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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已动脑筋,人云亦云的事到头来忌不是害了自已?总不能因为我曾是名人,我说的什么都是至理吧?这岐伯都修成了僵尸,我随便写两三句戏言就不行啦?对先人不要太苛刻啦,先人也是人嘛。”刘迦心想,此老修到这个年纪,脸皮之厚,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难道说修行的人,越修到后面,脸皮越厚?所谓修行竟然修得是脸皮的厚度?
白玉蟾楞了半天,心中有苦说不出,忽而长叹一声道:“唉,幸好你老也修成了无体元神,否则我连自已错在哪儿都不知道,也算天意啊。”
辛计然安慰他道:“你也不用伤心难过,你看,现在不是有我在这儿陪你一起化形吗?咱哥俩正好一起修练,没事的时候聊聊天,下下棋,总比一个人的时候尽做些荒唐事要强些。”
白玉蟾苦笑道:“文老,还是您老人家想得开,可我一生从未无聊到要做什么荒唐事啊?我可是一直勤修苦练啊。”刘迦心中也大为叹息,暗自告诫自已今后看书切不可什么都相信,一定要多想想,想通道理再实践,这白玉蟾可是现成的反面教材。
辛计然嘿嘿笑道:“你也不必太客气,人人都会做些荒唐事的,不做荒唐之事何以打发无涯岁月?而且一个人一天到晚只知道修练,也很容易钻牛角尖的,偶尔也要放松放松,别给自已那么多压力,阴阳之道也讲究个相互调济嘛。好啦好啦,你看你,一副哭丧脸,和那悟苦有什么区别?”言语中竟似大人在安慰小孩子一般,刘迦听到此不禁摇头苦笑。
刘迦正在听二人对话,突然眼前一闪,悟苦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面前,他稍稍吃了一惊,问道:“悟苦老仙,你准备怎样?”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故意放大,以提醒大殿另一端那些打麻将和斗地主的人,让他们知道悟苦已返回,大家要小心些。谁知道这群人竟恍若未闻,专心至致之际,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悟苦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不相信那混沌牒确实是你收了,可我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在你身上找找了。”刘迦一听大是奇怪,问道:“在我身上找?你怎么找?”悟苦摇摇头道:“这简单,我让你难受得生不如死,你不是自然就把老实话说出来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刘迦心中大惊,不知道他要如何折磨自已,念头急转,说道:“我刚才已说了,是我收了混沌牒,和我那帮朋友没关系,你放了他们吧。”
悟苦看了看那边的人,说道:“我没为难他们啊,他们随时可以离开,是他们自已不想走,与我何干?”刘迦睁大眼睛问道:“你真的让他们随时可以离开?”他想只要这帮朋友出去,不受这禁制的约束,人多总能想到些好办法,自已只要多忍耐一会儿,他们定能救出自已。
悟苦说道:“老仙说的话何时不算数?为何要骗你?”刘迦一听,心中大喜,对着一端的众人叫道:“李师弟、晓雨,你们可以出去啦,这老仙不会为难你们了。”
这边李照夕和崔晓雨异口同声地说道:“知道啦,知道啦。”这两人虽然回答了他的话,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手中依然忙个不停。
刘迦一惊,又叫道:“老玛、老僵,你们可以走啦,老仙不会为难你们了。”
玛尔斯“嗯”了一声,也完全没有去意。岐伯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不要打扰,继续向大丑诉说着他惨痛的人生经历,而此时大丑也正听得连声叹息。
刘迦一怔,立时明白众人的意图,这些人好不容易找个清静之地,正好放松娱乐,哪会轻易离开,一路上走来,不是打、就是杀,哪有时间消遣闲谈,此时难得悟苦这山中大殿,既安静又舒适,又何必忙着离开?而且众人知道就算出去了,也没能力救他,与其不讲义气地留下他而离开,不如在此听着他受罪,一方面尽了朋友之义,另一方面也成全了大家偶尔需要休闲的愿望。是以个个放下心中包袱,既来之、则安之,大有把悟苦的山洞当作家的意思。
刘迦心中气苦之极,痛骂道:“你们就算不走,抬起头看看我总行吧?这老家伙正要折磨我呢。”玛尔斯埋着头说道:“看了又有什么用,又帮不了你,眼不见为净,看着你受苦,我也难受啊,你自已硬挺吧。”说话间,手中也是忙个不休。
刘迦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哭丧着脸无奈地望着悟苦。悟苦摇了摇头,叹道:“明白了吧?”
刘迦长叹一口气道:“明白了,这叫交友不慎,你要怎么折磨我,动手吧,我认了。”
悟苦点了点头说道:“小子,有种,你没见识过老仙的手段,正好让你开开眼界。”他见刘迦已放弃抵抗,心下大是惬意,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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