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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一脸的无奈,“说来也巧,灵儿今天出门去帮姐姐抓药,经过一个当铺,正巧有人当这支金簪,灵儿听那掌柜的说,‘这金簪非比寻常,价值不菲呀’。那当当的人道,‘那当然,宣王府的东西,能差么?’灵儿听的奇怪,于是就顺口问了一句,‘宣王府也有鱼目混珠的,怎么就都是好东西了?’”
灵儿说到此处有意无意地看了水燕一眼,一脸的鄙夷,那模样似乎在说,“说的就是你。”
水燕一阵气恨,灵儿早又把头转向南希,“那当当的人道,‘是不是鱼目混珠不知道,但这金簪可是宣王府水夫人用的东西,老板,您看值多少钱?’灵儿听是水夫人的东西,想到前些日子水夫人赖灵儿偷了东西,料想水夫人也不会平白无故诬陷,一定是真丢了东西,所以灵儿想是不是这就是水夫人丢的东西。于是上前问他们,他们却说是水夫人赏赐的。灵儿当下觉得奇怪,水夫人在宣王府金贵非常,怎么会和那些江湖浪人有结交,细问之下,王爷您猜,灵儿发现了什么?”
“什么?”水燕听灵儿言语中对自己又是尊敬,又是好言,一时间竟忘了灵儿是个死对头,只道金簪真是被那贼人见财起意盗了去,听灵儿这么问,不禁下意识询问。
灵儿莞尔一笑,“那人说前些日子他帮水夫人虏了一个人到宣王府,送给了宣王妃,帮了水夫人一个大忙,所以水夫人赏赐给了他们这支价格不菲的金簪。”灵儿越说到最后,声音冰冷异常。
水燕打了个激灵,“你胡说八道!王爷,休要听她胡说,她冤枉妾身,妾身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灵儿冷笑一声,“是不是胡说,一问便知。水夫人,你可认识王一飞?”
“什么王一飞,王二飞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夫人既然不知道王一飞,又怎么会知道他有个弟弟叫王二飞呢?”灵儿逼问。
“什么,他还有弟弟?”水燕下意识地反问,出口方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
灵儿咯咯一笑,“夫人,他有弟弟吗?灵儿可不知道。”灵儿说完,一脸诚恳地转而向南希跪下,“请王爷为姐姐做主!”
南希心下纳闷,当即抬手,“你先起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是实情,本王自然秉公,还小羽一个公道,若有半句虚言……”
“灵儿保证,今天所说句句属实!”灵儿起身,走向门外,“你们进来。”
门外进来两个衣饰平常的男子,见到水夫人,马上下跪,“夫人,您的吩咐我们已经照做了,为什么夫人言而无信要把金簪抢回去?”
水夫人大惊,“你们胡言乱语什么?我不认识你们。”
“水夫人,过河拆桥,这可不对。他们好歹也帮了你一个大忙,虽然您信守诺言,出手大方,把金簪赏了他们,但事关姐姐,灵儿自作主张把金簪拿回来了,害夫人有损诚信,还请夫人见谅。”
“你个臭丫头,本夫人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诬陷?”
灵儿无辜道,“哪里得罪?夫人严重了,夫人是主子,灵儿是丫头,从来对灵儿关照照顾,岂有得罪之说?是不是诬陷,自有人证,一问便知。”灵儿又转向门外,“你们也进来。”
门外进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扶着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汉子,“灵儿姑娘。”
灵儿温言道,“你们只需说出你们所看到的就行,不用怕,王爷在此为你们做主。”
那汉子道,“是,姑娘。是初三那日晚上,小民因身体不好,半夜尿频,起来如厕,听到巷子对面有动静,一时奇怪。那里住着一个人,极少与人来往,故此多看了两眼。看到两个黑衣人抬着一个黑布袋子从那里出来,小民觉得奇怪,但也没多问,时间一长也就忘了。今天这位姑娘去那里打听,小女也奇怪说对面巷子里怎么好久没生烟火了,小民这才想起那天之事。”
南希心念一动,初三,不正是楚羽出事那天晚上么?
之前那两个跪在地上的人慌忙转向南希磕头,“王爷恕罪,草民是受夫人指使,所以才铸成大错。事后听到王妃受罪,草民也是愧疚不已。求王爷开恩。”
水燕脸色苍白,“你们信口雌黄,我何时指使你们了?王爷,休要听他们一派胡言,妾身是清白的,从未想过要害楚羽姐姐。”
灵儿过去拦在她与风南希之间,大声道,“有没有害,你心里清楚!”
南希大怒,站起身来朝面前跪着人一脚踹过去,灵儿大惊,扑过去挡在前面,这一脚,重重地踢在了灵儿胸口,“哇”地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