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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胸,区区传音之术早该学会了,而懒惰如刘迦者,总是习惯于临时抱佛脚,是以此刻危难之中,竟连说话与同伴交流都不可得,甚是悲哀。好在他体内还有小云、白玉蟾和辛计然三人,大家可以用心念勾通,否则他此刻神识既被锁住,双手又不敢离开棋盘,两眼半睁半闭,连眉目传情都成了奢望,更复何言?
正疑惑中,体内突然平息了下来,刚才的乱流涌动,骤然平静,混元力缓缓输出,他立时大感轻松,忽听小云带着哭腔大声笑道:“好啦好啦,玛尔斯不愧是战神呢,竟能想出这么一个好玩的办法来,太棒啦。”刘迦心念一动,问道:“小云,发生了何事?”
不等小云开口,只听到白玉蟾无尽疲惫地喘着气,但兀自笑着说道:“他妈的,没想到玛尔斯这蠢猪居然能想出如此妙计,这战神之名,倒也多少名副其实,呵呵。”转而又问道:“咦,文老,大家死里逃生,你老人家不和咱们一起高兴一下,这东跑西窜地在找啥?”辛计然口吻大是着急,不断地念叨着:“哎呀,刚才这宇宙天翻地覆的时候,我刚拟好的《手谈真经》之纲要不见啦,这却又要到哪儿才能找到啊?”白玉蟾苦笑道:“文老,你老人家大还真是执着啊。”小云高兴过后,听着二人的对话,只是在一旁嘻嘻哈哈笑个不停,不再言语。
刘迦大感奇怪,忽听四周的吵闹声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玛尔斯在他头顶方向嘿嘿笑道:“这龟颐盾真是不错,能大能小,虽说没法把那群神威战士吸进来,可咱们自个儿钻进来总成了吧?”岐伯也叹道:“老玛,能在这种时候想出这鬼点子的人,只怕也只有你这十分之一战神了吧,我还真服了你。只不过咱们非得这样一直贴在这内壁上吗?”玛尔斯笑道:“安全第一,倘若咱们都站着,靠那小白脸太近,这多人的能场相互撞击,他只怕立时就要死在这棋局里了,反正以大家的修为,贴上个一天两天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刘迦心中渐渐明白发生了何事,听这两人的言语,此刻众人似都躲在龟颐盾中,可自已又在何处?一时竟难以理解。忽听崔晓雨柔声说道:“哥,我知道你现在不能说话,不过你放心好了,咱们大家暂时不会有事啦,大家都躲在老玛哥的龟颐盾里面,刚才是瞻大哥把盾颐盾竖着从你头上直接罩下来的,现在应该没事了,瞻大哥进来后已在出口处下了数道禁制。”又听到那瞻南山有些不好意道:“从这玩意的**处钻进来,确实有点让人尴尬,呵呵。”
话音刚落,就听到龟壳外面“乒乒乓乓”地响个不停,众人立时安静下来,听了半天,发现龟颐盾毫无动静,尽皆哈哈大笑,再无阴郁气氛。玛尔斯一边笑着一边叫道:“随便那群废铁在外面如何打,咱们不理会他就是,看他要打到啥时才能打烂这玩意儿,嘿嘿。”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到得此时,刘迦方知这前因后果。原来刚才众人大惧之时,玛尔斯急中生智,让众人钻进龟颐盾后,由瞻南山在外面将龟颐盾倒竖直立,由入口处直接从刘迦头上罩了下来,最后瞻南山从出口处进来,封住了上面的出口。只不过这龟颐盾虽然可大可小,但总不能无限之大,是以众人此刻都贴在这龟壳的内壁上,尽可能离他远些,以避免不小心干扰到他在棋局中的能场。这些人经验都极为丰富,适才早已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来,他与棋局之间的能场联系大非寻常,稍有异动,只怕就有杀身之祸,是以个个都小心翼翼,不敢造次。
此刻危难暂离,刘迦放松下来,片刻间也心无旁鹫地专注于棋局之中。他沉吟良久,依然看不出黑子有何解救之法,想来想去,突然念头一转,心中叫道:“小云,我想将心神彻底融进棋局里面去看看,反正现在也被这棋盘定住了,不下完这盘棋是出不来的,我想试试到能场中央去看看。”话音刚落,就听见白玉蟾大骂起来:“臭小子,你找死啊,这神识不管在何种修练方式之下,都是生存之根本,你直接进到棋局之中,倘若神识被棋局中的能场压死,大家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又要送出去了。哦,你以为你把这神识改个名称,叫什么心神,这念来念去的,只要大家不知道是啥玩意儿,就够安全啦?回不来一样得死!”
刘迦被白玉蟾这么一顿痛骂,脸上微微一红,自已刚才确实觉得“心神”二字更有想像力一些,没想到这白玉蟾耳力极为聪辨,哪能让他随口瞎说?一时不知该作何选择,忽听小云轻声说道:“嗯,可以去试试看,只要你别在棋局中动念走子,我就能控制住混元力,而且对方见你没有下一步,也不会有所异动,但如果你的神识想在棋局内走子的话,念动之处,双方能场互相搏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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