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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说普通话的女人不上,说汉语时老掺英文的也不上;
七、短发女人不上;
八、下身比上身短的,或小腿比大腿短的女人不上;
九、穿绿色内衣或内裤的女人不上;
十、走路晃胯的不上。
用亚伦自己的话说,他上的,都是“高雅的骚货”。
姗姗点餐回来,服务生跟着她,端着三杯咖啡和一些糕点。
“先吃点东西吧,边吃边说。”她说。
亚伦把堆着的身子坐直,伸手够了一块曲奇。
“你打算怎么和孬孬说,还是你就打算一直隐瞒下去。”我问。
曲奇还留在手里,没有送到嘴边。“我想先瞒着,也许时间长了这件事就淡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我摇头道。
姗姗把咖啡推到我和亚伦面前,“虽然我不认识你们提到的人,但我听得出你们的关系,很亲密。我同意亚伦的办法,因为这件事如果摊开,谁都接受不了。早说和晚说,冲击力虽不同,但造成的‘毁灭’结果却是一样的。”
她的评论很中肯,的确像个资深市场总监能给出的客观建议。
我点点头,又问:“那于淼那边呢,你打算和她说吗?”
珊珊明显惊讶了一下,但并没有问出口,而是继续静静地听着。
“我和她还没有到那一步,不用了吧?”亚伦把曲奇塞进嘴里,边嚼边说。
“到哪一步?非要上床才算?”
“我们现在顶多只是算朋友。再说,我干吗要跟她说?我如果把上过的女人都跟她坦白,至少得编本黄页才行。”
“随你便吧,人生自古谁无死,不是早死就是晚死。”我本来还想说,我早就不看好你们这段关系,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待我们暂停,喝咖啡的空当,轮到珊珊发问:“于淼,是我认识的那个吗?”
我嘴里的咖啡还没咽下去,于是含糊地“恩”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们都是怎么认识的?”她把身子趴在桌子上,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可我更感兴趣的,是她低胸装里露出的“弹力球”。
“在酒吧。”我快要流出口水地说。对于男人而言,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若隐若现地穿着衣服比一丝不挂地光着更有吸引力。
“哪家酒吧?”
“有家酒吧。”
“我问的是哪家酒吧?”
“有家酒吧。”
“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她甩着头,直起身体。
“呵呵,”其实我是故意的,这个笑话很好用。“有家酒吧,不是有一家酒吧,而是名叫‘有家’的酒吧。”我向她重复起故事的开场白。
“‘有家’?好有趣的名字,我也想去看看。”
“你去吧,我是不敢去了。恐怕,某人也不敢去了吧?”
我看向亚伦,他假装听不到。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保守这个秘密,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孬孬,好像和阿芬上床的那个人是我一样。
忽然,亚伦的手机响起,他的确约了于淼。
撂下电话,他对我说:“阿诺,我和于淼明天出差,大概得走一周或更长。”
“是个不错的借口。”我不愿意看他,自顾自地喝着咖啡。其实杯里已经空了,但我还是把它举在嘴边。
“真的,我得去把流失的业务找回来,所以需要走几个城市。”
“我没怀疑你的出差,但仍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你带珊珊去有家吧。”他嬉皮笑脸地说。
我知道他这是想拿我做挡箭牌。“你想让我装作毫不知情,去帮你制造接下来的不在场证明?”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阿诺。”
“还要不要我帮你探听一下,事情是否败露,孬孬是否准备好杀你了?”
“嘿嘿,有劳你了。”
“好吧。”我的确得去看看,如果我和亚伦都不出现,反而更容易引起怀疑。
亚伦带着一脸没心没肺地走了,留下我和珊珊继续品尝咖啡。
珊珊告诉我,于淼昨天一早就给公司邮了份辞呈。
“于淼辞职了?”
“恩,说走就走,连没结清的工资都不要了,给冯博气疯了。”
“看起来,她还挺认真的。”
“爱情加事业的‘双层汉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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