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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金屋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金鎏影回到自己依然柳絮飘飞的小院,心里才算是踏实了。
许是太疲惫,又许是爆发的内伤让他倦意顿生,出乎意料的,从嘉郡国回玄宗的第一天,金鎏影睡了最近以来第一个好觉,还做了个美梦。
看着睡得舒服的金鎏影,紫荆衣摇头,听说玄首派苍去支援金鎏影,而苍,带上了赤云染同去,亏得他为他担心,怕金鎏影看到苍与赤云染同时出现,刺激过度,没想到,这家伙一回来就睡安稳觉。
算了,紫荆衣泄气的瞪了睡得舒服的金鎏影一眼,本来还想问下他带一身伤回来是怎么回事,还是去问赤云染吧!
想到赤云染就想到金鎏影明显对赤云染的异样情愫,其实赤云染对金鎏影也好,却好得让他看不透,翠山行对赤云染向来也是与众不同的,苍好似也……真是纠纠葛葛一团乱麻,紫荆衣骤然想起“孽缘”这个词。
……天时地利人和,金鎏影好似都不占啊,咳,他为金鎏影*心这个干什么?他又不是他爹,人家本人还没开窍呢!
外间传来不疾不徐的敲门声,紫荆衣笑笑,回过神来,只见金鎏影的睫毛闪动几下,终究是没有醒过来,这金木头,真是好眠,紫荆衣走到外间打开门。
不出所料,门外站着的人,正是赤云染……与苍。
“这么晚了,有事么?”瞥见苍手中的药瓶,赤云染一脸忧心,紫荆衣心下已是三分了然,但碍着屋里还有个睡得舒坦实际还带伤的,说话间也不免带了些疏远淡漠。
紫荆衣其实很护短,整个玄宗欺负金鎏影最多的就是他,但他有种自家的孩子自己随便欺负,就是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的心态。
不说金鎏影本人对苍成见很大,就是紫荆衣,也是不怎么待见苍的,在紫荆衣的意识中,金鎏影是同为四奇的“自己人”,而苍,是真正的“外人”,介于金鎏影对赤云染的那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再加上赤云染对金鎏影也的确不错,姑且,他也把赤云染算是“自己人”。
若是来人只有赤云染一个,紫荆衣不会是这个态度的。
“这药,是玄首给的,说是调理内伤不可多得的良药。”苍将手中精巧的青瓷瓶子递过去,面上的神情一如往常地波澜不惊。
“劳……你费心了,那家伙。”紫荆衣收下瓶子,药是好药,只是送药的人不对,想起金鎏影的别扭性子,紫荆衣叹口气:“不过,要让金木头吃下这药,恐怕还得瞒着吧,你也知道。”
“我了解,而且他这次的伤,我也有责任。”
紫荆衣挑眉,就知道跟苍脱不了关系:“哦?”
“他……算是代我受了的伤吧。”
“什么?”
紫荆衣诧异地捏紧了手中的瓷瓶,猪都可以上天飞了,金鎏影居然代苍受伤了。
“呃,紫师兄,其实是这样……”苍说得不明不白,紫荆衣护短的性子赤云染清楚,她不想事情横生枝节,连忙上前将那日遇到九婴的事详细说了下,最后又将金鎏影误食风神兽内丹的事一并说了。
紫荆衣摇着扇子想了下,脸色还是很不好,看苍的眼神也有那么点不善:“就是说……他为你挡住九婴争取开阵时间,才伤得那么重?”
至于金鎏影为保护赤云染尽力的事,紫荆衣自动略过,对于赤云染这小师妹,紫荆衣还真讨厌不起来,若她不是苍一手教导出来的,他对她的好感会更多点。他也不得不承认,即使同修十几二十年,同样的一句话,从赤云染口中说出,更能影响到金鎏影。
也许金鎏影对赤云染一开始只是紫荆衣认为的与苍争一时之气,但之后这几年……金鎏影,已经中了一种名为“赤云染”的毒了。
只是,不管怎么样,有个翠山行横着先不说,眼前的苍,就是个最大的结,赤云染对苍,那可是言听计从,乖得跟只小猫一样。
越想,紫荆衣看苍的眼神越不善。
“紫荆衣……吾觉得,吾们可以聊一聊,现在了,关于金鎏影的。”
“可是金鎏影好似有点发烧……”
“应该没那么快会醒来的,让赤云染守着吧!”苍说,眼底却有意无意地闪过一丝焦急。
“这……好吧。”紫荆衣将瓷瓶递给赤云染,随苍走出门外。
对于苍,不管有没有金鎏影的因素在里面,紫荆衣对苍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苍长久以来在众人心目中都是那样十全十美的形象,他很有天分,也很刻苦,平常待人也是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