那套是行不通的。这个……你慢慢就懂了。”
阮廷坚唇角残留的笑意也慢慢敛去,刘义远有些局促,站起身主动握手,“那……我就先去安检了。阮总,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阮廷坚收回手缓慢地站了起来,刘义远连连点头,急切说:“留步,留步。”再不敢看阮廷坚一眼,匆匆而去。
梅施手撑着咖啡店的吧台等店员制作奶茶,没趣地看周围的人,突然一个胖子急急忙忙地站起身逃命一样走了,与他同桌的男人起身站在原地,梅施无心地把目光落在他身上,心里忍不住激动了一小把,真是个帅哥啊。刚才坐在暗处又被胖子挡住,竟然没看见。身材没得说,五官更是精致,面无表情的样子完全符合时下姑娘们的审美,面瘫得冷漠深沉。梅施偷笑了两下,幻想起自己拿着鞭子奴役这名帅哥的动人场面。
“女士,你的奶茶。”店员神情古怪地把装了三杯奶茶的袋子礼貌地递给梅施,心有余悸地偷瞥着她脸上的诡异笑容。梅施没再关注周围,低头摆弄着不平衡的袋子,最后干脆拿了一杯在手上,拎着袋子快步往外走,今天客人多,耗费了不少时间,梅逸肯定早等急了。
先是手一烫,梅施尖叫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松手,举着只剩半杯的奶茶站在一身脏污的帅哥面前,看上去像成心泼负心汉的样子。
帅哥估计没被烫着,表情还很淡定,俯视着因为没反应过来还举着杯子看他的梅施。
“对不起,对不起。”梅施瞬间复活,把杯子就手放在旁边的隔栏上,她再次庆幸自己戴了这副墨镜,刚才是她看别人,现在周围的人都抬头看她,她又有了捂住脸就谁也认不出的快感。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面巾纸,对面的帅哥一直像小白杨一样挺拔地站着,完全没有接过纸巾自己擦的意思。梅施简直是神经末梢反射,扑上去用力吸他一看就价格昂贵的西装上的污渍,擦了几下才觉得自己的举动显得非常狗腿。
嘴角抽了抽,借换纸之机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拿了张新的殷勤塞到帅哥手里。“对不起啦,我刚才没看见。”她很明白,像这样的男人千万不要和他提出干洗费,不然他会以为自己被侮辱了,只有非常夸张的道歉——像闯下塌天大祸般惶恐,简直要哭了,才能让他们顺过气,保持风度地滚蛋。
帅哥的手一松,梅施塞给他的面巾纸如和平鸽一样降落到地面。
“你的眼睛是管什么用的?用来喘气儿吗?”帅哥语调平淡地说,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
梅施盯着地上的纸巾,耳朵通过骨传导听见咬牙切齿地咯咯声。“我道歉了。”她一字一顿地说。
阮廷坚其实并不介意她的无心之失,刚才和刘义远的谈话让他心情败坏,眼前这个时髦的女人戴着墨镜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顿时挑动了他的火气,“道歉有用的话……”
梅施顿时爆炸了,这个混蛋不是想说: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吧?
刚才所有的情绪都变成厌恶,这年头还有人学道明寺呢么?脑袋一热,她操起旁边还剩半杯的奶茶,就在这瞬间她还顾虑到了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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