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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士,因为距离正日,还有两天时问,远道来宾,自然尚未到达。
正当卫天翔打量之际,忽然有一缕极低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记住,不可饮酒!”
这是“传音入密”!卫天翔蓦地一震,只见屏风后面,绿影一闪而没!
卫天翔心头又是一怔,是她,这“传音入密”,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那么昨晚在自己窗前觑视,掷送自己纸团的,也就是她。她为什么要一再向自己示警,她又是谁呢?
酒过三巡,淮扬大侠阎北辰由他儿子摘星手阎休挽扶着步出屏风,在正中站定,紧随他身后的小僮,手托朱红木盘之中,放着一支金爵。
阎北辰从盘中取过金爵,朝座上群豪一举,脸上闪起一丝谲笑,朗声说道:“在座诸位,都是阎某数十年来,患难与共的老友,咱们江湖上人,活到花甲之年,还能够欢聚一堂,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之事,阎某封刀在即,原料想藉着贱辰,谋和诸位一叙阔契,不料反蒙诸位宠赐厚礼,阎某敬以水酒一杯,向诸位谢忱。”
说到这里,手中金爵,凑近口边,一饮而尽。大家早已纷纷站立,一齐干杯。
阎北辰深鸷目光向岑峰和卫天翔一转,口中打了个哈哈,道:“两位老弟远道光临,尤为难得,老夫再敬你们一杯!”
岑峰、卫天翔赶紧站起,口中连称“不敢”,举杯干饮。阎北辰阴笑了笑,由阎休扶着往前厅走去。
卫天翔因绿衣少女两次示警,心中不禁起了一丝疑念,是以阎北辰敬酒之时,早已默默运起“逆天玄功”把当着阎北辰面前喝下的两杯酒,一齐逼在喉头,趁人不注意悄悄吐出。
这时宾客们又畅怀吃喝起来,喧哗闹酒之声,震撼着前后两进大厅,直到未牌过后,方始散席。
岑峰和卫天翔两人,散席之后,便由庄中管事,领到一处客舍休息,客店中的行囊,也已有人取来,放在房中。
卫天翔脑中一直萦绕着昨晚那个纸团所写的“是非之地”,和绿衣少女“传音入密”警告自己“不可饮酒”之事。
方才自己虽然运用内功把酒吐出,但和自己萍水相逢的石敢当岑峰,却最少也饮了三五杯下去,如果酒中有甚蹊跷,自己岂能眼睁睁的瞧他中人暗算,但饮酒迄今少说也过了将近一个时辰,试瞧岑峰,又并无丝毫异样。
那么绿衣少女两次传警,到底是好意,还是另有用意?想到这里,不由剑眉微皱,露出踌躇之色。
石敢当岑峰,出道十年,江湖经验较丰,卫天翔这种情形,他那会瞧不出来,不由脱口问道:“韦兄可是不舒服吗?”
卫天翔微微一顿,笑道:“小弟平日不善饮酒,方才喝了两杯,微感心头燥热,意欲到庄外走走,岑兄可有兴致?”
岑峰点头道:“咱们散个步也好。”
两人踱出庄院,信步而行,走不多远,前面是一条小河,两边一排垂扬,摇曳秋风,使人顿生萧索之感!
岑峰走了一阵,关心的道:“韦兄这会可曾好些?”
卫天翔走了一段路,几次话到口边,又复忍了下去,是以始终没有开口,此时经岑峰一问,心头一动,不由笑道:“其实小弟方才喝下的酒,早已吐出,岑兄可觉得有甚不对?”
石敢当诧异地瞧着他道:“兄弟并没觉得怎样?”
卫天翔淡淡一笑,又道:“小弟想请教岑兄一事,不知可肯直告?”
岑峰双眉一轩,爽朗的道:“韦兄尽管请说,兄弟知无不言。”
卫天翔道:“淮扬大侠阎北辰,平日为人如何?”
岑峰沉吟了一下,道:“阎北辰在苏北一带,颇具侠名,平日和各大门派之间,均有交谊,就是黑道中人,也颇多交住。”
卫天翔又道:“那和我们同席的两桌,十个老人不知是些什么人?”
岑峰笑道:“那是阎北辰的生死之交,人称江淮十义,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
卫天翔哦了一声,心中十分不解,和自己同席的十个老人,既是阎北辰生死之交,酒中决不会有什么蹊跷,那么绿衣少女,叫自己不可饮酒,其故安在?
岑峰笑道:“韦兄突然问起兄弟,想必有甚值得怀疑之处。”
卫天翔四下一瞧,低声道:“小弟胸中确有一不解之处。”
岑峰笑道:“韦兄想必因那支‘正义之剑’,突然出现而起?”
卫天翔坦然点头道:“这也是其中之一,另外在阎北辰敬酒之前,小弟依稀听到有人用‘传