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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他又和某个情人如何如何──一句话,这家夥除了皮相和做爱技巧外一无是处。而他却犯贱地爱上了这个人,明知没结果却执迷不悟。也许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就中了他的毒──罂粟花的毒,总是那麽甜美,让人欲罢不能。
他又想起时隔一年後,前天和那人上床时,看到他比从前更加挺拔健美的身体,还有那个地方……竟然也变得更……苏夕白脸一热,只觉血直往下身冲去,他暗叫不妙,抖著手去摸下面。草!他恨得想掐断这根不争气的东西,竟然只是想起那人的身体,就马上发情!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一边骂,一边忍不住握住下体,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嗯嗯……奕……”苏夕白闭著眼,加快速度套弄,透明的液体不断溢出,沾湿了手掌。可是渐渐地,他开始有种强烈的焦躁感,他心中有数,这下贱的东西是想要徐奕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美丽的手来满足它!更要命的是,後穴仿佛呼应般有种奇异的瘙痒,渴望著被徐奕那根又热又硬的巨大充满,然後用力抽动蹂躏──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淫荡至此!
“Baby,baby,nooo~ baby,baby,nooo~”JB高亢的歌声回荡在卧室里,惊得苏夕白做贼心虚般飞快收起正在“犯罪”的手,忙不迭的去拿手机,结果可想而知──他黑著脸捏著湿乎乎的手机,看也不看显示屏:“靠!这麽晚打过来,存心不让老子睡觉是不是?”
“苏先生?火气真不小啊。”徐奕磁性迷人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低沈,“或者叫你Simon?还是……夕白?”
苏夕白傻了。他再次感受到“艺术源於生活”这句话是真理。这种自慰时突然接到意淫对象电话的恶俗桥段居然发生在他身上──就像这两天一直发生的狗血事件一样。
“干什麽?”苏夕白粗声道,心里发虚。
徐奕笑了,声音柔得要滴出水:“呵呵……只是想你了……”
苏夕白吓了一跳:“你脑子没病吧?”这小子什麽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不对!肯定有问题!他竖起耳朵。
“呼……想你健美的胸膛,紧实的腰腹,美味的乳头,还有浑圆窄翘的屁股,修长笔直的双腿……”徐奕发出野兽般的喘息,越说越下流,“最想的是你那紧致火热的小洞洞……嗯……光是想想就忍不住要射……”
苏夕白脑子轰得一声,浑身像煮熟的龙虾,从头到脚红了个透。下面那根东西竟然更加兴奋,微微抽动著,苏夕白眼疾手快地一把掐住它:好险!差点就泄了!他妈的就知道这家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更操蛋的是,他这几天已经被徐奕搞得快成快枪手了!他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怎麽不给老子去死!你这个……满脑子精虫的混账!”说著就要挂断电话。
“夕白……你在干嘛呢?”徐奕蛊惑似的继续道,“我早听出来了,你是不是在自high?还没射吧?”
苏夕白大惊:“你你你……你怎麽知……”话没说完,他就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叫你丫嘴快!
徐奕一手快速套弄自己硕大硬挺的性器,一手握著手机,俊美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光洁的额头上青筋剧烈跳动,汗水不住淌下,黑亮的长发湿透,红润的薄唇贴著手机直喘:“呼呼……我这里硬得快要爆了……好想插进你下面那张又湿又热的小嘴儿……使劲地插……然後它就会死死咬著我不放……嗯……啊哈……棒透了……”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苏夕白羞愤欲死,左手却鬼使神差地穿过腿间伸到後面,两指戳进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急切地用力抽插,想象著那根巨物正在粗暴地搅动这里,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脑门,“唔嗯……哈……别说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落入徐奕耳中,听得他浑身酥麻,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失速,他紧咬著牙关:“叫得这麽浪,骨头都被你叫酥了……嗯……不行了……好想射在你里面……”
苏夕白浑身颤抖,摸索著记忆中徐奕最喜欢戳顶的那一点──每次徐奕只要在那里多捅几下,他就会尖叫著高潮──用力按了几下,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下体猛地喷发:“嗯啊啊啊!”
几乎是同时,徐奕一声低吼,浓稠的热液激射而出,浸湿了他纤窄紧实的腰腹,甚至沾上暗色的床单,显得无比暧昧色情。
电话的两端,他们急促地喘息著,沈浸在高潮的甜美余韵里。半晌,苏夕白睁眼咬牙,拿起手机狠狠地摔在墙上:“草!”
手机里“嘟嘟嘟”的忙音让徐奕堕入现实,他翻过身,把脸埋进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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