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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事情吗?
那么……矜来他着急地看着门口,一直摇头,莫非……
“糟糕!”方才因为要处理伤口,齐皓辰将门关了,她心里着急,就破门而入,闭着眼睛喊一声,“收拾东西,快走!“
“走去哪儿?”
这声音不是齐皓辰,更不是床上半死不活的矜来,而是……
“木隐!”她睁开眼睛,入目即是被木隐用剑挟持的齐皓辰和继续昏死,但已经开始低声说迷话的矜来。她随即警惕地看后面的林卿,悄然将手伸入袖中握住判官笔,严阵以待。
“到底去哪儿?”木隐反倒不耐烦了,将剑靠近了些齐皓辰,“这小子也是,进门就打,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她不语,看向面露忧色的齐皓辰,看来他同她一样,认为杀害寿宴众人的是木隐,而矜来看向门口的意思就是,木隐将会来。
看来,这个推测已经对了一半。
“别装傻了。”她有些恼火:都到了以剑相对之时,这人竟还一脸平静!
后面也一直平静的林卿现在才进来,还是半睁半闭眼睛,侧着脸走进来,悄然对她说:“看见没穿衣服的矜来,有这么可怕吗?”
冷汗直流的她退开以免林卿出手,可又默默因为那句话气红了脸。
“啊,木隐!”林卿见她没出声,才睁大眼睛,看见了这一幕,尖叫,一脸惊恐。
她终于安心了,原来林卿是不知道这些的,她站在他们这边!
可下一句,彻底让她失望:“你受伤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一刻,矜来清晰地喊出了一句话:“木隐,小心!”
除了木隐和林卿,她和齐皓辰俱是傻了:好像这句话的意思,和他们想象中的有些偏离。
吼完这句,矜来猛地坐起,眼睛瞪得老大,看见木隐,惊讶,随即松了口气:“呀,你没事。”
“当然没事。”木隐不急着放开齐皓辰,反而附耳说了几句,让齐皓辰脸色十分难看后,才松了手,再转头对她说,“纪姑娘,安心了吧?”
尴尬地恢复常态,纪涵心里很想知道,但却没脸去问怎么回事。
好在矜来又说话了,此时的病人堪比最大的人,一举一动都引人注意,于是矜来显然脸色红润了起来,说话也愈加洪亮:“看来,我刚才说的小心你听见了。”
说完,他一副要赏的样子,仿若稚童。
“又不是你说小心我就能小心,”木隐不领情,“而且你哪有说过。”
矜来可急了,怒道:“我明明说了两次,一句是‘小心……木隐’,一句是‘木隐,小心’!”
虽然会让师兄失望,纪涵觉得再冤枉木隐恐怕会引他发飙,主动道:“那是对我说的,师兄你中毒太深,所以出现幻觉……”
“哼,你和木隐我能看岔吗?除非,师妹你……发福了?和男人一样……壮?”矜来唯恐天下不乱,一本正经询问的样子让除了齐皓辰以外的人,都忍不住偷笑。
“你师父死了,你还有空问我发福没有?”纪涵怒了,试图转移众人视线,而后觉得有点不妥,加了一句,“后一个师父。”
听到这个,矜来的脸色明显更难看了,握拳咬牙道:“别提了,师父居然是那样的势利小人,和那帮人站一边去了!“
“从头说起。”一片混乱之中,齐皓辰朗声道。
“对,齐公子特别想知道!”木隐笑眯眯地,样子很像打趣,并不过分。可齐皓辰并不搭理,低头。木隐有点不悦,咳嗽起来。
这么一咳嗽,齐皓辰抬头看了木隐一眼,叹气,提笔,在矜来的叙述声中,开始写着什么。
通过矜来,他们终于知道了事情始末。
原来,在他们走后,鬼医又来了一帮人,说要藏宝图,否则就血洗那里。刘爷爷和带头的过了两招,有点吃力,就直接说在矜来那里,做出事不关己的样子。幸而正巧木隐回来,将他救了,可倒霉的是,自己却被鬼医的人带走。
所以,刚才他看着门口就是要他们救人,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你的伤是……”
“在扶师父的时候,血喷到了伤口……”矜来有点不好意思,“伤口是……在寿宴上练剑的时候刺到的……”
一时静默。
“你怎么逃的?”矜来吞吞吐吐说到,做出一副想听故事的样子。
木隐感叹一声,笑道:“还好我剑上有毒。否则就凭我,恐怕逃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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