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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此人像玄穹和青华一般有各自的印诀,只是十指在空中虚点,竟像是在虚空中写字一般。他看不懂其中规律,只是突见这紫色星云就在眼前,不禁大感新鲜。白玉蟾笑道:“这是这老儿的看家本事,奇门遁甲呢,这奇门将我与敌分为主客动静,凡人用来打仗,这老儿用来卸掉对手攻击能场,就算对手用星球直接扔过来,他也可以将其卸到一边去,夺天地造化之机,却是我辈如何也不敢想像的了。”停顿片刻,继而说道:“他这凌空虚点,应该就是书上讲的九宫阴阳指吧,他在调和这能场冲击的均衡呢,阴阳二力相融后,化为无,化不解的部分最多也只有一半了,被他卸至休门散掉,也不至对此阵产生强烈冲击而造成破坏,万事大吉。”
刘迦刚才受此处能场冲击,知道这里是此阵最凶险处,不禁奇道:“这里这么恐怖,他居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怕比玄穹和青华的修为要高啊。”辛计然笑道:“倒也不见得,这老家伙狡猾得很,他这奇门运化,自已坐在甲戊位的生门之中,好似一个元帅藏在大军之后,只需要派些大将去前面迎敌或是紧守城池即可,他虽然也有些担忧,但只要战场上不发生重大逆场,他就算在后帐怀抱佳人、饮酒作乐,又有何妨?这对手哪会那么容易打到这阵地后方来?”白玉蟾叹道:“只不过要像他这般将此阵法运转起来可就太难了,没他的修为,你就算坐在生门,阵法不保,生门与死门何异?一样死不见尸。这老鬼把此阵中最凶险处变成最休闲处,这一身本事我等不知要学到何时?”刘迦看了半会儿,发现此老运力之处,一会儿百脉沸腾,一会儿晦涩钝滞,刹那间又如狂风暴雨,转而又如静若处子,在他轻点虚划之间,各种真元组合力道,竟是层出不穷,刚柔并济,进退自如。
刘迦此时方知这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他本以为李淳风已够博学了,此时一见三人的所作所为,才知自已真是井底之蛙,不仅见识短浅,而且竟似未入门一般。转念又想到这修行道路上要学的东西也太多了,比从前做凡人时所学的要多上数以万倍。仙人以无尽生命追求更高境界,尚感所学浅薄,凡人是以有限生涯追逐无尽知识,哪有不累死的道理?
他突然想到,不知忤作秀二人在另一端是如何在应战,正想过去看看,白玉蟾、辛计然和小云同时喝道:“去不得!”他一楞,问道:“我只是用神识去瞧瞧,身体又没过去,怕什么?”白玉蟾大骂道:“你以为你这神识就是虚无啊?那忤作秀二人既能挡住这一大群高手中的高手,弹指间便可把你这小子元神变成真正的虚无,你死了不要紧,大家可连出来晒太阳的机会都没了。”小云也急切道:“哎呀,那个我,你怎么这样瞎大胆,眼前这三人都能随便识透你的神识,那两个狠的更不知如何恐怖,去不得啊。”
刘迦听一老一少这么一吓,立时收起好奇心,放回神识。他一回原身,立时感到此处能场比起刚才那三处要弱得多,就如那三处是城市中心,这里反倒像荒郊野外了一般。他想了想,立时醒悟。那日李照夕曾说过这天玄地黄阵中,此处“天囚”位最是特殊,是整个大阵中留下的一个非攻退守之地,倘若忤作秀二人战败,大阵之中其他通道已然封死,俩人无处可逃,要出阵必须经过此唯一通道,这“天囚”位此时就像两边埋伏奇兵等待逃亡者的小路一般,在此阻敌,与前面的同伙夹攻而一举尽灭之。倘若已方战败,要出大阵,这也是唯一通道。而且攻敌切忌让其了无生望,绝望之下定会死拼,那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留下一条生路,对手在形势稍有不利之时便会生逃亡之心,信心既失,要在此处用伏兵捉拿自是轻而易举。是以这通道不仅要留,守此通道者还必须是高手,否则对手逃命之机,也是全力相搏之时,不是高手中的高手如何能拿得下来?而且倘若众人战败,尚不来及逃命,守通道者已被对手干掉,没有了逃生退路,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机关算尽反害了卿卿我自已的性命?这种赔本生意又岂是修行高人会做的?自然是打尽算盘、用尽心思地打击对手、保护自已,方才配得上高人二字,否则只能如刘迦被人称为傻蛋了。
刘迦念及此,更知此阵位的潜在危险不亚地其他任何阵点,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盘着事发之时该如何应对,恍眼间,星河中央一点白光凭空闪过,这白光化成一片淡云消散开去,转而又开始缓缓回收,渐渐形成一个球状,在原地旋转。小云说道:“那个就是未来要成形的黑洞。”众人都注意到此变化,全都凝神观注这球状星云。
却不知阵外那铁脚散人和真虚子已等待多时,此两人胸中已熟知此战几百万年了,早把此阵法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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