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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呢。”
胤禛仿佛忘了她已是个病体残躯,转眼将逝的人了。他厉声说:“你住口。”说完,再不去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夷琨看着她的背影,强撑着的那口气,瞬间散了。她想,她说了这些话,以他多疑的性子,他与舒伦的情感再不能像从前一般了,如此一来,是不是他便会永远记着她这个,破坏他感情的罪魁祸首了。
胤禛还未走出院门,便听到有人喊了声:“贵妃娘娘薨了。”随即屋里传来一片哭声。
他愣了愣,在院中站了良久,最后吩咐小盛子,说:“你去传旨,贵妃娘娘丧仪,按皇贵妃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事发
之后几日,小盛子明显觉得圣上心情不畅,尤其是在人提到皇贵妃的时候。
礼部的两位官员,来请示皇贵妃丧仪的具体细节,惹了圣上烦心,连降了两级。
宫人们都说,皇贵妃与圣上情谊深重,如今皇贵妃薨逝,圣上自然痛心。可只有胤禛一人明白,他的烦闷有几分是为着夷琨的死,又有几分是为着夷琨临死前的那几句话。
他与舒伦这些年,他知道她心里有过允礽,可那都是过眼烟云了,况允礽已去。很早之前,她心里便只有一个他了。
可是年羹尧是怎么回事,夷琨临去前那几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她说舒伦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他,而是年羹尧,这是想离间他与舒伦的感情么,还是说,夷琨受了年羹尧的托付,另有别的什么图谋。
依着胤禛的性子,什么事都要清清楚楚,有不得一点儿糊涂。
隔了几日,胤禛秘传查查年羹尧案件的大臣问话,并要他将与年羹尧相关的一应书信文件,呈递御前。同时,命小盛子暗地里在年夷琨宫中查查,看她生前是不是与年羹尧之间有什么往来。
这一番动作下来,胤禛才知道,年夷琨的那些话,不是空口白话。
先是发现年羹尧亲笔画的几幅画,说是他的小妾如夫人的画像。可胤禛一看,便知画中的女子是谁。
那几幅画传神生动,可见作画之人早在心里将那画中之人描摹了千百次。接着又在年羹尧常看的几本书里,发现了舒伦的名字,有一页竟密密麻麻的写了上百个。
而在年夷琨的宫里也找到了些相关的书信。几乎每封信的结尾,都写了些,海棠花依旧,海棠花安好的字样。
这一件件都表明年羹尧对舒伦心思不浅。
胤禛看着画像,书信,还有那写满了舒伦名字的纸,早在心里将年羹尧杀了千百遍。
随即他想起,舒伦替年羹尧求情的事,还有她说的,她欠着年羹尧什么,也正好就是那天下午,她出了宫。
想到此,他让小盛子传了驭风和乘风问话。
养心殿里空空的,就他们三个人。
胤禛问:“娘娘去园子里取东西那回,你们两个谁跟着去的?”
乘风回说:“奴才跟着去的。”
胤禛示意驭风,说:“你先回去,娘娘面前什么都不许提。”驭风应了退出去。
胤禛看了会儿乘风,说:“娘娘那回真是去园子里了?”
乘风低着头不说话。他若说是,是欺君,可若要说不是,那娘娘那里,该怎么办。
胤禛见他不说话,心里已凉了一大截,他厉声道:“说,去哪儿了?”
乘风跪了,说:“主子,奴才不能说。”
胤禛说:“你不说,我来替你说,去了刑部大牢了,是不是?”
乘风,猛地抬起了头。
胤禛见此情形,竟有些站不稳,脚下一软,向后退了两步,他有些自言自语的道:“真的去了刑部大牢,真的是去看他了。”
乘风见胤禛脸色白的吓人,喊了声:“主子?”
胤禛似乎没听见一般,仍自顾自说着:“难不成真的喜欢他,一直喜欢的都是他?”说到此,他猛地揪着乘风的衣服,问:“她去见那个奴才,对他说了什么?”
乘风说:“娘娘一个人进去的,没叫奴才跟着,所以奴才不知。只是娘娘出来的时候,脸上挂着泪。”
胤禛说:“隔开人,单独见面,还落了泪。很好,很好。”话还未落,他抬手,将桌案上的折子,笔墨,统统挥到了地上。
胤禛说:“你去给她透个风声,就说朕打算将年羹尧凌迟处死,以正纲纪,看她有什么反应,看她会为他做到那一步。”
乘风劝道:“主子这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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