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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敢接话,只是神情有些怪异的回身向巷子口望了望,唇边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
大车轰隆轰隆的辗着青石板路,直向城外行去。安媛悠悠的转醒过来之时,只觉头上蒙着的布袋已被拿掉了,然而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仿佛身处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车轮声响个不停,她终于明白过来,这是在一辆大车上了,那么自己是被绑架了吧。她好不容易才习惯了在黑暗中视物,眼前终于能看到了点东西,只见这大车里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左臂上似乎有一格小窗,却也被厚厚的毡帘挡住了。
她试图挪动一下,但发现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口中塞了一个大大的核桃,身体只能蜷缩依靠着车板,半分都动弹不得。她初时有些恐慌,但想到既然无法逃命,索性乐得清净,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听着大车所行的地面不太平滑,想来已经是出城来了。这也许是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最惊险的一次刺激了,连带上次逃出宫都是被安排好的,不算有多少惊险。那么如今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却是一片茫然的未知。末了,只能呆呆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她心中倏忽间划过一个最大的疑问,到底是谁主使的,又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
大车又行了一段,终于停了下来,却听车窗外甚是嘈杂,仿佛是来到一个热闹的集市中,不知道赶车的人要做什么,安媛正在疑惑间,只听车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板,这车还走么,去不去铁岭卫?”车外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气,听起来有几分熟悉。安媛心下一怔,只听车外一个嘶哑的声音答道,“不走不走,这车有人雇了。”
“这车哪有人雇,车门都是锁上的,明明就是辆空车,”忽然有一个清脆的孩童声气响起,安媛心中一阵激动,这车外的人竟然是前些日子见过一面的李如松父子。
“老板,现在这个时辰,骡马市里大车都被人雇完了,你若放了空车也不值得,不如雇给我们回乡去,价格好商量的。”李成梁的预期依旧是翩翩有礼。骡马市?安媛听到心中略有安慰,却也有些惊奇,原以为早已出城了,没想到一直都在城里兜圈子。骡马市一带是北京城里雇大车最集中的地方,寻常人家出远门都要来这儿雇车,不知道这赶车人来这儿做什么。她无比焦急的期盼着,这父子俩一定要雇下这辆大车啊,只要掀开那毡帘,自己就有一线得救的生机。
“我说有人雇了就是有人雇了,”那嘶哑的声音很是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的话,“你们还是去别家找吧。”
“你干什么!”那嘶哑声音蓦的高了八度,更加显得刺耳难听,安媛只觉得眼前一亮,那窗上的毡帘被掀开了一角,光线瞬时透了进来。然而这光亮只有一瞬,便听到车外的赶车人啪的一声合上毡帘,大声呵斥道,“道别出去,别在这儿碍事。”
接着便听到李成梁有些歉意的语调,“对不住,对不住,小儿太过顽劣……”接着便听到那父子俩相继离开的声音。安媛心中的希望瞬时灰暗了下去,不免有几分埋怨气苦,这大叔,那天对我那么凶,今天怎么倒这么好的脾气。
……
“爹爹,那车里的人,好像是那天我们见过的姑姑姐姐?”
“什么姑姑姐姐?”李成梁蹙着眉回看身旁的儿子,问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心中盘算着怎么雇车回去,哪里知道骡马市的规矩是晌午大车就尽出了,今日若是还不走,就得多交一日房钱,如此囊中带的银钱怕是不够了。
“就是那天给我这个金卡的姑姑姐姐,”李如松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摸出安媛送给他的那张小小的卡片,亮给父亲看了一眼,“爹爹,你不觉得她长得很像姑姑么。”
大丰沿着青石板的街道疾驰而去,车轮偶尔辗过的石板交接的尘土上,泛起一阵黄土,呛得人只是气闷。
“爹爹,刚才大车里的人好像是姑姑姐姐呢。”如松拽了拽父亲的袖子。
“什么姑姑姐姐?”李成梁明显一怔,有些不知所谓的回望向儿子,问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心中盘算着怎么雇车回去,本想着今日就可以携儿子回家去,哪里知道骡马市的规矩是晌午大车就尽出了,他们父子来的时候,这最后一辆大车也走了,今日若是还不走,就得多交一日房钱,如此囊中带的银钱怕是酒不够了。
“就是那天给我这个金卡的姑姑姐姐,”孩子哪里知道父亲发愁的这些事,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摸出安媛送给他的那张小小的卡片,亮给父亲看了一眼,轻声细气的说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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