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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外面挺冷的,莫非他们还想带她进山打猎不成?
进山用得着打扮?不是进山,那就是下山咯。
一想到下山,就想到她前几次下山的不好回忆,赤云染立刻对金鎏影他们策划的这次“玩”有点意兴阑珊了。
她也不想什么下山玩,安全的宅在玄宗就满足了,要学的东西很多,天天修炼,她也不嫌生活枯燥。
要赤云染说,金鎏影他们几个多教她几个禁咒,她会更高兴更感谢他们,保命的本事,她一向不嫌多。
有点恹恹的任赭杉军拿着朵红色头花扎在她头上,赤云染很苦恼,为何她要乖得像个洋娃娃一样的任他们折腾?为何一向老实的赭杉军也要来参一脚?
紫荆衣见赤云染苦着脸,上前一把将赤云染头上那朵大红花拿下来:“让她穿红衣也就算了,你还要给她带这么大朵花,还是最俗气的大红花,你真当她是新娘子打扮了?”
说着,在一旁的首饰盒里挑挑拣拣,拿出朵不大不小的紫色绒布珠花,往赤云染头上一插,多别致啊,简洁中透着高雅与秀气。
赭杉军看了被紫荆衣扔到一边的大红花,又看了会紫荆衣重新别上去的那朵珠花,慢吞吞地道:“坏了。”
“哪里?”紫荆衣凑过去。
赤云染拿下那朵珠花,仔细一看,珠花底部的布托有点散线了,有一处地方布角露出来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紫荆衣手里拿着把小剪刀就将赤云染手里的珠花接了过去,又把针线拿了出来,在桌前摆弄起了那朵珠花。
看来他是跟那朵珠花耗上了。
赤云染好奇地趴在一边看着,看不出,紫荆衣还能这么贤惠,她以为,整个玄宗,只有翠山行才是“贤妻良母”型呢!
金鎏影洗好碗过来按着几乎快冻僵了的手惊叹道:“紫荆衣,你还会这个?”
紫荆衣颇有些得意的把刚弄好的珠花重新别到赤云染头上:“这天下就没我不会的东西。”
“不见得。”
“那你说说看,有什么我不会!”
“生孩子你会么?”
“……”
短暂的沉默之后,“噗!”赤云染连忙捂住嘴,赭杉军背过身去,紫荆衣忽地*起剪刀朝金鎏影甩了过去。
金鎏影一闪身,剪子从他脸旁飞过,直接插在了门板上,刀锋全部没入门内。
喝!赤云染咂舌,这是闹着玩还是要人命?或者说,紫荆衣这是要毁金鎏影的容?金鎏影若是被毁容,紫荆衣就是四奇第一美人了。
见金鎏影闪过,紫荆衣尤不解气,冲过去就要凑人。看似两个人歪歪扭扭的掐成一团,可显然是金鎏影单方面被欺负。
他们闹得正欢,赤云染看得也高兴,紫金官方配对果然是有迹可寻的。
金鎏影看向赤云染,突然住手,皱眉道:“带什么假花,显得穷酸,采买的时候我不是买回了很多金钗子吗?带那个!”说着,就要上前给赤云染换头饰。
“就你一身铜臭味,带什么金钗子?俗气,特别俗气。”紫荆衣拦住金鎏影。
“……”赤云染嘴角只抽抽,在几人的紧迫盯人的视线下,取下头上的紫色珠花,换上一大一小两个白玉梅花簪,既不俗气,也不穷酸,这下,总算没人有意见了。
“走吧,下山,逛庙会。”金鎏影推开紫荆衣,拉着赤云染就要往外走。
紫荆衣还算满意地点点头:“赭衫军,可不许忘了带钱,你的。”
最后两字咬得很重,赭衫军放下手里的东西,不发一言就转身回房拿钱袋。
赤云染撇了撇嘴,都没人问她愿不愿下山玩,就替她做决定了,庙会有什么好逛的?人挤人,累死人,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挤失散了。
紫荆衣跟在金鎏影后面:“唉,师妹,若是走不动了,紫师兄可以背你哦。”
“不用。”
“不必。”
赤云染与金鎏影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不累,这点路程还拦不倒我。”以前她都没有累到,现在无缘无故修为高了,就更不可能走不动。
“师妹若是累了,自有我来背她。”金鎏影的话几乎与赤云染的话同时出口的。
“……”赤云染低头看自己被金鎏影抓在手里的右手,暗暗使了几次力想把手抽回,都没有成功,又不敢当着紫荆衣、赭杉军的面大声让他把手松开,撂了金鎏影的面子,她怕右手的下场会跟左手一样,还可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