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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站在我旁边来牵我手的是一个光明顶塌鼻梁斗鸡眼啤酒肚,我可能会吓得立马甩开他就抚胸尖叫着狂奔而去了。我对顾行止,大概是还没有萌生出那种叫爱的玩意儿,我的感情恐怕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寄托于他的外貌,而非他的全部,他一整个人。”
“女人一恋爱是不是就会变得傻逼,变得患得患失?”顾雪琪在那边笑起来:“我以前跟你质疑自己对林维渊感情的时候,你还能慢条斯理地给我分析,男人就像商品,当然得先好看你才会想拥有他,恋爱是试用的过程,可以透彻地检测出他是否表里如一的好用,最后才是可以通过结婚来决定你能否心甘情愿终你一生让他伴你左右。你还说,男人的长相太重要了!如果一个男的长得让人连食欲都没了,还谈什么性/欲?”
“我好像是说过,”我被自己曾经的豪言给搞得语塞了,这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憋屈感让我闷了半天才说:“那也只是理论,要联系起实际来还是比较困难的。”
顾雪琪说:“所以咯,慢慢用实践检验真理吧,别想太多。你看我,活生生一正面教材,孩子,祝你早日修成正果。对了,你不会还忘不了你那傻逼的过去吧?自打那事过去以后,你的人生观里头,好像男人的美貌就开始和渣挂钩。但你多年颜控惯了,又没法去注重心灵美喜欢丑点的,你说你怎么活的这么矛盾呢?你不累吗?”
“我早就忘了!早就往事如烟随风散了!是你,丑陋的女人,又揭我伤疤!让我重新回想起来那段悲惨的过去!”我不淡定地在楼道来回转圈。
“哦~原来如此,”顾雪琪语气里头透出一股了然:“我就奇怪了,你也不过是跟顾行止认识了一天,能如此神速的确定关系,你不是看他的脸那是看什么?而你现在居然为‘我只是喜欢他的脸’这样的自我质疑情绪而暴躁不已。我知道了,你还是在怕,怕像以前那样一见钟情结果到最后被虐的还是自己?你就承认吧,你是不是对顾行止心动了?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和感觉让你觉得恐惧和不安了?”
顾雪琪话一说完,我整个人就像衣服全被扒光裸着身子那样难受。一针见血,往往是最了解自己的朋友才特别拥有的吐槽属性。
我对那边说:“好了好了,你是城里奥特曼我是乡下葫芦娃,你厉害你犀利行了吧。我挂电话了。今天明明是你新婚夜,你还不好好跟你老公度过来替我烦神,你不会爱上我了吧,哦,百合!太恶了!。”
“有你这样的白眼狼么?晚安!”顾雪琪怒吼一句挂断电话。
我在一片嘟嘟声里打开房门,一阵巨大的搓麻声劈头盖脸砸过来。
我看了看坐在客厅的我妈那帮子老牌班,笑道:“阿姨们好啊,又来打麻将啦。”
我妈是背对我坐着的,听见我声音回过头,估计是赢了钱,一脸得瑟的笑容,看见我之后,又全部收了回去:
“小瑾啊,我今天去顾雪琪那吃晚宴,还想跟你一起回来的,找死了都找不到你。”
我蹬掉脚上的高跟鞋,趿上拖鞋,回答她:“今天有人送我回来的。”
“什么?有人送你回来的?男的女的?”我妈大嗓门平地一声惊雷,客厅瞬间沉寂下来,其他三个跟她一块打牌的丢牌声也放低了许多。
“一个朋友。”
“抓重点,你知道我问的是男的女的!”
“男的。”
我妈边摸牌边睁大眼看回来,不相信地问:“男的?活的?”
“嗯。”我懒得理她,直接无视她惊诧的神情。跑去厨房倒水喝的时候,就听见她们一整个牌桌上声鼎沸。
张妈的声音:“哎哟,我就奇怪你这个平时大黑手今儿个手气怎么这么好来着,原来是要有女婿要送上门啦!”
我妈:“哈哈哈哈!”
徐婶:“怎么没有,明天指不定就办喜酒了咱们老几个还不知道呢。”
我妈:“哈哈哈哈哈哈!”
韩姨:“看你高兴的眼角都要开花了啊,女儿就指望了啊,我家那个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指望得上他呢!”
我妈依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_-|||
我额头黑线暴增,真想冲过去狂摇那个在牌桌前一个劲儿笑的傻呵呵的老女人,妈!你肿么了?高兴的语言功能都丧失了?(还是因为苦逼作者在凑字数?!)
悲愤之际,听到我老妈喊我名字:“小瑾啊,过来给咱们几个说说嘛。今天送你的回来的那个,是谁啊?”
我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